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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剛才喊得那些口號實在是了人遐想口為了避免尷尬,我緊緊地閉上了嘴。可是,頂在我後腰上的那個東西卻絲毫沒有軟下去的跡象。
我被頂得有些煩躁,忍不住回頭罵道:“喂,你能不能別把你那個東西亂支啊?!”
呂布裝作不明白,反問道:“什麼東西?”
我一聽這話,瞬間暴怒了,當即伸出左手,探向頂在我後腰上的那個硬東西,用力一抓!我見呂布一臉隱忍的表情,卻沒有痛撥出聲,再次又用力一扭!
這一回,呂布的表情終於變了。他微微向後挪了挪身體,然後似笑非笑地望著我,用促狹的語調說:“你能不能別抓著我的……刀柄?這樣……很危險。”
我的手一抖,鬆開,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轉回身,迎著清風,沉默了。
呂布的胸腔在無聲中歡快地震動起來。
我紅著臉,去薅赤兔馬的鬃毛。
赤兔馬一聲嘶叫,仰起了前踢。
我的身子後仰,倒進了呂布的懷裡。
呂布順勢抱緊了我的腰肢,打趣道:“你怎麼又薅馬鬃?”
我的心微微一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卻不敢回去看他的眼睛。
他說“又”,他確實說了“又”!曾經,我虐待過霍去病的坐騎,薅過它的馬鬃。今天,呂布竟然對我說“你怎麼又薅馬鬃”!誰能告訴我,是我出現了幻聽,還是他確實就是霍去病?如果他是霍去病,他為什麼不和我相認?
赤兔馬一路狂奔道集市上。呂布才將我抱下馬背,與我並肩溜達著。赤兔馬跟在他的身邊,乖巧得很。
這時,我才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你剛才說為什麼說我又薅馬鬃呢?”
呂布呵呵一笑,回道:“昨晚本侯夢見了你。夢中,我竟然就是那驃騎將軍霍去病,而你則是我的小妾。你十分頑皮,看我的坐騎不順眼,便去薅它的馬鬃。”
記憶的閘門被呂布開啟,我的身體開始無法控制地顫抖著。呂布他不是霍去病,但他卻夢見了霍去病和我的過去!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是機緣巧合,還是暗藏玄機?
霍去病,你到底在哪裡?!
我的鼻子發酸,忙用手揉了揉,生怕自己會哭出來。
呂布察覺到了我的異樣,關切地詢問道:“你怎麼了?”
我吸了吸鼻子,強笑道:“沒事兒。”
呂布沒有繼續追問,而是默默陪伴著我。
待我的感覺好一些了,我便試著調節氣氛,打趣道:“沒想到,我們鼎鼎大名的侯爺竟然會陪小女子逛街。”
呂布好似自言自語般說道:“我自己也很奇怪,竟然會如此待你。”
我挑眉看他:“你怎麼不自稱‘本侯’了?”
呂布回了一個字十分精闢的字,“累。”
我讚道:“這個字總結得好!值得我們喝兩杯!”
呂布搖頭笑道:“每次喝你拼酒,第一個醉倒的一定是我。我的這張臉,都丟到你面前了。”
看著呂布的那張臉,我的精神有些恍惚,彷彿此刻站在我面前的這個人,就是霍去病本人。我的戒心放下,不由自主地與他調侃道:“沒事兒沒事兒,你的面子就先裝在我的荷包裡。反正咱都是自己人,不怕洩密哈。”
呂布目光灼灼地盯著我看,彷彿恨不得將我融化成一杯水,好緩解他的口渴。我不自然地轉開頭,裝作看熱鬧的樣子,滿大街地溜達著。
走著走著,我看見一群人圍在“胭羽閣”的大門口,紛紛指手畫腳地說著什麼。
我拉出一位圍觀的群眾,問:“大哥,你們都在看什麼?”
那位大哥臉一紅,忙擺手說:“沒什麼沒什麼……”
我又拉出一位男子,客氣地詢問道:“大哥,你們都在看什麼?”
那名男子也是臉一紅,然後搖頭道:“不知道不知道……”
我腦門上的青筋蹦起,再次從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中年拉出一位男子,衝著他吼道:“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到底在看什麼?!”
那位男子磕巴道:“那……那裡……有有……有句話!第一句……是……是是……是……”
我眯起了眼睛,一把推開了面前的磕巴男,然後暴喝一聲,向著圍觀的人群中衝去,口中還喊著:“小心開水!小心開水!”
結果,事實證明,老百姓是不怕開水的。看熱鬧的人群並沒有為我讓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