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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嘆氣地抽出手,那熱呼呼的氣就吹在她頭上,她惱火地想轉過身踢他下去,可才動一下,她的肚子就痛得快痙攣,只得按捺不動。
聽見她痛吟的聲音,他蹙下眉頭,說道:“你最好別亂動。”
“扶我起來,我要上廁所。”她不甘願地說。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她,而後抱她到廁所去。
“要我幫你脫褲子嗎?”
“你再講這種下流話,我就踢你出去。”她瞪他。
他咧嘴而笑。“我是實際,如果我受傷你要幫我脫褲子,我會覺得很高興。”
她氣得臉都紅了,要他滾出去,他笑著替她關上門,走到客廳邊上的浴室梳洗,門內的姜淮蜜先是惱,隨之又感到好笑,接著嘆了口氣。
馬星龍的態度變了,他從不曾跟她開過這種玩笑,屬於情人間的,親密的、隱私的、曖昧的。
這表示他真的下定決心要改變兩人的關係,他昨晚說的話是認真的,這想法讓她有點慌有點惱,唉……
盥洗完後,她慢慢走出來,見他又要抱她,她說道:“我又不是不能走。”
“我等一下得去局裡一趟,沒辦法看著你,我要小馬……”
“不用了,她要上班。”
“她剛剛打給我說要來找你。”他扶著她到沙發上坐下。“我本來想幫你推一下肚子跟手,不過沒時間……”
她蹙眉,這麼匆忙要走,難道出什麼事了?
“是曲昌其嗎?”說起來傷勢最重的是曲昌其,被打得肋骨都挫傷了,還有內出血的現象,昨天她回來的時候,曲昌其話還說不清楚,不曉得他是真痛還是在拖延不願做筆錄。
她責備馬星龍出手太重,若是她打曲昌其還情有可原,畢竟她是在自衛,可他完全沒理由,那時曲昌其已經躺在地上,沒有攻擊的行為,他還打人,曲昌其可以告他傷害,說他執法過當、公報私仇。
“沒什麼大事……”
“你別唬弄我。”她皺眉。
他無奈道:“他老爸到警局鬧,我得快點過去。”
“我也去吧。”她也是當事人。
他搖頭。“不用,再說了,警局有記者,你不會想被他們煩的。”
這倒也是,姜淮蜜預設,時間緊急,也不好再耽誤他,示意他快走,忍不住又說了一句:“曲昌其有罪,這毋庸置疑,但他爸是個議員,要整你還是行的,你別衝動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她叮嚀。
“知道。”他往門口走,見她龜速跟在後頭,他好笑道:“不用送了,你在沙發上坐著就行了,我不在你可以慢慢練走路。”
正欲罵他,他突然伸出手碰觸她的下巴。“好像有點腫,記得熱敷。”
他的手指很輕地畫過她的肌膚,像是在撫摸她,深邃的眼眸盯著她,像要把她看透,她直覺地閃避他凝視的眼眸,連話也忘了回。
馬星龍勾起嘴角,收回手,轉身離開,當他的口哨聲自外頭傳來時,姜淮蜜才回過神來,在心裡罵了他幾句,愈來愈得寸進尺了,臉蛋莫名地浮了一層粉暈。
馬星童來的時候,除了幫她帶中餐外,還幫她推了推肚子及手臂的瘀傷,順便跟她報告目前最新狀況—
曲昌其一直到他父母來的時候才開口說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自己被打,母子二人哭成一團,像在唱大戲似的。
曲氏夫妻當然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做出綁架前女友的惡行,只說小倆口打打鬧鬧,然後又說了一堆這孩子有多乖,功課有多好,從小到大沒讓他們操過心等等……馬星童邊說邊吐槽,一堆青少年犯案後,哪對父母不是這樣說的。
直到警方出示電擊棒、簡安樺與姜淮蜜的驗傷報告,還有用相機拍下的各式傷痕、現場的照片等等,曲氏夫妻才閉上嘴。
誰曉得經過一個晚上,曲瑞明又到警局鬧,說昨晚發生的一切是他們一行人設好的局,陷害他兒子。
“我看一定是曲昌其這陰險的傢伙哭著跟他老爸這樣說的。”馬星童下結論。
“阿師已經去逮綁架安樺的那兩個兔崽子,到時看他們還怎麼詭辯。”
姜淮蜜從頭到尾只是聽著沒有發言,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才道:“我想去看看安樺。”
“好啊。”馬星童說。“我也有這個打算,吃完中餐我們就去。”
她帶了一堆食物來,總得祭完五臟廟再走,其實她最想問的是她跟馬星龍怎麼樣了,但是不好直接問,姜淮蜜不喜歡人家探她這種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