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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們兩人在出了考場以後,就讓人在城裡租了另外兩間房屋。並且還是遠離他們現在居住的地方。
剛開始文安安並不明白他們這麼做的用意,還以為是作為以後的‘安全屋’。但一次與文安昊的閒聊中才得知,原來自家大哥和楚凡之所以另外租房子,是為了怕報喜的人突然都湧到現在租住的地方。
一門出了兩個狀元和一個榜眼,這不是引著人家懷疑麼,鋒芒畢露可不是什麼好事。
當文安安聽到自家二哥說出那句“一門出了兩個狀元和一個榜眼”的時候,她都已經懶得反駁了,她覺得此生都再也看不到如此那麼厚臉皮的人了,現在應該多看兩眼。
文安昊和楚凡只在家住了五六天。就連人帶行李的搬到了另外兩處房屋。據說是為了與周邊的鄰居打好關係。防止以後有心人打探。
因此,本來就看不見人影的院子,現在更是少得可憐。文安安以為考完試的文安澤會有空陪陪她。但他也是天天都不在家,有時候甚至是在文安安已經躺下睡覺後才回到家。
文安安不知道他們究竟在忙些什麼。他們也不會與她提及一個字,但文安安心裡隱隱有個感覺,楚凡家的平反,奪嫡之戰似乎已經在眾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慢慢地張開了網;
以前院子裡有個韓老,雖說天天宅在藥房,但至少還能看見人。
但自從韓老被文安澤、楚凡兩人整治的又沒錢又沒藥,而且天天還有人在他面前拿著酒晃悠,於是老頭子也不再乖乖的待在屋子裡了,一大早的就出門逛街。
又一次文安安偷偷跟在他後頭,才發現原來這老頭居然天天都要去酒館逛上一圈,然後再到各大醫館門前來回晃盪。
有時候遇著前來抓藥看病的病人,他老人家竟然在人家醫館門口‘截胡’,賺兩個小錢,只為買點酒解解饞。
真是毀三觀啊,文安安沒有想到那個傲嬌、乖張的老頭居然被文安澤、楚凡整治到這個地步,也沒有想到原來他竟然嗜酒到這種地步。
韓老截人家醫館的胡。一次兩次還行,但次數多了人家可就不幹了。
能在京都開醫館,那都上‘我上面有人’的主,哪裡容得下韓老這麼‘囂張’的過來砸場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文安安那天跟蹤韓老,正好趕上醫館的人在韓老這裡找場子。
當韓老剛往那個叫仁義堂的醫館門口一站,裡面就出來三四個五尺壯漢,在藥童的帶領下來到韓老面前。
因為文安安站得遠,聽不太清他們一群人說的什麼,只隱隱約約聽到些“就是他”,“攔住咱們的”,“收診費”什麼的字眼。
然後在文安安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那幾個壯漢就開始拳打腳踢起來。
文安安一看這情況,趕忙衝上前推開那幾個大漢,可她力氣太小,人沒推開反倒自己被甩了出去。
見若是再讓那群人繼續打下去,韓老非死即殘,於是文安安也顧不得面子,跟個潑婦似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真是沒天理啦,俺爺爺只不過是個腦子不好,你們不給治也就算了,居然還打他,真是沒天理啦,俺們只是過來討個公道,你們居然打俺爺爺,真是欺負俺們祖孫無依無靠的黑心東西”
文安安見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就連醫館裡的病人也探出頭,不過卻沒有人站出來為他們說話。
更要命的是,那群人還目中無人的在那裡踢打著韓老。
無奈之下,文安安只好繼續嘶嚎著:“你們黑心肝的仁義堂,俺從你們這裡買的藥,拿回去給俺爺爺吃,非但病情沒減輕,竟然變得更嚴重,這黑心的仁義堂,賣假藥,庸醫啊,各位的大爺大嬸都得注意啦,把眼睛擦亮嘍”
果然,文安安將事情牽扯到眾人的利益後,大家就再也沉不住氣了。紛紛開始聲討仁義堂的這種草菅人命的做法。
俗話說的好,謊言說一百遍就變成真理了。現在又一千個人幫她說謊話,就算是錯得也變成了對的了。
所以人們話中的意思慢慢地就變成“仁義堂賣假藥”、“仁義堂的藥吃死過人”……最後竟然有人將那幾個‘吃藥吃死’的人說的有鼻子有眼的,甚至連姓名住址都說的一清二楚;
當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場面更加失控了,醫館裡面的的病人更是吵著要退錢,甚至有些人趁著這個空檔,去醫館裡面順手牽羊。
那藥童和四五個壯漢見眾人撲倒醫館裡面打砸搶東西,再也沒有心思去管躺在地上的韓老了,衝進醫館就和那些百姓纏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