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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那裡。
他爽快的將銀錢付出後，很快地契便落到了自己手上，打量了下後便收了起來。
地契上面只寫了：姑蘇城外北十三里處，荒山下十畝。
秦白來到自己買下的地方，依山傍水確實不錯。
接著他便依靠著自己的力氣挖起了坑，只用了不到一個時辰便忙好了事宜，還順便用大些的石塊做了個簡陋的墓碑。
墓碑上面用刀刻下：紅塵一女子，聶小倩
當秦白將骨灰罈放入其中以後，聶小倩魂魄附身的紙人確實多了些動靜。
等到將土徹底埋好，墓碑也立起後，他感覺到了心神有些異動，緊接著紙人從他的懷中鑽了出來。
紙人站在其肩膀上看著墳墓，但是雙眼依舊有些茫然。
(o﹃o?)
“呃。”
秦白看了一眼紙人，試著用真氣溝通起了她，一切都很順利，只是沒有想象的有靈性。
等到多次確認以後，秦白才肯定下來，聶小倩的魂魄的損傷太大，似乎靈智和記憶都收到了一定的影響。
主要還是樹妖姥姥與她本命相連，前者的死對她來說無疑是重創，沒有魂飛魄散其實已經運道不錯了。
雖然不知道隨著紙人修為的提升，記憶有沒有機會得以恢復，但目前看來短時間內只能先這樣了。
現在倒好了，成名副其實的紙片人了。
唯一指得慶幸的是紙片人並沒有尋常紙人那種天生的兇性，反而顯得很是呆萌。
秦白控制著紙片人朝著遠處飛去，只是剛煉製成就足足飛了百米不止，而且脫離了控制的範圍以後，竟然又乖乖的飛了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