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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哥沒成想又意外得了個紅包。態度更加諂媚了起來,而且也不再像先前那般羅裡吧嗦,簡潔明瞭的報上了名字:“狀元郎您太客氣了,據小的聽說,今年的榜眼是一個叫範思文,探花叫於慶利”
“那。今年的武狀元是誰”
報喜的小哥沒有想到面前的狀元郎連個武狀元都問,怔愣了片刻後才反應過來:“武狀元小的倒是沒注意,不過聽人說,好像叫,叫什麼徐。徐,”
“徐浩然”
“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狀元郎真是好記性,真是上天下來的文曲星”,接著又是一通拍馬匹的聲音;
就這麼說說笑笑過了有半盞茶的功夫,報喜的小哥才急匆匆的離開了這條衚衕,看樣子是要想那榜眼、探花要賞銀去。
等到人走了之後,文安安側目看了兩眼文安澤,見他仍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不禁有些煩躁的問向他:“大哥,你,難道”
她也不知道文安澤應該‘難道’什麼,只不過當聽剛才那報喜小廝說出榜眼探花的名字中卻是沒有楚凡的名字,而且武狀元也不是文安昊。
這讓她高興的有些輕飄飄的心不禁變得沉重起來,而且更讓憂心的是,她怕沒能考中的文安昊、楚凡因為期望太高,失望也越大,心裡接受不了。
文安澤看著文安安幾乎快要皺在一起包子臉,呵呵的笑了起來,“剛才不都是和你說了麼,要相信他們”
當聽到文安澤這麼狀似輕鬆的一句話後,文安安先是呆愣了一下,隨即腦子裡突然有個念頭一閃而過,不過她還沒有想明白是怎麼回事,那個念頭就在腦海中消散開去。
文安澤見妹妹仍舊是一臉懵懂的表情,就知道她沒能想明白。於是只好側身附到她耳邊,輕聲為她解釋起來:“範思文,還有徐浩然,是他們的假名”
“真的”
“噓”,文安澤豎起手示意文安安低調一點,同時也是表明自己話中的真實性毋庸置疑。
在報喜過卻五六天之後,文安澤、文安昊、楚凡以及一批高中的學子就被皇帝宣進了金鑾殿。
據說經過一番殿試之後,文安澤被派進戶部,楚凡被分到了吏部,而文安昊則被皇帝欽點進了御林軍。
雖然他們三人被安排的職位都比較低,也沒什麼實權,但光是能進入這種機要部門已經算是很了不起了。
不過,直覺告訴文安安,這其中必有蹊蹺之處。
先不說其他人,光是文安澤、文安昊和楚凡三人,就算他們能夠一路過五關斬六將,從莘莘學子中脫穎而出,但這幾個人畢竟只是初出茅廬的‘小兒’,皇上怎麼就那麼輕易的讓他們進入了像吏部、戶部那樣重要的部門。
顯然,有著相同想法的可不止文安安一人,朝堂上現在因為最近這一批新上任的‘黃口小兒’而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金鑾殿上
站在兩邊的文武百官此刻是吵得不可開交。
“皇上,自我聖祖開朝以來,就沒有過如此的先例,將剛剛錄用的官員直接調入三省六部?這些部門可是我朝的重中之重,根本之源,豈能讓他們這些一點經驗的新任官員混進去,那豈不是壞了朝綱”
“尚書大人此話差矣,聖祖建國不過百餘年,雖說我朝在聖祖以及皇上的英明領導下,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但還有許多地方需要改善;
。我們萬不可固步自封,守著舊例過下去。再者,這批人雖說進入了三省六部,但在裡面的擔任的職務都是不叫小的,這樣既可鍛鍊他們,又可以為朝廷培育新的力量,不可謂不失為一舉兩得之事”
“真是大放厥詞,趙閣老,我敬重你是長輩,可你也不能倚老賣老,將黑的說成白的,顛倒是非曲直”
“放肆,丞相大人,你怎麼能夠用著總口氣與閣老大人說話……”
兩派人馬說著說著又開始吵了起來,偌大的金鑾殿竟然跟個菜市場一般吵鬧不堪。
文安澤、文安昊和楚凡位列隊伍最後,冷眼瞧著這些在百姓面前威風凜凜的達官貴人,心中突然生出一種恍然不知今朝的感覺來。
就在兩邊的大臣吵得臉紅脖子粗,都快要動起手來的時候,一聲怒斥響徹在金鑾殿上空,“放肆,看看你們現在是什麼樣子,成何體統”
“皇上、皇后娘娘請息怒”
文安澤他們跟著群臣百官衝著高座上行跪拜之禮。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隱在垂簾後面的女人才幽幽地說起話,“眾位愛卿平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