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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挺好的,看起來已經放開那姓白的小子了。年前你娘說你去恆山逛了一圈,如何?”
我將那十分烏龍的武林大會向他描述了一遍,又道,我只是奔那逐虹刀去的,開春還得再走一趟。他頗不在意地說:“噢,好,我倒也聽說過傳說中的逐虹刀,你若找到了,給小龍前先給我瞧上一瞧。”
美人爹是比較喜歡寶物精緻物品的,我想起易戈給我做的那隻黃楊木的首飾盒,便獻寶似的捧出來給他瞧,裡面已經放了一些新年時得的各色首飾。美人爹開啟盒蓋翻看一遍道:“除了那支紅珊瑚簪子,也沒什麼特別的,倒是這盒子頗精細,還入眼。”
我翻了個白眼道:“我可不就是讓你看這盒子的,這是易戈自己做的。”
這下,他倒是拿起來細細瞧了,他修長雪白的手指掂著這盒子,真是讓人遐想,總之比我拿時優雅好看多了。他點頭道:“唔,手藝不錯。很久沒看到這般細緻的手藝了。我女婿他家裡是木匠麼?”
我噴笑:“木匠?您就不許他有個愛好啥的?”
他倒感傷起來:“愛好啊,很多年前我倒認識一個有這樣愛好的人,那個手巧啊,凡是建築機竅,沒他不會的。而且,他竟然還是個劍客。”
我不服氣道:“崐爹也會啊,雪峰山上的房子一半是崐爹搭的,還很結實漂亮呢。”
他嗤笑道:“你崐爹只會這些粗笨活,若論起雕花琢木的精緻來,遠遠比不上那位。只是二十年前,他突然便失蹤了。”
說到家世,我想了想還是將易戈的來歷告訴了美人爹。
看得出來他有些小小的吃驚,所以便有了一點沉默。過了一會兒,他以指叩著那隻盒子道:“難怪,我看他時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又不知何來,竟是她的兒子了,那便說得通了。”
我大驚:“美人爹爹,你認得易戈的娘?”
他又說:“一面之緣,但我認得他外祖母,是南旦呼達王爺的逃妃。”
這,這……易戈的身世還真是複雜啊,只怕他自己都不知道。
美人爹道,江湖上誰也不知道晶玉公子的來歷,其實他是南旦人。
我詫異地瞧向他凝雪般的肌膚,南旦人有這麼白的麼?
他笑了笑道:“當然不是純血統的南旦人,我的母親也是達魯國的公主。這許多年來,達魯國送到南旦和親的只有兩人,一是我的母親,另一個就是談其雲郡主,她在我母親來南旦後五年嫁給了南旦的呼達王爺。如果我沒猜錯,易戈的母親便是談其雲與呼達王爺的女兒艾依那。呼達王爺是南旦的攝政王,先前娶了談其雲時也頗寵愛了一陣子,但後來便淡了。那談其雲不久之後便帶著女兒與人私奔,呼達王爺尋了很久未果,便也作罷了。我母親與談其雲是表姐妹,所以我小時候見過那個王妃和僅三歲的艾依那。艾依那長成之後怎樣我不知道,但易戈的雙眼與唇卻是有談其雲的影子。好象也不僅於此,但又說不上來。”
我睜大了眼睛:“美人爹爹,其實你是南旦的王子吧?可是你為什麼這麼多年來都留在雲陽北狄,從未見你回過南旦啊。”
他敲了敲我的頭道:“你怎知我從未回過南旦?不過回去的是比較少罷了。我出來的時候也不過十八,那時我母親已經去世了,我與南旦宮室也是格格不入的,又不想陷入爭權奪利中,便尋了個經商的由頭出走雲陽。”
我長嘆一聲:“肯定是因為你長得太好看了,他們妒忌你。”
美人爹爹頻頻點頭:“對,南旦人都黑,便見不得白的,我的存在是異數。”
我又問:“那麼與易戈外婆私奔的男人到底是誰呢?”
他想了一下道:“那人也是南旦的一個貴族,好象姓姚。奇怪的是當初呼達王爺如此大的權勢竟是遍尋他們不著,艾依那既為鬼宮聖女,想來那人便是鬼宮宮主了,只是不知他原本就將鬼宮建在了雲陽還是後面遷來的。”
我好奇道:“當初雲陽武林圍剿鬼宮不是聲勢很浩大的麼?你難道不知道鬼宮來自於南旦,都沒去瞧上一瞧麼?”
他搖頭道:“我雖號稱江湖四公子之一,但本質上是個商人,江湖之事不幹商業便不會去管。那事,別說是我,即便是你崐爹和沈家老大也沒有去。唯一與之有涉的可能就是寒玉公子冷一葦,就是我說過的那個劍客,但他之後便再也沒有音訊了。”
次日,易戈當班去了,我在府裡無事,想著先練一會兒武,再找春滿討教一下刺繡之技,我的荷包才剛開了一個頭呢。練完鞭法,看看收攏的疾影也象是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