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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鄰市發過來的資料,你先看一下。”
昨天晚上安陽沒有回來住,周雅莉覺得有些不對勁,打電話卻提示是關機,早上在辦公室又打了一次,仍舊是關機。
周雅莉在考慮是不是因為劉建的出現使得安陽有了變化,可仔細想想,從認識到現在,安陽一直對自己不冷不熱,她也只好認為是自己太多心。
中午時車子到了鄰市公安局。
寒暄過後,在警隊食堂吃完飯,歐陽就開車走了。
陳玲與安陽同本地的一名法醫坐車去案發現場。
“自我介紹一下,我姓王,王國平,他們都叫我老王。這案子的資料,你們都看過了吧?”
“我們看過了。”陳玲回答。
安陽閉著眼睛坐在位子上,沒有說話,可能是中午吃多了。
“那你們先談一下對這案子的看法吧?”
“書面的東西有時候並不能全面的瞭解案情,還是等到了案發現場再說吧。”安陽依舊閉著眼睛。
王國平尷尬的看了安陽一眼,沒有說話。
陳玲覺得安陽不給人家面子,可自己也不好說什麼。
沒多久,車子到了現場,是一所中學。
車子直接開進學校,停在操場上。
“死者是本校初二女生,陶瑩,上個月30號,也就是上個星期五,學校放學後,死者並未按時回家,家人尋找未果報警,星期一學校上體育課時,在跳遠的沙坑中發現了陶瑩的屍體。”安陽邊走邊說,幾個人到達了埋屍體的沙坑前。
警戒線還拉在沙坑四周,在裡面有個一米見方的洞,是當時埋屍體的地方。
陳玲開啟工具箱,拿了手套出來,遞給安陽一副,自己也戴上。
安陽接了手套戴上,低身鑽過了警戒線,陳玲和王國平也跟著鑽了過來。
“據說發現屍體時,死者是睜著眼睛的。”安陽問。
“是的,當時我在現場。”王國平回答。
校方收到了訊息,校長和幾個負責人趕了過來。
“王法醫,這兩位是?”校長問。
“哦,這位是鄰市的陳法醫,這位是……”王國平這才想起上頭並沒有交代還有一位法醫要過來。
“哦,他是……”陳玲也不知該怎麼回答。
“我不是法醫,也不是警察。”說完,安陽跳進了那個洞。
“什麼,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王國平非常的氣憤,“這是……這是對我的侮辱!”
“王法醫,我們……”陳玲著急了。
安陽從洞裡爬上來,說:“我來就是為了辦這件案子,其他事情不用你管。”
“你是什麼身份?”
“我的身份你不用知道。”安陽一臉強硬態度。
“你……”王國平氣得說不出話來,他看到陳玲站在那裡,又轉向陳玲:“虧了高教授還特意向我推薦你!”
安陽知道他指的是高緯,安陽說:“你現在給高緯打電話!”
王國平呆了一下,因為安陽直接說出了高緯的名號,他看了看陳玲,然後拿了手機出來。
“喂……高教授嗎?……是我,小王,王國平……對,我想問一下,這次有個叫……”王國平看向安陽。
“告訴他,我是安陽。”
“他說他叫安陽……什麼……”
過了半響,王國平才結束通話電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陳玲問:“高教授說什麼了?”
王國平沒應聲,站在那裡發呆。
“我們走吧,現場已經被破壞了,找不到什麼線索。”安陽出了警戒線,他看著那個坑,語氣淒涼的說:“她看著自己被埋起來,雖然她已經死了。”
下課鈴響了,學生們跑出教室,看到操場的警車,很多學生圍了過來。
看著這些學生,安陽想起在Z市小學時與歐陽的對話“他們是我們的希望!”
一路上眾人無語。
下車後,安陽說:“我們去看看屍體。”
王國平沒什麼反應,只是說:“跟我來。”
安陽把陶瑩的屍體抱上了工作臺,“王法醫,你在屍檢報告中說‘死者生前被強迫進行性行為?”
“但是死者體內沒有發現任何男性遺留物。”王國平回答。
安陽站在工作臺前沒有說話。
陶瑩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剪著短髮,身體發育還沒有完全成熟,但不難看出,將來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