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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
李嬸和鳳娘倆已經將飯做好了,就等著劉大伯回來了。
劉小寶和芽兒坐在桌邊玩著桌上的筷子,院外一會兒便傳來了推門的聲音,劉小寶忙站了起來:“我爹回來了。”
“孩兒他娘,你和孩子先吃吧,我去胡大爺家村長說一下地租的事。”劉大伯沒有進屋,似乎在院子裡放下了什麼就著急出去。
姚窕也忙跟了出去,卻被鳳娘喊住了:“芽兒,你出去做什麼,不吃飯了?”
姚窕扶著門框回頭一笑:“不吃了,我去看劉大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說著,忙踏步追了出去。
劉大伯在胡大爺家找到了村長,兩人信步回村長家談。
村長一見劉大伯身後的姚窕,說了一句:“這小丫頭怎麼也跟來了?”
“哦,芽兒對什麼事都好奇,不過是孩子,跟著來看看也沒什麼。”劉大伯倒是沒有把芽兒跟著來的事放在心上。
她來才不是對地租好奇,她是對村長家現在發生的一切好奇。
這邊,二賴子摸著黑進了村長家。這王桂花素來摳門,到了晚上,要是家裡沒有什麼人來,她斷然是不會點油燈的。
“桂花姐……”二賴子也不知道推開了那扇門,試探性的叫了一句。
“唔……”屋子裡發出一陣女人的呻吟聲:“好熱……”
女子的聲音裡藏著一份難耐,聽的二賴子雞皮疙瘩都全部起來了,伸手循著聲音尋了過去,一把摸到了床上女子的大腿,整個人顯得有些興奮,在女子的大腿上摸了摸:“鳳娘,我可想死你了。”
說著,一刻也等不得壓上了床上的女人,只覺得女人似乎比平時看到的鳳娘要胖上一些,二賴子本來是存有疑慮的,可一想到鳳娘懷著孕,也就理解了這份摸起來的胖。
李大牛還什麼事都不知道,拎著劉大伯便朝著家的方向走了過來,一路上兩人一直在說著村裡張寡婦偷人要被浸豬籠的事。
姚窕在後面聽的一陣愜意,隨口問了一句:“村長,如果要是你懲罰這張寡婦,你覺得應當如何?”
“那自然是要浸豬籠的,從祖廟上除了名。”李大成連想都沒想,幾乎脫口而出。
天色已暗,姚窕在夜色裡笑的極為詭異,只不過這一切都不再村長和劉大伯兩個人的眼裡。
李大牛見家裡沒有點燈,以為王桂花並不在家,借了劉大伯的火在大廳了點了起來,這邊四周轉轉只看到了姚窕,便說道:“既然是想討論地租的事,還是把各家的男人都叫過來,大夥兒一起商量商量。”
姚窕知道村長是什麼意思,很樂意的站了出來:“村長和劉大伯好好商量,我去請大夥過來。”
這可不能怪她,這都是村長自己的意思,到處時候太難看,也不是她的事了。
李大牛吸了一口旱菸剛想坐下,裡屋忽然傳來陣陣怪異的聲音。喝著茶的劉大伯也聽到了,端著碗的手不由一頓看著李大牛:“這是什麼聲音?”
李大牛屏住了呼吸,用旱菸衝劉大伯搖了搖,示意他別出聲。
倆人都以為家裡進了小偷,拿起牆角的鋤頭,端著燈朝著悄悄的朝著裡屋走去。這燈朝著裡屋的榻上一照,李大牛拿著鋤頭要朝床上刨去:“該死的賊!”
“啊……”一個男人的慘叫聲傳了出來。
李大牛再用燈一照,呦,一個光屁股的男人屁股上被鋤頭刨出了幾個血窟窿,躺在床上的女人還沒有反應。拎著鋤頭大膽走近了一步,看清女人的臉,李大牛手上的燈‘哐當’一聲掉了地。
等到姚窕把人都領過來的時候,村長家裡可熱鬧著。裡面傳來男人的氣急怒罵聲和女人的求饒聲,還有另一個男人鬼哭狼嚎的聲音。
這群在院外的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約而同的衝了進去。
“你個蕩婦!不要臉的賤人,竟然揹著我偷人!”李大牛粗著脖子,用腳踹著床上的女人,臉上因為怒火爆紅著。
這時候,王桂花早就醒了,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能一味的求饒:“當家的,當家的,別打了,我究竟怎麼了?”
她不說還好,她一開口,李大牛就更氣了。如果這王桂花找了一個別的男人,他倒還好,單單找了一個村裡最低階的男人給自己帶綠帽子,這李大牛哪裡受得了?腳腳下在王桂花的身上都極重。
二賴子屁股上被刨了幾個血窟窿,看著村長打著王桂花的模樣,早已嚇的尿了,身上哪裡還有褲子,想要逃跑都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