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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個寒顫,匆匆脫了自己複雜的婚服,穿著白色的褻衣掀開了被角。
“就這麼睡了?”雲玄深站在床下,看著已經躺在床上的姚窕。
姚窕張了張嘴,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木木訥訥的問:“那王爺還有什麼事嗎?”
雲玄深張開了臂彎:“替為夫寬衣。”
“哦。”姚窕一愣,倒是乖乖的站了起來,但並未下床,而是朝著雲玄深勾了勾手:“你過來一些,我碰不到。”
雲玄深抽了抽嘴角,讓她給自己更衣,她倒是盡著自己的方便先來。
雲玄深倒也沒有動怒,站至床邊,讓姚窕替自己退了外衣。
姚窕專心的替雲玄深脫著複雜的婚服,兩隻手碰觸雲玄深的後背去摘腰帶,整個人都靠在雲玄深的身上,一股好聞的馨香朝著雲玄深的鼻翼間湧起,她的秀髮滑落,雲玄深看著她微微隆起的白色褻衣,結實的喉結不安的滑動了幾下。
“好了……”姚窕替他褪了衣服,已是香汗淋漓,剛要離開雲玄深的身側:“可……唔……”
她還未採取任何的行動,唇被雲玄深掠奪了。
他的手臂撫著她的腰身,將她壓在了婚床上,薄唇吻著她的紅唇。
姚窕愣愣的被他吻著,並不敢這個吻,兩人在床上極盡纏綿,可當雲玄深抬手要去掉她身上衣服的時候,姚窕忽然驚醒,想到了自己的年紀,匆匆抓住了雲玄深的手:“不……不可以……”
雲玄深理智的很,住了手挑眉看她:“為何?”
他們已經是夫妻,她是他的王妃,有何不可?
姚窕一時想不到解釋的方法,看著他的眼,臨時扯了一個謊:“我在溪水縣的時候,一個大師給我算了一命,說我雙十之前不宜房事,負責非死即殘!”
為了阻止雲玄深,姚窕真是什麼毒誓都能朝自己身上搬。
雲玄深是不信算命的話,但見姚窕深信不疑的模樣,他倒是也沒有強求,甚至連一句多餘的勸說都沒有,平躺了過去,拉過錦被替姚窕蓋上,說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睡吧。”
姚窕倒是沒有想到雲玄深如此好勸說,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那我睡了?”
雲玄深側了她一眼,揹著她睡了過去:“嗯。”
姚窕見雲玄深背對著自己,怕他生氣了,抬手擁住了他的後腰:“雖然我也不信這大事的話,但我現在年紀尚小,對這種事我會怕,王爺得給我時間適應。”
雲玄深輕微的扯了扯嘴角,翻過身擁住了她的腰身,抬起了她的下巴:“是不是該換換稱呼了?叫一聲爺來聽一聽。”
姚窕看著雲玄深臉上的笑意,臉上又一次不自然的紅了,那個字在嘴邊留戀了許久卻總是說不出來。過了好一會兒,姚窕才極其小聲的喊了一句:“爺……”
雲玄深嘴角的笑意大大扯開,吻了吻姚窕的額頭,抱著她:“睡吧。”
不過是四年,他得的了。他不迷信算命的話,但是他卻失去她,在她的身上,雲玄深不容許有任何一個萬一發生,他願意用四年去換她的一個萬一。
姚窕安心的對著雲玄深點了點頭,靠在他的懷裡閉上了眼睛。
兩人同蓋著一床被子,躺在一張床上,相擁一夜,但卻什麼也沒有做,直至天亮為止。
姚窕因為昨日白天的疲乏,這一覺睡得極其深沉,醒來時雲玄深已經醒來多時,怕驚醒她,一直躺在床上未動。
“怎麼不叫我一聲?”姚窕見雲玄深睜著眼,匆匆要起身。
雲玄深從她的身後擁住她,將頭顱靠在她後背的肩頭,嘴角微微一勾:“下午要進一趟宮,好好準備一番。”
在姚家,姚安就交代了姚窕進宮的事,所以姚窕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準備,整個人並不緊張。
兩人都醒了過來,丫頭忙進來伺候。玲瓏打了水讓姚窕洗臉,雲玄深倒是沒有另外用水,就著姚窕的洗臉水洗了一把便完事了。
姚窕現在是東賢王妃了,要學著給雲玄深穿衣服。她顯然還沒有搞懂男性服飾,在丫鬟的幫助下足足穿了兩個時辰,雲玄深的衣服才算穿全乎了。雲玄深也不生氣,耐著性子等著她穿完。
東賢王府給東賢王妃準備的都是極好的東西,姚窕穿上了新服,按照王妃的標準佩戴了首飾,倒是有些少婦的韻味。
雲玄深領著姚窕去了飯廳用了飯,又帶著她去了正廳。王府內所有的僕役都集中在這裡,站了黑壓壓的一堂,足足有幾百口人。
姚窕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