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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書房寒冷異常,還是喝些熱茶吧。”
房管家只叫她夫人,並不稱呼其他,真的把幾年前的小芽兒忘記的一乾二淨了。
“房管家,你真的不認識我?”姚窕放下那書法紙張,偏頭看了一眼房管家,低聲問。
房管家覺得有些好笑,答得利索:“夫人說笑了,夫人是來自京都,小的在這溪水縣沒見過世面,怎麼可能認識?”
果然,房管家也是不知道銀岔是東賢王這件事的。
有時候緣分就是如此巧妙,明明在糾結不可能的兩個人為何如此相像,卻意外發現兩人是一個人。還有比這更驚奇的事嗎?姚窕細想這種種,頓時覺得委屈異常。
他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不告訴她,整整兩年裡,他都沒有告訴她,他的真實身份。現在更是如此,一遇到問題就將她朝外推,他究竟把她當什麼?還是在他的眼裡,她真的就一文錢都不值?
“我是芽兒,五年前送蔬菜的芽兒。”姚窕忍住眼眶的發紅,硬是跟管家解釋了一句。
房管家本來是笑著,聽芽兒這話,瞬間露出了驚奇的神色,張了張嘴:“你……你是毛石村的芽兒?”
這似乎不太可能吧?
“正是,我是芽兒。”姚窕笑著認了下來。
房管家覺得稀奇,不由繞著芽兒轉圈看了幾次:“倒是沒想到,你去了京都,嫁給了我們戰神!”
“呵呵。”姚窕想要笑,卻莫名的變成了冷笑。
既然是熟人,房管家覺得驚奇意外,不免要和姚窕扯上幾句,兩人坐在書房裡倒是聊了許多溪水縣的事情。
姚窕本來心有鬱結,但和房管家聊了一會兒,心情倒是順暢了不少。
她是定然出不了溪水縣的,更是回不去京都,若此乾脆好生住下來養胎。現在沒有任何事比她腹中的孩子來的更為重要。
在府內閒閒的呆了幾天,姚窕倒是安靜異常,並沒有再提京都的事。這讓潘恩安心了不少,平日了姚窕倒是可以出去,只不過身邊都跟著人。
姚窕的肚子日益的大了起來,她並不敢出去亂走,只是閒來無事找一些過去的熟識過來聊一聊天。
姚窕似乎已經忘記了雲玄深這個人,已經入夏了,她整個腹部圓滾滾的像是一個碩大的皮球。再過幾日,屬於他們的孩子即將來到這個世上,可是姚窕從京都來到這裡以後,只有開始的幾天從她的口中聽到她的名字,後來再也沒有聽過。雲玄深三個字,連同這個人,都消失在她的生活裡。
這日,姚窕穿著一身薄紗正在臥房裡降暑,潘恩急匆匆走了進來,站在屏風前稟告,言語裡都是掩飾不了的欣喜:“夫人,爺來信了。”
姚窕輕搖扇子的手頓了頓,隨後翻身面朝裡睡了過去。菱角分明的眼睛閉著,卻有兩行眼淚從中滑落而出。
潘恩站在屏風外,久久沒有聽到姚窕說話,只好將信放下,低聲道:“屬下先下去了,信給夫人放在這兒。”
潘恩不放心的叮囑了玲瓏幾句,這才匆匆下去。
玲瓏走過去拿過了信,放置了姚窕的床邊,輕聲道:“小姐也別憋著了,既然牽掛著,何不看看王爺究竟說了什麼?”
姚窕沉穩的睡著,並沒有轉身的痕跡。只是喉嚨不由上下吞嚥了兩下,哭意早就在眼裡了。
玲瓏嘆了一口氣,也只好出去,將信留在了姚窕的床邊。
許久,姚窕微微動了笨重的身子,轉身看了一眼信封上的熟悉的字跡,眼淚再也控制不住湧了出來。
他們分離已經半年了,雲玄深才給她寄了一封信,她以為他就此要消失在她的生活裡。他怎麼可以這麼狠心?不讓她分擔他一點點苦楚,把她丟到這個地方更是不聞不問。
姚窕心裡有股火,又有股氣,看著那信封上的字頓時上了心頭,抓起信封的猛地撕扯了起來。一下子,她倒是忘了顧忌,這樣一撕扯,腹中的孩子似乎有了感知一般,小腹隱隱作痛起來,她手中的信封猛然掉地,她兩手扶住了腹部,瞬間有些異樣。
“玲瓏……”姚窕咬牙喊了一句,趟也不是,坐下也不是。
玲瓏一直守候在外面,聽到姚窕喊叫匆匆走了進來,見了姚窕痛苦的模樣,也不顧及別的了,忙開門大喊:“快來人,夫人要生了,快去請穩婆過來,快去!”
潘恩從老遠處就聽到了玲瓏的喊叫聲,匆匆去了縣裡找了最好穩婆過來。
沉寂的府內,今日算是最熱鬧的一天,沒有一個人是閒著的,眾丫鬟小斯都在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