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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大事”
“真的?”,直覺告訴她,自家大哥沒有對她說實話。
文安澤將文安安從座位上拉起來,然後領著她往她的房間走去,“真的,大哥的話你還不信。”
呃,文安安能說她對這個問題持保留態度麼。
文安澤就跟會讀心術似的,見文安安閉口不回答自己,只好繼續說服著她:“開店做生意的。那個沒有遇到過鬧事的。若是他們真要一一追究。豈不是連生意都不要做了。再者,聽你的描述,那藥童也不認識韓老。要不然就不會讓人在醫館門前打韓老,如此看來他們是不認識你和韓老這種小老百姓的。所以根本不用擔心他們找上門來”
聽文安澤這麼一分析,文安安也覺得好像真是這麼回事,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文安澤見妹妹暗自鬆了口氣,知道她是被自己說通了,見她不再繼續糾纏這個話題,他也樂得自在。
“好了,現在你什麼都別多想,回去好好睡一覺就行了”
因為心裡放下一塊石頭,文安安回答房間後到頭就昏睡了過去。不過心裡惦記著韓老的傷勢,倒是沒有睡多長時間,兩個時辰之後就自動醒來的。
而等她起床再去找文安澤的時候,他人已經不見了,床鋪依舊是整整齊齊,一看就知道主人一夜未眠;
雖然文安澤與她分析了一番,但接下來的幾日,文安安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即使逼不得已要出去買些日用品,也都是小心翼翼的模樣,生怕街上突然竄出幾個人過來攔住她,將她暴打一頓。
這樣膽戰心驚的過了好幾天,見真的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文安安才算是徹底放下了心。
因為前幾天的小心,文安安連小白那裡都沒有去過。所以剛一‘解禁’,她就帶著吃食往小白那裡去。
由於已經來過很多次,再加上白彥宇的吩咐,所以文安安與角門的小廝倒也算熟識,塞給他們每人十幾個銅板,也就順理的進去了。
文安安每次來都是挑著梨園開戲的時候過來,這個時候戲班的人都去前院唱戲,所以後面就空了出來。
與偶爾傳來的唱腔以及叫好聲相比,後院卻顯得異常的冷清蕭瑟,仿若兩個不同的世界。
文安安熟門熟路的朝著小白的院子走去,當路過一處房間時,隱約聽到從裡面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她知道這出地方,似乎是戲班裡兩個唱花旦姑娘的房間。
在戲班裡,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小白那般可以單獨住個小院子。那種待遇只能由成為角兒的人享受,而其他一般的戲子則只能和別人一起睡通鋪。
像這種兩人睡一個房間的,已經算是待遇不錯了。
文安安表示,她已經儘量躲著那些柴房、假山走了,為什麼還能遇到這種事情。遇到這種穿越人士必經歷的戲碼,不知道她是該感謝上蒼對她的厚愛,還是該暗罵自己太晦氣呢。
但無論是厚愛還是晦氣,文安安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她可沒有偷看人家上演赤膊之戰的愛好。
不過老天似乎覺得他老人家特意安排這場戲,卻沒有觀眾觀看是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所以在文安安要撒開蹄子離開的時候,淫靡的呻吟中夾在著那個熟悉的名字,就想定身咒一樣,讓她不得不停下腳步。
文安安轉頭左右看看,見周圍都什麼人之後,就躡手躡腳的來到窗戶下面聽起牆角來。
就在她被屋內那對野鴛鴦的聲音弄得耳紅臉燙,心跳加速的要離開時,裡面的人終於做完了運動。
兩人似乎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而是一邊調著情,一邊說起話來。
“哎哎,班主,你輕點啊,哎,人家那裡痛啦”,那種掐著嗓子說話的嬌柔聲,讓在外面的文安安不禁打了個寒顫。
“你個小騷貨,天天就知道拋媚眼勾引爺們,真是個蕩婦”
那女人得了齊班主的辱罵也不生氣,反而咯咯的笑起來,“你不就是喜歡我這騷勁兒麼”
齊班主喘著粗氣哼了兩聲,才斷斷續續的道:“何止是我,那,那尚書府的,二少爺,不也被你勾去了魂”
“呵呵,人家那可不是惦記著我,啊~~~,你輕點”
聽身下的女人說到這裡,齊班主不禁停下了動作,眼珠子來回轉了轉,然後用手揉搓著女人胸前雪白的一雙玉兔,“說吧,那二少爺怎麼說的?”
女人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而後隨即掩藏在那氤氳的水眸下,雙手從男人的脖子上慢慢往下移,指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