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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到文氏面前:“這個,就是這個,這個可是宮裡出來的,專門治療刀傷疤痕的”
俗話說得好,久病成醫。自從給安安看病以後,文氏他們對於藥理這方面也有了些瞭解。所以當她看紙張上寫的狗屁不通的東西時,氣的三兩下就將它撕成了碎片。
撕完後,文氏剛想指著文清岸教訓他兩句,卻見他慌慌張張的‘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忙亂的將碎紙片撿了起來的同時,嘴裡還不停的大聲嚷著:“你怎麼能給撕了呢,這是我多不容易尋來的。你居然敢撕了,這怎麼辦,怎麼辦啊”
見到文清岸這個樣子,文氏才真正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她趕忙將懷裡的安安交給旁邊的文安澤。然後從凳子上站起來,把跪在地上文清岸拉起來,按坐在凳子上。
而後扶著文清岸的頭,讓他看向自己,輕聲問道:“清岸,你怎麼了,身上有哪裡不舒服嗎”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文清岸來回不斷重複著的“你怎麼給撕了呢”這類話。
看著文清岸似乎連神志都有些不清,文氏也不敢再耽擱,立即對身邊的文安澤道:“安澤。把郎中叫過來。趕快的”
文安澤點點頭。轉身馬上就往裡面跑了進去。
看著跑遠的大哥,在轉頭看向文爹,文安昊和文安安都滿臉的擔憂。文安昊聲音有些發顫的道:“娘,我爹,我爹沒事吧?”
文氏聽見兒子的問話,轉頭衝兄妹臉柔柔的笑笑:“沒事的,你爹一定沒事的”
輕柔的嗓音,似乎真能撫慰人心一般,讓兄妹倆提著的心也略微放下來些。
沒過多久,文安澤就帶著個人往這邊跑了過來。
可當文氏看見跟在兒子後面的不是郎中,而是薛二時,皺起眉頭有些責怪的道:“怎麼把你薛叔給喊過來了。郎中呢?”
“郎中爺爺真給人看病呢,我怎麼叫他都不來,正好遇見薛叔了,薛叔說要先來看看”
“嫂子,別教訓安澤了,是我讓他先帶我來的,還是讓我看看文大哥怎麼樣了吧”
聽到薛二這樣說,文氏也不好再推辭,反正多一個人看看也不會妨礙什麼,於是就側開身子把空讓給了他。
剛走進文清岸,薛二就見他低著頭坐在那裡自言自語,彎腰附耳到他嘴邊,才勉強聽清楚他說的是什麼。
薛二見文清岸神志不清的模樣,皺了皺眉頭後,又用手去巴拉了幾下他的眼皮,直到看見他雙眼有些渙散之後,心中的猜測才確定了七八分。
檢視完文清岸的情況,薛二直起身子,對文氏和孩子們安撫的笑了笑,道:“文大哥沒什麼大礙,這會兒多給他喝點水,過會兒就能好”
雖然薛二這樣說,但他畢竟不是郎中,文氏和幾個孩子還是有些不放心。
薛二見他說完話後,眼前的幾個人還是滿臉擔憂之色,只好向他們解釋起來:“文大哥這種情況我以前辦案的時候有見過,有些混混騙子,會用迷藥另百姓神志不清,然後從他們身上騙取銀子。如果我沒猜錯,文大哥身上的錢財估計都沒有了”
聽到薛二這樣說文氏趕緊蹲在文清岸身前,從他身上翻出荷包,開啟一看後,確實連一個銅板都沒有,這才知道薛二所言非虛。
當看到文氏以及孩子們都送了口氣,薛二知道他們是將心放了下來,衝他們笑笑後,就轉過頭,陰著臉看向大門外。
沒想文清岸只是出去一會兒的功夫,居然有人敢對他下藥。看來等文大哥清醒後,自己倒是要出去找人打一架了。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辰,文清岸才從恍惚中清醒過來。
當抬頭看見一家人都圍在他身邊的時候,文清岸還疑惑的問向他們:“你們怎麼都看著我幹嘛?哎,不對啊,我不是去買吃的東西了嗎,什麼時候會到的醫館?”
文氏見自家相公一臉疑惑的表情,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把前因後果都給他講了一邊。
可當聽完文氏所說的內容後,文清岸卻是滿臉的不相信。指指自己的鼻子,好笑的道:“我被人下了藥?怎麼可能,我又沒有吃什麼東西,那些人怎麼給我下藥?”
“不只是吃別人的東西,據我所知,那種迷藥即使聞一下,也會讓人中招”
聽著薛二在旁邊的解釋,文清岸皺著眉,雙手抱住了頭部。閉上眼睛將自己出了醫館的一幕幕回想了一遍。
當回憶到自己站在巷道口時,文清岸才猛然間想起來,當他在下風口後不久,情緒就越來越亢奮,後面事情就記得不是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