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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狸姑的邪惡眼神,我只覺得胯下生涼,感覺雙手緊緊捂住,擺頭哀求道:“狸姑,我再也不敢了!明天我就往裡都進個三十里路!”
“還明天?”狸姑作笑狀,道:“難道是想今天奮戰一晚?”
“不不不!”我趕緊往外跑,邊道:“這時候就去,這時候就去!”忽又覺得背後生風,不用猜,肯定是有利器追了出來,趕緊祭出刃一念口訣就飛了出去。
也不知狸姑怎麼知曉的我在蟒山的位置,這次我規規矩矩的多進了三十多里地,卻是在第二天才敢行動。昨晚御劍慢了步,屁股就被紮了一刀,給我鬱悶的,孃的!這老妖精真不能惹,下次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去得了。
一晚上的恢復,令身體一如從前後,我才敢外出行動。雖然這次進來三十多里地,但這一帶的莽獸有不少有了零星的智力,而且實力更是不在一個等級。同樣的黑山豹,我現在遇見了只有跑路的份,孃的,光速度就讓我煞費苦心,更別說那變態的防禦,以及利爪獠牙。
日子過得很快,轉瞬間就過活了兩年。兩年來,實力得到很大提升,對蟒山裡的生存法則也有了一定認知。弱肉強食的道理在歷經數次傷亡後,終於大徹大悟。一開始,因為地仙的體質,雖然長時間的不進食不影響戰鬥力,可架不住沒日沒夜的消耗,終於因為一次的狠心,再到後來的接受,乃至最後的心安理得。現在每結束一場戰鬥,我都帶走一塊肉食,為了填補自己的虛弱,也是為了能夠苟活下去。我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是從前的那個我,時間早已使我變得面目全非,我再也回不到從前。
我的確面目全非,鎧甲只能護住軀幹,但擋不住面龐的傷害。兩年的時間幾乎天天與死亡擦肩,可想而知自己的生存狀態,更別談這些無關乎生命的事。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病入膏肓,一些惹不起的莽獸,我都開始下意識的挑戰,因為打不贏可以逃,這樣不斷的經歷,我竟不得自控的開始痴迷,越來越渴望戰鬥。
也不知蟒山中八角寡婦數量多與少,總之這兩年沒少遇見,不過交手的機會很少。八腳寡婦之所以稱為寡婦,只因為在交配後,公的成了母的口中餐。八腳寡婦生的八條腿,條條賽似尖槍法寶,堅硬且有鋒利,拆下來完全可以成為一把利器,但腿腳邊的絨毛有劇毒,不方便使用。八角寡婦的蛛絲亦是如此,蛛絲更是堅韌,蠻力很難撕裂開,而且蛛絲上毒液伴隨著麻醉效果,估計沒多少人敢胡亂使用。同上一隻的八角寡婦戰鬥時,我就有意拖時間,趁機收掉好幾張蛛絲網,反正丟進魚老的手戒,也不必理會後果如何。
這次也是打著這樣的目的,而且還想撬下幾條腿,回去試著弄出個法寶玩玩,上一隻的屍體都還在手戒裡,可惜一直沒機會,也就擱置在手戒裡,這次看見這隻八腳寡婦才記起來。
我隔著一定的距離,與這隻丈多高的八腳寡婦對峙,這數十天我做夢都想拿下。對付八腳寡婦,我只能使用殺手鐧,殺手鐧需要近身戰才能使用,就是使白火完全覆蓋住刃,看上去黑漆漆的刃就成了炙熱的白色,我稱之為白刃,白刃對這些莽獸可謂殺傷力巨大。上一隻交戰時,殺手鐧兩三招就結束了戰鬥,這一隻狡猾的很,剛使用白刃,敏銳的危機感就使它遠遠的跳開,隔著一定的距離與我對峙。近身戰不使用殺手鐧,我就只有挨宰的份,丈多長的八隻腳就好比八把矛,防守就讓我好好地忙活,能不受傷就是萬幸。遠戰刃的攻擊對這八腳寡婦又很難具有殺傷力,而且關鍵部位它總是有意識的防著,我絲毫沒機會下手。
與眼前的八腳寡婦打鬥以及超過個多時辰,我使用白刃,就是為了拉開距離方便撤退。這一個多時辰的戰鬥,肯定引來不少厲害角色到了附近,再打下去,體力與真氣都會耗竭,到時候肯定會被活剮,更何況身上還揹著那十塊重石。狸姑也不知有意故意,非得讓我背上,我這一背就是兩年多,從進山就沒再脫下。
我有意開溜,但八腳寡婦卻絲毫不讓,擋在我離開的方向。我想御劍飛行離開,但考慮到蟒山內的危險,為了安全只能選擇腳步撤退。
無奈之下,再次與八腳寡婦鬥上幾個回合,一番打鬥下來,我突然感覺到心慌起來,八角寡婦剛才打鬥之時,招招攻擊皆是沒有殺意,只是將我的退路切斷。我緊覺的使出白刃趁著八腳寡婦跳開時,趕緊開溜,這八腳寡婦纏著我還不知道什麼目的,想保命還是現在就得跑了。
可剛溜走幾步遠,就發現了不對勁,四周不知何時響起棲棲的促腳聲,感覺四周如潮流的莽獸奔湧過來。細聽之下腳步聲很是熟悉,再看身後的八腳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