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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於他,老衲把以後的壽命盡皆奉贈,祈祝他長命百歲。”
大道禪師接道:“我們少林寺自開創門'派迄今,從未受過人這等大恩,少林寺上下三代弟子,無不感銘五中。只要當今之世,能有救得方施主的方法,少林寺數百弟子,均將全力以赴。”
白衣少女冰冷的臉上,忽然泛現出一絲笑容,說道:“你們這般心意對他,他縱然死了也可以瞑目九泉了。”
她冰涼的聲音,也忽然變的甜柔起來,聲音婉轉,如聞笙簧。
大愚禪師輕輕嘆息一聲,道:“但願我佛相護,能使方施主重傷痊癒。”
白衣少女忽然轉過身子,探手從懷中摸出一個白色絹包,異常小心的開啟,一層又一層解下七八層,取出一個白色的玉瓶。
她緩緩的開啟瓶塞,登時有一股清香之氣,散佈滿室。
青雲道長雙眉一聳,向那玉瓶之上望去。
目光一和那玉瓶相觸,全身一震,臉色大變。
大愚禪師看的十分奇怪,但卻不好出言追問,只好悶在心頭。
白衣少女目光一瞥青雲道長,雙手暗運勁力,玉瓶應手而碎,一粒赤紅色的丹丸,閃閃耀目,清香之氣,更是濃烈。
白衣少女右手用食中二指,捏著那紅色丹丸,左手輕輕捏開方兆南的牙關,把那粒紅色的丹丸,投入了方兆南的口中。
青雲道長望了那碎瓶一眼,說道:“敢問女英雄,這粒靈丹,可有個名字嗎?”
白衣少女又恢復那冷若冰霜的神情,答道:“你自己不會瞧嗎?”
青雲道長道:“貧道之見,這丹丸頗似大有來歷之物?”
白衣少女道:“自然是有來歷,平平常常的丹藥,豈能有起死回生之效?”
大愚心中一喜,合掌問道:“這麼說來,方施主有救了。”
白衣少女眼睛中奇光一閃,似是平靜的心潮中,忽然泛起了一陣波動,但她卻迅快的閉上了雙目,以掩飾內心流露出波動之情。
她緩緩說道:“我怎麼會知道,這丹藥又不是我煉的,他如若不該死,自然會藥到病除了。”
大愚禪師聽得微微一怔,暗道:“如若他不該死,不用服你那丹丸也會好轉。”但表面之上,卻是毫無怒意。
他合掌誦道:“阿彌陀佛,但願我佛相佑。”
白衣少女霍然睜開雙目,冷冷看了大愚禪師一眼,說道:
“你們都出去吧!我一個人守在這裡等他醒來。”
第四十回悔既往二怪同心
方兆南微微一笑,若無其事的說道:“四大劍派的劍招變化既在伯、仲之間,那教出來的弟子,武功也是一樣的了?”
大愚禪師聽他盡說些不著邊際之言,忍不住輕輕的咳了一聲,道:“方施主……”
方兆南淡淡一笑,接道:“老禪師有什麼指教之言,咱們以後再談不遲,此刻寸時如金,在下想多向天星道長討教討教。”
天星道長臉色一變,沉忖了良久,說道:“方大俠是存心要難倒貧道了……”
他為了保持一派宗師的身份,故意笑了一下,接道:“學武之道,首重天賦,次重師承,雖然同出一師,亦有強弱之分,賢與不肖之別。”
方兆南道:“近百年來,四大劍派之中,可有過傑出的人才弟子麼?”
天星道長道:“你可是審問貧道麼?”
方兆南道:“晚輩誠心討教。”
天星道長道:“昔年四派比劍爭名時,貧道正值功候要關,故而緣慳一面。”
方兆南長長嘆一口氣,站起身來,躬身一個長揖道:“四大劍派比劍結果如何?”
天星道長道:“互有傷亡!”
方兆南道:“起因為何?”
天星道長心中雖然不滿方兆南問話的神情,但看他禮貌周全,只好淡然一笑,道:“意氣之爭。”
方兆南道:“盛明累人,如若四大劍派的創招變化,不是在伯、仲之間,也不會引起這一場比劍的事了。”
天星道長是何等人物,似是已聽出了方兆南言詞中弦外之言,不禁一皺眉頭。
方兆南長長嘆息一聲,道:“道長的武功盛名,和南北二怪並舉江湖。因此,彼此都覺得極難忍受對萬的冷諷熱譏,一兩句口舌之爭,即演變成一場火拼之戰……”
天星道長臉色肅穆,望了大愚禪師和方兆南一眼,默然不語。
方兆南又躬身一揖,說道:“如若道長能退讓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