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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芳出身貴族,一向最在意自己的身份。淪落到青樓以後,她更是怕人提起尊卑之念,怕被他人瞧不起,今日高黛珠句句戳她身份的事,含芳如何也不會忍氣吞聲。
“大少奶奶,含芳倒想和你打個賭,不知大少奶奶是否願意。”含芳直直的看著高黛珠,眼睛裡迸出可怕的冷意。
高黛珠斜著眼看著含芳,絲毫未將她放在眼裡:“你想和我打賭?怎麼打?”
含芳莞爾一笑,在高黛珠身邊兜兜轉轉了幾圈,笑的極為動人:“那就打,大少奶奶三日後必定會向我下跪!”
“你做夢!”高黛珠面色一紅,似乎有些惱怒,聲音都揚高了幾度。
高黛珠有怒意,含芳也不急不躁:“大少奶奶生什麼氣?莫不是不敢和含芳打這個賭?”
“我有什麼不敢的!怕是你賭不起!”高黛珠眼睛毒辣的看向含芳,帕子下的素手早就攥的死死。
含芳微微朝著高黛珠的方向揚起了頭,笑意裡帶著一分自信:“那好,我便和大少奶奶賭了,若是我輸了,任由大少奶奶處置!”
“好,這可是你說的。”高黛珠冷笑了兩聲,看著含芳帶著幾分得意。含芳自不量力的提出這樣的要求,她也沒有必要拒絕,不是嗎?
兩人定了下來,高黛珠看向了姚窕:“這件事還希望大小姐作證了。”
說罷,也沒有再說自己來找姚窕是什麼事,領著自己的小丫頭就出了風靈苑。
“姐姐,你打這樣的賭,是不是太過魯莽了?”姚窕知道含芳聰明,但是高黛珠也不蠢,怎麼可能讓她在三日之後向含芳下跪?
含芳輕嘆了一口氣,有那麼片刻的失神:“芽兒,我從來未有想要挑事的心理。我剛剛和高黛珠立下賭約,你就沒有發現,我輸了對她有利,但是她輸了,我卻沒有開出條件?”
姚窕頷首,她自然是聽出了這一點才覺得含芳魯莽了:“正是如此,你為何還打這個賭?圖的是什麼?”
“圖的就是看到高黛珠變色的臉!她該長長記性了,不是所有的人,她都能得罪起。”含芳咬著嘴唇,句句說的帶力。
姚窕知道含芳之前在高府,除了高啟讓她處境困難以外,高黛珠也沒少添亂。含芳想必是咽不下這口氣的,出出氣倒也沒什麼,只是若是輸了,這個高黛珠還不知道要用什麼辦法來針對含芳呢。
兩人都未再說話,姚窕只是看著含芳,神色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倒是含芳,臉色偏紅,緩和了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笑了笑:“今天我來,唔……”
她臉上的笑意沒有維持一分鐘已經垮了下來,忙用帕子堵住了自己的嘴唇,一副要吐的模樣。
“怎麼了?”姚窕兩手忙按住了桌子,作勢要起身。
含芳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一手伸出來制止了姚窕:“我沒事,可能是茶水涼了,喝著有些承受不住罷了,你坐下吧。”
姚窕將信將疑的將手鬆開,放了回去。整個人也坐了回去:“不需要找個大夫看一看嗎?”
含芳忙搖了搖手,用手掌平復了一下心口:“沒事,只是那麼一下子罷了,要是再不舒服,我讓人去請藥便好了。”
姚窕見含芳的神色有所閃躲,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問多要求下去。
含芳急著回去,在風靈苑也沒有多停留。
姚窕將含芳送出姚府的時候,含芳上了馬車又下來走至姚窕的身側,抓住了姚窕的手腕:“芽兒,你放心,無論如何,姐姐也不會忘記你,你對我的恩,我時時刻刻都銘記在心。”
姚窕一愣,含芳這話說的有些蹊蹺,不由笑了:“姐姐又說頑話,芽兒對你何曾有恩?”
“一些恩,你看不到,但是我記在了心上。”含芳也笑了,這次轉身上了馬車,並沒有再下車。
今日,姚弘回了自己院子裡,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對著高黛珠發了一通火便出去了。姚弘剛走,高黛珠便在院子裡哭鬧的厲害,任由誰人安慰都不行,最後還是姚安黑著一張臉說了姚弘幾句,高黛珠這才作罷。
玲瓏來通知姚窕,讓她出去看看的時候,姚窕正在忙自己的事,一刻也沒有功夫:“她要哭鬧是她的事,我現在去,只會引得一身騷,還是不要去沾染為好。”
她想一想也知道姚弘和高黛珠是為了何事,這是人家三個人的情事,她一個外人去湊什麼熱鬧?
高黛珠是個變臉極快的女人,這兩人鬧騰的厲害。第三日姚安讓姚弘夫婦一同進宮的時候,高黛珠又早起挑衣服,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