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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擋我者死的狠勁,愣是硬生生的撞出條道來。
當三人站在最前端等著買票的時候,柳家媳婦捋捋兩鬢垂落下的頭髮,得以的衝文安安抬抬下巴,豪氣沖天的道:“這種時候就得像老孃一樣,要不然下輩子你們都別想進去”
韓老趁著柳家媳婦不注意的時候,拉拉文安安的衣袖,低聲敷在她耳邊囑咐起來:“以後記得提醒我老頭子。千萬別得罪那婆娘”,要不然以她剛才的狠勁,光是撞一下就能讓自己半年下不來床。
文安安和柳家媳婦子在買票上撕扯了一番,最終在後麵人不滿的催促下,還是由文安安掏銀子買了戲票,三人這才順利的進到梨園裡面。
在三人找到一處靠近戲臺的座位沒多久,戲就開鑼了。不過開場的兩折戲都不是那位傳說中的青衣所唱,讓文安安和眾人興趣缺缺。
就在文安安的耐心快要消失殆盡的時候。報幕的小童終於喊出了大家眾望所歸的那折戲——《淚紅顏》
鑼鼓鏘鏘的聲和眾人鼓掌叫好聲,在文安安的耳邊漸漸變得模糊起來,她所能聽到只有戲臺上那人咿咿呀呀。或陡然高昂,或低泣嬌咽的婉轉唱腔。
她記得在那個晚上,被自己抓住手指後渾身僵硬的小男孩。
她記得在自己家中,洗去髒汙漂亮的不像話的小男孩;
她記得在自己被‘挾持’後,與大胖他們滾為一團小男孩。
她還記得離別時滿臉淚水的那個小男孩。
直至今日,與他相處的每一幕她都記得。記得那個叫白彥宇的孩子。
可是,戲臺上那人,鬢珠微搖,雙目迴轉間媚態叢生,舉手投足中嫵然一段楊柳扶風之姿,纖纖細步踏著朱唇間輕吟出的或喜或怒,或嗔或泣的悠揚唱腔,舞轉起羅袖,步移曳輕裾,如幻化成人的妖精,一顰一笑間攝取住看客的心魂。
這樣的人,文安安從來沒有見過,但心裡總是有個聲音告訴她,戲臺上那個長袖曼舞的人,就是那個叫做白彥宇的小男孩。
斂下眼瞼,文安安伸出右手摸摸左手上那個紅線系氣的桃木珠子。
十一年的時間,珠子上的紅繩早已不是原本的那條,就連那珠子也被時間洗滌的圓潤光滑,只是不知道現在的它,還能不能成為他們重逢的憑證?
一曲唱罷,堂中靜默的嚇人,直到不知是誰拍了個巴掌,空氣中才被鼓掌聲充斥的滿滿當當。
在震耳的掌聲中,最先回過神的是韓老,老頭子砸吧砸吧嘴,像是在回味著剛飲下的美酒,過了好一會兒才停下撞撞還在發呆的另外兩人,“喂喂,醒醒醒醒,曲散人離場啦”
醒過神的文安安含糊的應著柳家媳婦的話,眼睛卻一直注視著後臺。
這個舉動被始終注意著她的韓老盡收眼底,疑惑地也往後臺望去,半晌恍然大悟,趕忙拉著文安安的衣袖開導起來:“丫頭啊,你可不能被那個戲子給迷去了魂啊,那些下九流的人也就是長得好看些,慣是會迷惑你們這種小姑娘的,絕對不是隻得託付終身的人啊。還有,別怪說我老頭子沒提醒你,你若是這樣執迷不悟,到最後可是要吃大苦頭的,先不說你那兩個哥哥,就光是我們少主都有好些法子讓你後悔現在的決定,你可是我們少”
“韓老”文安安聽韓老越說越離譜,有些不滿的打斷了他的話。這人真是老不羞,當著外人的面,居然扯到嫁娶上面去了。
“怎麼?丫頭啊,你被不愛聽老頭子我的話”
文安安剛才複雜的情緒,一下子被這老頭打得魂飛魄散,無奈的撫撫額頭,忍著怒意向他解釋起來:“韓,爺爺,你誤會了,我沒有被那人迷住,只是覺得他長得像我一個認識的人而已”
她本以為自己這樣的解釋能夠打消韓老的疑慮,誰知這老頭腦回路和別人不一樣,或是從小被騙大的。
他居然給了她一個不屑鄙夷的目光,分明在說:你就編吧,這麼俗套的理由也想哄我老頭子?
ps:
因為我寫作是抽空一段一段些的,而且還是在空白文件上寫完在貼上到原來的文章後面,所以上一章好像貼上重複了,後來上去後才發現,本來想把修改的上一章重新發,弄個免費的,可後天似乎沒有贈送的章節設定,只能先委屈大家接著看,我弄弄以後再看能不能發上去
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五章 ‘齷蹉’
她本以為自己這樣解釋就能夠打消韓老的疑慮,可誰知這老頭的腦回路和別人不一樣,或是他從小根本就是被騙大的?
韓老頭滿臉都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