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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方枕寒指著一小塊淺淺的黃土印跡道:“這定是那個輕功較高之人留下的。方才本府在院牆上察看,發現那人因為從平地躍到土牆之上,自然用力大了一些,加上土牆有些潮溼,所以留下了印跡,並沾了些牆上的黃土。他定是在門前停留較久,所以留下了這點印跡。”三人又仔細察看,發現地下的印跡又拐向一邊,繞屋而去。他們跟著那越來越淡、越來越難辯認的印跡來到屋後,發現那印跡在一格窗戶前又深了一些。這一次,方地找到了一塊更小的黃土印跡。單子華道:“這是大屋裡間的窗戶。”方地道:“不錯。”單子華突然“咦”了一聲,發現窗紙左上角有一個小洞,他回過頭來,見方枕寒也在注視著那個小洞。方地道:“這窗戶只能從裡面開啟,定是那兩人想看清房裡的事物,用手指點破了窗紙。”單子華仔細看了地上一陣,又對了對窗上小洞的位置,道:“這個小洞應是那個輕功較低之人所為。”方枕寒道:“單捕頭,請你也在窗紙上點一小孔,以便看清房內的事物。”單子華想了一想,隨即伸出右手食指,在窗紙上一點,現出一個小孔。只見那小孔位置略低於先前左上角的小洞。方枕寒沉吟道:“一般武林中人以手指點破窗紙,身高與窗戶位置相合之人,多是點在稍低於齊眼位置,依此便可大約推斷其實際身高,而身材比窗戶位置高出之人,則總是要彎腰低頭,且多半點在窗紙的最上部。單捕頭的身材已是略高,而看來那人更是超出,再依方才菜地中所見腳印推測,此人約莫有六尺多高,很可能就是附近鄰舍所見的那個石興的瘦高個朋友。”方地皺眉道:“這兩人從院外翻牆進來,去到正門,發現門被反鎖,他們可能是不想驚動或許還會回來的石興或者留下痕跡給官府發現,所以並未開鎖入屋,而是繞到這格窗戶之前,確認房內真的無人,然後才離去。”單子華看著地上道:“他們是從後面院牆出去的。”方地道:“卻不知另外那個輕功較高之人情況如何?”方枕寒又看了看地上的那小塊黃土道:“此人留下的腳形不全,所以很難斷定他的身材,不過,他站的位置是離窗戶較遠的邊上,而且很可能站了好一陣子,看來他並未從窗紙上的小洞察看屋內,而是屏息運功聽辯屋內的動靜。若真如此,以其輕功和內功來判斷,此人的武功頗為了得,說不定還是一幫之主一類的角色。”三人繞道走回大屋正門,看見方天從院外走了進來。方天道:“大人,卑職已將石老伯送回府中。”方枕寒“嗯”了一聲,眉頭忽地鎖起,沉思道:“據石崇德所說,石興的孩子才一生病,他的那一位朋友就及時趕來,會不會……?”單子華道:“大人是說,石興的孩子是有人故意加害的?”方枕寒緩緩道:“據本府師父所說,‘火驚魂’一症雖然多是與生俱來,幼童一般在兩、三歲後突然發作,但也有可能是人為所致。但此事絕少發生,只有修習‘小羅剎掌’之人,才能以陰勁加巧勁,震傷幼童的氣、血兩脈,使其得此症狀。”方地道:“大人,從以往諸事推斷,此案的兇手實是老謀深算、陰險狠毒之輩,所以石興孩子的‘火驚魂’之病很可能也是預謀所致。”方枕寒緩緩點了一下頭,道:“如今,兇手已經走到我們前面去了,必須想辦法儘快找到石興。”方天若有所思道:“大人,卑職有個想法,不知是否可行?”方枕寒微笑道:“說來聽聽。”方天道:“石興之所以躲了起來,定是害怕兇手滅口和官府追捕,卑職方才在送石老伯回去的路上曾聽他說,除了松溪渡一帶,石興在其它地方並無什麼親戚或朋友可以投靠,至於金陵城內也無什麼貼心的朋友,若去投奔,倒是很可能自投羅網,以卑職剛才在屋內所見,石興並未將許多財物帶走,所以,卑職以為,石興或許就躲在附近不遠之處。”方枕寒聽了點了點頭,道:“有道理,接著講。”方天道:“石興的孩子有病,他自己則受傷不輕,因此說不定他還得出來抓藥。”方枕寒道:“附近藥鋪的情況你可清楚?”方天道:“剛才卑職已詳細問過石老伯,從此地去城裡的幾家藥鋪,差不多要走七、八十里路,倒是西面二、三里外的伏波鎮上有一家叫‘生生堂’的藥鋪,門面既大,貨也齊全,所以松溪渡一帶的村民多去那裡抓藥。”方枕寒呵呵笑道:“真不愧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方大捕頭,好,咱們這就去見一見那個‘生生堂’的老闆。”過了不到半個時辰,方枕寒一行已步行來到伏波鎮,碧湖八捕和單子華九人排成隊形,將方枕寒擁在中間,走入鎮來。在鎮上的百姓看來,這行人面色凝重,步履沉穩,說得上是威儀非凡,只是不明為何其中那個當官的既不坐轎,也無人舉牌喝道,與平常官吏出巡的禮儀大不相同,更有人從官服看出方枕寒還是個大官,不免嘖嘖稱奇。方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