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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你忙著給那倆傻小子收拾包袱,也該累了,休息兩天咱們再開始”
既然韓老都這麼說了,文安安也不再推辭,陪他聊了兩句就告辭出去了。
本來文安安想回屋休息,可心裡太亂,在架上此刻也並不困頓,於是信步在山坳裡溜達起來。
走著走著就走到平時喜歡最長待的那顆大樹下,因為常常來此休息,所以樹下襬放著兩張躺椅,一張是她的,一張是楚凡的。
當時文安安還想給文安昊弄一個,可他說自己情願跑個三五圈,也不耐煩躺在樹下小憩,因此文安安最後只得做罷。
當文安安將自己扔在躺椅上面之後,突如其來的放鬆,讓她今天壓抑著得失落、惶恐、害怕,統統從內心深處湧洩出來,將她整個人包裹的幾近快要窒息。
她擔憂。擔憂文安澤、文安昊和楚凡即將面臨的未知危險。
她恐懼,恐懼文家人最後在這場鬥爭中會以不得善終作為結局;
她害怕,害怕過兩天的治療,她不想再經歷小時候那種剜肉的痛苦。
微涼的淚水劃過眼角,文安安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流淚了。
真是不堪啊。拭去眼角的淚水,文安安疲憊的閉上眼睛。
溫熱的眼光穿過層層巒巒的樹葉在她的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耳邊是士兵們喊出整齊劃一的口號,以及農場那裡偶爾傳來的牲畜叫喚。
風聲、人聲、動物聲。倒是在這一刻融合到一起,竟出奇的熨燙著她不安的心。
就在文安安迷迷糊糊之間,頭頂的光亮突然暗下來。本以為只是被什麼擋住了,於是她稍稍偏了偏頭,可等了半晌依舊一片黑暗。
文安安有些不耐的慢慢睜開眼睛,可由於剛才對著陽光的時間太久,視線有些模糊,適應了半天才看看清楚懸在自己上方的那個人。
“你,你。你”,因為太過驚訝,文安安下意識的從躺椅上直起了身子。
可誰知上方的那顆人頭卻沒有適時的避開。兩人的頭就這麼‘嘭’的一聲撞在了一起。
“唔”
文安安捂著額頭疼得只吸涼氣。
而相撞的兩一個人卻依舊一臉清清淡淡的模樣。彷彿剛才相撞的根本不是他的腦袋。
“疼不疼?”
看了唏噓了半天的文安安,楚凡最終還是將她捂著額頭的手拿開,檢查她額頭的情況,不出所料的上面一片通紅。
文安安此時哪裡顧得上自己的額頭,拉下楚凡的手著急地問向他:“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和我二哥一同趕考去了麼?”
楚凡抽出被文安安緊攥的手,再次覆上她的額頭。輕輕為她揉著,“疼不疼?”
見楚凡如此執著的問著這個問題,文安安這才反應過來,若是自己不會打他的問題,他是不會回答她的。
“疼”。語氣中帶著些許怨念。
“活該”
這人真是,憑什麼這麼說她。要不是他突然出現在這裡,把她給嚇了一跳,她哪裡會,
等等!!
想到這裡的文安安不禁有些驚恐的望向楚凡。
難道!!難道他知道自己瞞著他們的事情了?
楚凡見文安安一臉了悟的表情,滿意地點點頭,“還不錯太笨”
“你怎麼知道的?”
相比於文安安此時的驚駭,楚凡則是淡定的坐到旁邊的躺椅上,臉上讓人看不出表情的道:“你今天早晨送我們的時候太反常”
回想起自己早晨的行為,是了,在楚凡提到治療的事情時,她是有些欲蓋彌彰的將話題轉移到別處,甚至催促著他們趕快離去;
僅催促他們離開這一點,就有悖於自己對他們不捨的態度。
她以為他們不會發現的。
文安安張了張口,發現此時再怎麼辯解也是徒然。
垂下眼簾,弱弱的問向楚凡,“我哥也發現了麼”
“你覺得呢”
文安昊雖然平時大大咧咧,其實也是聰明的很。文安安知道,自己以前在他面前耍的那些小伎倆,他不是不明白,只是裝作不明白而已。
“不過他沒有回來”
“為什麼?”,文安安猛然抬起頭望向楚凡,現在的心中分不清是難過還是該高興。
楚凡黝黑的雙眸直視著文安安,直到將她看的渾身發毛的時候,他才幽幽地道:“在他懷疑的時候,我就見他的那股念頭掐滅了”
文安安這下更是震驚不已,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