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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簡單了,這件事是不會對姚家有大牽連,但是姚弘過了今日就是高家的女婿,若是以後想入朝為官,怕皇上會心生嫌隙。”
皇上心生嫌隙?姚窕聽說當今聖上也是半百之人了,身體又常常不適,還有幾年活頭?等到姚弘想要入朝時,說不定皇位早已易主了。
這是姚窕心中所想,自然不會當著雲玄堯的面說出來,那畢竟是忌諱,況且雲玄堯是當今聖上之子呢。這麼詛咒當今聖上,怕就是雲玄堯,也會將她送官吧。
“現在想這些尚早,大哥哥見過高啟,應是想過高啟以後的下場,即是如此還選擇高家小姐,看來是想好了自己的對策,這些事,就不用我們擔心了。”說不定姚弘根本不想入朝為官,她替人家擔心這個,終是為時尚早,而且這高黛珠嫁過來就是姚家的人,以後即使高家有什麼事,怕是高家還會慶幸,高黛珠早些日子嫁了過來。
雲玄堯見姚窕和姚弘關係不錯,本以為姚弘會很是擔心姚弘的安危才速來告訴她。但姚窕看的很透,他也就不必替她擔心。兩人不在這話題上多說,閒適在院子內散步。
“聽說今天的宴席還不錯,雖比不上御膳房的大菜,倒也是別樣精緻,五皇子還是去前院嘗一嘗吧。”姚窕自然知道五皇子過來,姚安必定會找,不敢耽誤,催著五皇子去。
雲玄堯也正好也要去找前院幾個大臣商量要事,也不耽誤,點了點頭:“也好,芽兒要是無事,一同去吧。”
初夏,還是有一些涼風,吹的姚窕髮絲的流蘇撞擊作響,格外的動耳,姚窕搖了搖頭,流蘇悅耳的聲音變越來越重:“不必了,我有些不適,正好回去早些歇息。”
“可需看大夫?”聽她身體不適,雲玄堯忙問道。
姚窕淺扯嘴角,露出笑意:“那倒不必,睡上一覺便好,五皇子不需掛心。”
雲玄堯有些不自然,似乎把關心表現的太明顯了,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紅暈:“也好,那便快些回去歇下吧。”
姚窕垂首,並沒有注意到雲玄堯的異樣:“那姚窕先失陪了。”
路過剛剛過來的花園,姚窕有意的多看了幾眼,本就知道雲玄深不會等自己,可自己真沒看見雲玄深,心裡還是莫名的失落了。
四個月未見,今日一見,姚窕在自己的臥室竟不能安寢,心裡空落落的想著一些有的沒的,坐起來的時候,又不知自己剛剛想了什麼。
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夜後,早起在客廳內,高黛珠正在向公婆敬茶。昨晚客人留了許久,又都早起看新媳婦進茶,眾人都是疲憊不已的模樣。
自然,高黛珠所敬的婆並不是姚弘的生母,而是大夫人。
大夫人看著下首的端茶的新人,做足了慈母的模樣,忙讓身邊的嬤嬤將紅包給了出去。
高黛珠新婦第一天,賢妻模樣十足,先是給姚安敬了茶,又給大夫人敬茶。
大夫人接過茶水,忽然眼眶紅了起來,嘆了一口氣。
頓時,本來喜樂融融的場合,眾人都不由將目光投向了大夫人。
姚蘭站在大夫人身側,替大夫人捶著背問道:“今日是大哥娶妻之喜,母親為何嘆息?”
大夫人揉著自己的肚子,目光朝著廳裡眾人看去,眼眶紅的越發厲害了:“看著弘兒妻給我敬茶的模樣,我陡然的想起了雪兒,往日裡,她也是如此給我敬茶……”
姚蘭明白了母親的用意,忙在心裡會心一笑,看向了姚安:“母親不用憂心,我想妹妹在庵裡會很好的,父親不是派人按時的去看了嗎?”
“是啊,犯了錯應呆在庵裡靜思,可這都一年小半,我不曾看一眼,也不知這孩子是否怨恨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懷上孩子的原因,這幾日總在夢中看見雪兒,睡眠不佳的很。”大夫人看著姚蘭,這話似乎是在說給姚蘭聽,實則卻是說給姚安聽的。
廳內的姨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心裡冷哼了許多遍,大夫人這是藉著肚子裡的孩子替自己的女兒求恩呢,這才有孕幾個月?竟如此這般,以後還得了?
姚蘭見母親把話開啟了,忙順著大夫人的話向姚安求情:“父親,妹妹再過幾個月便及笄了,母親終日掛念妹妹對腹中的孩兒也不好,還是提前一些時日放出來吧。”
姚安看了大夫人一眼,粗糙的手撥弄著蓋碗,又看向了姚窕:“還是等上幾日,後日是芽兒的及笄之禮,免得雪兒從庵裡出來衝撞了及笄的紅頭。”
大夫人一愣,有些難看的臉上努力維持著笑意點頭,手卻死死的巴在桌角木頭上:“老爺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