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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當做爐鼎三千年
“這個話本故事與你要送我靈控牌,有什麼關係嗎?”餘音面無表情地問道。
江勝清伸著一根手指動了動,說:“別急,聽我講完嘛。”
那位真神在愛上魔女之後,與魔女孕育出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生下來便是極品靈骨,丹心更是充盈著精純的魔氣,可以說是千萬年以來,第一個正邪並存的生物。
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在真神都不知道自己身世的時候,一群利慾薰心的修行者發現了真神的身世。於是他們合謀,計劃著如何將真神殺死,好讓真神的靈骨化為己用。
至於那個孩子,她有的是可用之地。
一場勾連正邪兩道的陰謀由此醞釀成型。
最後,他們殺死了那個真神,殺死了那個魔女,在將真神拆解成九塊之後,把那個孩子的靈骨剝離出來,埋在了他們腳下的地母隕心之中,叫那孩子永世不得入輪迴。
“別急別急。”江勝清雙手攤向餘音,笑眯眯地說:“我要說的是,話本中的那個真神,在臨死前發現了陰謀,但已然無力迴天,所以他拼勁自己殘存的力量,為自己的孩子撕開了一線生機。”
餘音不懂江勝清到底要說什麼,臉上也帶動不了什麼情緒。
“不覺得這份愛,十分珍貴嗎?”江勝清偏頭問道,“這位真神對自己妻子的愛,對自己孩子的愛,感動了天道,令天道落下了一滴至誠之淚。”
見餘音一臉漠然,江勝清指了指自己,說:“我就是那滴至誠之淚,所以我此行是來善仁德來了。”
“江勝清,出生於大曆一千三百二十九年,玄照宗生門長老江無悲的獨子。你三歲煉體,七歲練氣,一十九歲時,就已經有了築基期修為,也是玄照宗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元嬰修者。”餘音對於江勝清的胡說八道沒有半分動容,她過目不忘,道門中說得出名號的那些人的成長經歷,她可以信手拈來。
“行行行,我說笑的,不過是個話本故事而已。”江勝清指著餘音手裡的靈控牌,說:“東西送你,你摁一下右側邊的那個凸起之後,注入自己的靈力,就知道該怎麼用了。我是真不用你回報我什麼,這東西權當做你我之間的友好證明吧,是禮物,下次我生辰,你也可以送我禮物。”
說完,江勝清雙手枕在腦後,哼著小曲兒往屋裡走去。
餘音留在原地,隱隱約約聽到江勝清在嘀咕,來來回回不過是一些‘傳書’,‘女主’,‘居本偏了’之類的字眼,她聽不太懂。
確認江勝清的確沒有反悔的意思之後,餘音這才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靈控牌,抱在懷裡轉身跑出了主院。
她沒看到的是,一個極微小的白色圓珠子從屋簷上滾落到了她的頭髮裡,而原本應該背身走近屋裡的江勝清,突然頓足,回身目送她離開。
“餘音,一切都已經開始發生變化,你能走到哪一步?”
江勝清雙手交疊在身前,掌心靈力湧動間,竟是出現了一副畫面。畫面中的人赫然便是剛剛離去的餘音——
的半張臉和雙手。
餘音在做什麼?
她小心翼翼地挑了個僻靜無人的地方,在仔仔細細檢查過四周,確認四周無人後,以自己為中心,於身側半丈,設下一個防窺的禁制。
清風吹拂而過,捲動餘音鬢角的碎髮。
從她那略有些顫抖的手指來看,此時的她似乎是有些緊張的。
緊接著,江勝清看到餘音拿出了一個頭骨,並將靈控牌對準了那個頭骨。
從這裡看,餘音的確謹慎。
她設下這防窺禁制後,江勝清如果不是事先留了一手,此時就算想用靈控牌之間的聯動來看她做了什麼,一時半會兒也做不到。
“餘闕的頭骨?”在看到餘音拿出來頭骨的一瞬,江勝清居然直接說出了其身份,並且臉上只有瞭然,並沒有驚訝,“果然是蝴蝶的翅膀,一扇動,餘下所有的劇情都變了。”
畫面中,餘音嘆了一聲氣。
顯然,她並沒有從靈控牌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匆匆撤去禁制後,餘音起身的方向是江勝清的院子,她有些懊惱於這個答案。父親的頭骨上並沒有殘留任何魔息,可孟夏冰的行為是她親眼目睹的,武南城那些怨氣,也是她親眼所見。
哪怕些許的殘留,都能幫助餘音繼續翻找孟夏冰的記憶。
可是沒有。
父親的頭骨就跟其表象一樣,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