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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倫,可能會選擇一個和大方禪師面貌相似的人假冒大方禪師之名,回到少林寺來,鬧個天翻地覆。
但他仔細看了大方禪師之後,發覺此唸錯誤,他搜盡了腦際中所有的記憶,找不出一點可疑之處。
他呆呆站著不動,但心念卻如風車一般,疾轉不息。
偷眼向大愚望去,只見他滿臉悲忿沉痛之情,泛現眉宇之間,目光閃閃,不時投向自己,隱含求助之意。
目光轉動,又見大道禪師的眼神中充滿乞求之情,心中不禁為之一動。
這一剎那間,他似乎感覺到眼下情景裡,隱藏著慘酷無情的殺機,輕輕咳了一聲,道:
“如若晚輩不走呢?”
大方禪師怒道:“少林寺,豈能容你這般撒野,你若再要多事逗留,可別怪老衲翻臉無情了。”
大方禪師厲聲喝道:“老衲此刻正在清理門戶,無暇和你多費口舌。……”
目光一掠身後兩個身著黃色袈裟的和尚,道:“攆他出去。”
二僧合掌,縱身躍落方兆南的身前。
方兆南肩頭一晃,避開二僧掌勢,人卻閃到大悲禪師屍體旁邊,左臂一探,扶起了大悲禪師的屍體。
只見他前胸要害處,一刀直達後心,一把鋒利的匕首,仍然插在前胸之上。
兩個身披黃袈裟的僧人一擊不中,立時轉身疾向方兆南身後撲去。
只聽站在大殿門左側的南怪冷笑一聲道:“站住。”
他虛空一掌,遙遙擊去。
右面一僧身子剛剛躍去,忽然一股強猛的暗勁,直向背心撞到,趕忙一沉丹田真氣,身子急快的落著實地,揮掌劈去。
他應變雖已夠快,但仍然遲了一步。
只覺那撞來的暗勁,直擊在前胸之上,身子不由主的向後退了兩步,噴出了一口鮮血,坐在地上。
北怪黃煉眼看南怪辛奇出手,鳥嗚一般的一聲怪笑,拂袖打出一股冷颶。
由左面攻方兆南的僧人,但覺有一股陰冷之氣,撞在身上,機伶伶打了一個冷顫,栽倒在地上。
大方禪師眼看兩個護法弟子,在那兩個怪人舉手投足之間,雙雙重創倒地,不禁心頭一震,怒聲大喝道:“什麼人敢在少林寺中傷人?”
北怪黃煉冷冰冰的答道:“你是覺生老和尚的什麼人?”
大方聽他一開口提起了故去的師父諱號,微微一怔,道:
“覺生大師乃老衲仙逝的恩師法號。”
南怪辛奇哈哈一陣笑道:“這麼說來,你已經是低老夫們一輩了。”
大方禪師從未聽師父談過南北二怪被囚之事,是以,仍然猜不出這兩位怪人的來歷。
方兆南左手挾著大悲禪師的屍體,右手卻對南北二怪揮著手笑道:“兩位老前輩且慢動手,容在下問明事情經過再說。”
南北二怪對看了一眼,默然不語。
方兆南目注大方禪師,道:“這位老禪師可是自絕而死嗎?”
大方禪師冷冷答道:“本寺門戶中事,豈容外人過問,大無師弟,快把這人趕出大殿。”
大無禪師抬起頭來,望了大方禪師一眼,緩步向方兆南走了過去。
方兆南道:“老禪師且慢動手,晚輩有幾句話說完,咱們再打不遲。”
大無黯然一笑,道:“方施主有什麼話,請對敝寺掌門方丈說吧,少林寺門規森嚴,一切事取決掌門方丈,數百年沿傳如一“日,老衲縱然聽了,也是白聽,作不得一點主意。”
只聽大方禪師冷笑一聲,舉起懷中的綠玉佛杖,高聲說道:
“監院長老大元,故違掌門令諭,有背本寺規戒,罪該自絕……”
大元苦笑一下,轉過身去,目注大方問道:“不知掌門師兄。
依據那條戒律,判處小弟自絕死罪。”
大方微微一怔,喝道:“單是頂撞掌門師尊一條,已是罪不可恕,本方丈判你自碎天靈要穴……”
旁側一僧,挺身而出道:“老衲以戒持院主持身分,替大無師弟請命,掌門師弟判處不公,以咱們少林寺中戒律,大元師弟身為監院五老之一,縱然頂撞了掌門,也不應判處死罪。”
方兆南轉眼望去,見那挺身說話之人,正是大愚禪師。
大方冷冷的看了大愚一眼道:“本方以綠玉佛令,行判大無師弟自碎天靈要穴。”舉起綠玉佛杖一揮。
群僧一瞥那綠玉佛杖,立時垂下頭去閉上雙目,大愚禪師也合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