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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勢均力敵的火拼,當可免去。”
天星道長臉上禪情屢變,顯然他內心,正有著無比的激動,但他仍然默不作聲。
方兆南繼續說道:“老前輩請恕晚輩饒舌,這是一場誰也難以預料結果的搏鬥,老前輩沒有必勝的把握,北怪黃煉,亦無決勝之心,不論勝負咖何,但定是一個悲慘的結局……”
天星道長肅然接道:“你來見貧道,就只為這件事麼?”
方兆南道:“一來慕名拜見,二來想求老前輩賜給晚輩一個薄面,免去這場意氣之爭。”
大愚禪師聽他繞了半天圈子,由四大劍派比劍之爭,轉到勸免天星道長和南北二怪的爭鬥之上,其間借天星道長之口,說出那次比劍之害,用心深刻,詞鋒尖銳中不失謙和,不禁暗中大加讚賞。
只等天星道長沉吟了良久,緩緩說道:“這等口舌意氣之爭,貧道原不放在心上,但崑崙派在武林中的威名,卻不能斷送在貧道的手中,如若南北二怪心存和解之意。貧道自是願以息事寧人之心,免去這場無謂的是非之爭,但如讓貧道向他們求和,那就不如彼此在武功之上分個高下出來。”
方兆南笑道:“老前輩如賞給在下一個薄面,南北二怪之處,自有晚輩勸阻。”
天星道長眉頭一聳。還未來得及答話。方兆南又抱拳一揖,搶先說道:“道長一言九鼎,咱們就此一言為定,南北二怪那裡由晚輩予以勸說,老前輩正在行功時間,晚輩不再打□了,就此別過。”
說完,轉過身子,大步而去。
大愚禪師合掌一笑,低聲對天星道長道:“道兄為我們少林的事,千里跋涉,大駕親來,老衲感激莫銘……。”
天星道長對這位德高望重的老和尚,似是十分尊敬,趕忙手掌立胸說道:“冥嶽妖婦志在獨霸武林,貴派只不過首當其衝而已,貧道趕援來遲,心中已十分不安,老禪師再這般客套,當真是叫貧道無地自容了。”
大愚禪師道:“道兄高瞻遠矚,老衲佩服的很。”
說完轉過身子,緊隨萬兆南身後而去。
天星道長送到跨院門口,說道:“兩位慢走,貧道不遠送了。”
大愚禪師回過身子,合什答道:“道兄請回。”
就這一瞬工夫,方兆南已到了數丈之外。
大愚禪師突然加緊腳步,追了上去,說道:“方施主靈舌慧心,淡淡幾句話,竟然把一場殺劫化解開去!”
他微一停頓,接道:“辛、黃二位老前輩處,尚請施主費上一番口舌,代為解說,老衲不去打□他們了。”
方兆南道:“老禪師不去也好,這兩個人生具冷怪的性情,言語犀銳,極是難聽,而且也不能單刀直入的勸說他們,目下天下英豪和各大門派中人、紛紛趕來嵩山助陣,老前輩身代掌門之職,自當周旋於諸位嘉賓之間。
南、北二怪處,自由晚輩全力去勸說,天星道長處,還得老前輩再費一番口舌,消去這一場殺劫,”
大愚禪師道:“方施主年少英俊,機智卓絕;又無少年人的驕橫之氣,老衲閱人多矣,但像施主這般少年持重之人,絕無僅有。”
他這推崇之言,似是字字出自肺腑,不待方兆南答話,急急的轉身而去。
方兆南望著他遠去的背影,長長吁一口氣,想到昨夜的慘烈之戰,不禁泛升一種淒涼之感,他緩緩轉過身子,慢步向前行去。
幽靜的禪室中,南北二怪盤膝對坐著,兩人同時微閉雙目,似是都正在運功調息。
方兆南怕影響了兩人行功,小心的放輕了腳步,走近木榻。
北怪黃煉突然睜開了微閉的雙目,凝注方兆南的身上,笑道:“小兄弟。”
他這忽然改變稱呼的口氣中,充滿著慈和、熱情,反使方兆南有一種受寵若驚之感,他回顧了黃煉一眼,道:“老前輩……”
北怪黃煉急急搖頭說道:“我和辛老怪相處的數十年中,恩怨糾纏,各自心懷鬼胎,一直無法分辨出是友是敵,得你一番話,消除了我們數十年無法消除的心病,只此一點,老夫就感激不盡……”
南怪辛奇微微一笑,接道:“數十年來,咱們相扶相助,情誼早生,只是彼此心目中,都無法消除名氣之爭,視對方如生平中唯一勁敵,才不斷演出相搏相鬥之局……”
他掃掠了方兆南一眼接道:“方兄弟幾句話,點破了你我之間的一層隔閡,使那在暗中滋長數十年的情誼,陡然間泛現在心頭,想想我們相處的這段歲月中,除了鬥氣動手以外,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