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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當做爐鼎三千年
喜宴擺在城南。
和樗雲國不同,魏國以南為尊,城主府因此建在城南。
本來武向南和章雲是需要帶著邵靈媛趕去賣雲車的車行,然後買了雲車就與餘音等人分道揚鑣的,結果最後在章雲的勸說下,跟著一道來了城主府外。
碩大的喜字貼在硃紅的大門上,門前梯隊鋪著紅毯,兩側站著熱絡的僕人,一手喜糖,一手瓜果在發。
倒不是餘音他們非要來湊這個熱鬧,而是正當他們要從南城門出城時,卻聽到那沿街赴宴的人們在議論著,說這新夫人姓瑞。
姓瑞?
天底下哪兒有那麼巧合的事?
整個道門裡數得上號兒的姓瑞的,就雲林宗瑞成亦一家,雖然肯定有不少沒什麼名頭的姓瑞的散修,但一句話——
這事不可能這麼巧。
“幾位,過來吃席的嗎?”看著像是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過來拱手問道,“城主大人寬厚,只要誠心入席,不管有沒有請柬,小的們都會奉為上賓。”
江勝清翻身下車,嘿嘿一笑,說:“叨擾叨擾,祝城主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管家笑得合不攏嘴,打著哈哈將江勝清等人往裡迎,嘴裡客套道:“客人儀表堂堂,能來吃席,也是我們城主府的榮幸呀。”
為了不給陳香蓮母子三人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餘音一道法陣落在驢車上,護著陳香蓮之餘,還隱匿了陳香蓮他們的行蹤。
此外,餘音又請白五留在車上,她的身手足夠自保,尤其是在陳香蓮三人不需要她照顧的情況下。如此一來,若有外頭什麼變故,她也能及時呼喚入城主府的幾個人。
從正門進去便是前庭。
庭院很大,假山亭臺,林榭點綴,兩側的迴廊簷下一溜的大紅燈籠,身穿靛青色布袍的下人面帶喜氣地穿梭於其中。
正對著城主府大門是一堵雕刻著鶴與虎的影壁。
尋常凡人到此,至多恭維一句精美堂皇,但餘音等人一照面,就知道這堵影壁大有來頭,其中雕刻之力遒勁渾厚,非是元嬰期而不可為。
看似尋常的影壁,實則是城主府的第一道保命符。
“如何?”江勝清回頭衝餘音和裴雲英比了個嘴型。
裴雲英搖了搖頭。
作為這一群人中,相對比較熟悉瑞風的兩個,裴雲英和餘音都沒有感知到任何與瑞風有關的氣息。
或許是他們想岔了?
“進去看看吧,既然都來了,那就順道見識見識凡人的大婚也好。”江勝清抄著手倒著走回裴雲英身邊,傳音道:“這可和道門結道侶不同,凡人們珍之重之的儀式,有著你所無法想象的莊嚴。”
話當然是說給餘音聽的。
後頭的武向南四下掃了幾眼後,湊到章雲身邊,悄聲問:“我們幹嘛要跟著他們?買了雲車走不就好了……你就算想離開靈媛,也不急於一時呀,反正靈媛的歷練也不剩幾個月了……”
不能傳音,因為前面的那兩人正在傳音,武向南一但使用,就會因為修為弱於對方而將自己說的話暴露無遺。
被談論的邵靈媛此刻與囚玉走成一排,在隊伍的最後,她沒聽到武向南在說自己,滿心思都落在前庭的別緻,以及四周散發出來的無名芬芳上了。
“小丫頭也聞到了?”囚玉看邵靈媛吸了吸鼻子,歪頭問道。
邵靈媛點了點頭。
“別吸入太多,這東西可不是什麼好的。”囚玉驟然變了臉色,不再嬉皮笑臉,而是面色極其陰沉地繼續說道:“我能聞到是因為我是不周的羅剎王,而你能聞到……說明你心性是這群人中最為不定的。”
因為沒有靈根和靈脈,凡人反倒不會被迷心香影響。
這迷心香的作用,和那鶴與虎的影壁一樣,前者請退邪妄妖祟,後者逼走居心不良者,其最終目的都是保護這座城主府。
囚玉的話等於是在指著邵靈媛的鼻子罵她,換做平時,邵靈媛可能就生氣了,可她這時居然沒什麼火氣,反而在細細思忖身邊這人說的話。
噠。
囚玉身形挪移,到了裴雲英身邊插入她與江勝清的話題,“小心些,這城主府不簡單,居然點了迷心香。”
江勝清啊了一聲,吸著鼻子問:“還真有迷心香這種東西?不是說是不周特產嗎?點在這兒做什麼用?”
“想來是要讓那些心存惡念的歹徒自己離開,免去在大婚之日動手的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