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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當做爐鼎三千年
“你不信?”晏子恪問。
秦如玉撐著下巴,右手伸指撥著面前的杯子轉圈玩,口中說道:“你信嗎?你我修煉至今,靠的是自己的努力,是風裡來雨裡去的打拼,可不是她餘音的功勞。”
況且,秦如玉最不信的是,這些話從前師父可沒說過,高玉給師父去信之後,師父便同她這麼說了,還要她權利配合高玉,免得出什麼岔子。
“不盡信。”晏子恪如是說道:“如果餘音身上真有這麼多曲折離奇的事,那麼裴雲英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也就可以解釋了。”
這一點,秦如玉也點了頭。
“她要是私下動手,這罪名怕是要揹著,且永遠洗不清。”晏子恪說完,沉默了一下,垂眸看著自己身前的茶水漬。
水漬當中,有一條黑色的線。
正當晏子恪凝神再看時,那黑色的線就不見了,彷彿剛才不過是他的幻覺而已。
“怎麼了?”秦如玉懶洋洋地問了句。
晏子恪晃了晃頭,蹙眉道:“行了,今日聊到這兒吧。”
明天便是龍門宴的最後一天,到時候一分出勝負,大概就知道各宗宗主是為什麼會被高玉一一喊過來了。
“古里古怪。”秦如玉白了他一眼,伸著懶腰起身,嘴裡嘟囔著:“今年與我們太生宗是沒什麼干係了,撈了他江勝清設的那點兒小獎,也不知道能得些什麼。”
她背手出去,留晏子恪一人在屋內盯著桌子看。
當天晚上,餘下那些宗門的宗主門都到了,他們之間有許久未見的朋友,也有相看兩厭的宿敵,但最終齊聚一堂時,一杯酒也能暫時相安無事。
翌日清晨時分,缺席了酒會的江勝清神清氣爽地出門,去了風雲堂。
雖然這是一屆龍門宴與往年大不一樣,但最終備受矚目的,還是那傳統專案裡的勝者。
照往年的規矩,比試中勝出的前三名在經過沐浴焚香以及吐納靈氣十二時辰,徹底淨化自己之後,可以隨江勝清進入龍門閣,接受龍門閣中地母隕心的洗禮。
江勝清知道地母隕心為何能給與那些人無盡的力量,也知道高玉必然是要像原劇情一樣,將餘音的屍骸煉化,重新融入地母隕心當中去。
但他是不能直接站出來去阻止高玉,或改變什麼的,也就插科打諢一下,阻止自家師父趟這趟渾水了。
命運的齒輪彼此咬合著,妄圖干擾它的,會被它狠狠地從臉上碾過去。
“大師兄,這是名冊。”付雲陽一溜小跑到江勝清面前,捧著靈控牌說道:“照隱宗的宿奎是第三名,擎天宗的渡魄是第二名,玄景宗的鳳然兒是第一名。哦對了,大師兄,第四名是方翀,我們生門的人。”
各宗的首席原是不許出戰的,但渡魄作為擎天宗新晉的大師兄,是一個例外。
因為他修為在龍門宴之前不過是化神期,處於一個剛好可以參加的當口,結果誰知道,他在小組賽勝出的第二日,也就是餘音被害的那日,突然間破了瓶頸,跨入了洞虛。
“宿奎,和方翀沒意見吧?”江勝清只關心這個。
第四名和第三名沒意見,那麼渡魄這個第二名就可以保留。
付雲陽搖了搖頭,說:“沒意見,方翀覺得既然渡魄參賽時夠資格,那麼最後他贏了當然也無話可說,能破境是他的際遇。”
“那就好,準備通知他們焚香沐浴,我去一趟高宗主那兒。”江勝清吩咐完就往蓮花苑走。
江勝清雖然極其厭惡高玉這個偽君子,但沒有撕破臉的當下,他該做的表面功夫依舊得做,尤其是在師父都吩咐自己配合他時。
蓮花苑裡,高玉和江勝清聊了幾個時辰。
兩人除開敲定餘音葬禮的日期之外,還確認了另外一件事。
在龍門宴三位勝者進入龍門閣接受地母隕心洗禮之前,高玉要和諸位宗主進到龍門閣裡一次,且其他人是不能隨行的。
對此,江勝清心中瞭然,面上困惑,裝出一副懵懂又畏懼的樣子,沒有多問。
於是乎,餘音的葬禮最終是定在了龍門宴頒獎這日之後,到那時,凡人們各回各家,散修們也都一一離開,剩下道門這點自己人,就算可能發生點什麼,也算是把變數控制在了最小範圍內。
因為任長青拒絕了高玉,所以最後煉化餘音屍體的人變成了馮修。
馮修沒有任長青的那副慈悲心腸,也沒有一個瞭解各種內情的徒弟,他光是看整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