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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愚禪師沉聲說道:“阿彌陀佛,方大俠請稍微養息一下,讓老衲試試這位女施主的強勁掌力。”
方兆南重傷之後,又勉力揮劍攻敵,全身真氣浮動不穩,逼出內腑鮮血,但他心中仍然明白,除非自己傷勢,儘快復元,憑仗達摩三劍的精奇變化,或可一阻那黃衣麗人之外,只有南北二怪親自出手,或可憑藉本身深厚的功力,和那嶽主一拼。
他心中雖然明白,但卻又不好直接了當的說出口來,沉吟了一陣,道:“大師乃主持大局之人,最好不要親身臨敵……。”
他突然放低聲音,接道:“我和那黃衣麗人這一戰,憑藉貴派中奇奧絕世的劍招,已挫了她的銳氣,我雖受傷,但目的已達,可設法激勸南北二怪出手。
當今武林之世,能夠和這妖婦抗拒的人,只怕難以找得出三五個來,南北二怪聯手,或可和那妖婦成一場勢均力敵的拼搏。
要知對方心地陰詐險惡,絕不會遵守和咱們相訂之約,但不到必要關頭,以她的身份,當不致賴去承諾。
老禪師心地忠厚,光明磊落,或不屑在下之言,但今宵之戰幷非老禪師一人的生死榮辱,而是貴派在武林上沿傳數百年的基業存亡,不是爭一時之長短,而是千秋的延續,老禪師大可不必拘泥於一兩句相約之言。”
大愚禪師肅容說道:“老衲記下。”
他心中對方兆南所說的憑藉貴派奇奧絕世的劍招之語,雖不甚解,但見他嘴角間鮮血汩汩而出,顯示他已說話夠多,不忍再相追問,只好悶在心中。
方兆南口在和大愚禪師說話,兩道眼神卻一直緊緊的盯注在那黃衣麗人的身上,怕她突然率眾疾衝過來,以防措手不及。
哪知黃衣麗人似已被方兆南劍招所驚,竟然不敢輕進,低語吩咐相隨身後的紅衣少女,和蕭遙子,似在變更原定的攻敵計劃。
顯然,方兆南這達摩三劍,已使那傲視群倫的冥嶽嶽主,收斂輕敵之心。
回頭望去,只見相隨出戰的少林高僧,已自動排成了一座羅漢陣。
方兆南扶劍而退,直向南北二怪走去。
兩個昔年威震江湖的魔頭,相距有三四尺遠,一排而立,覆面及腰的長髮長髯,隨著夜風飄拂,兩人的面孔,一般的冷漠肅穆,似是對剛才一番兇險相搏,全然未睹。
方兆南強提真氣,走近兩人,望著南怪說道:“辛大哥,剛才小弟和那冥嶽嶽主動手相搏,所用的幾招劍法如何?”
南怪辛奇皮笑肉不笑的一例嘴巴,道:“奇幻有餘,功力卻不足,傷敵緊要關頭,變化遲滯,不夠靈活,如果那劍招是我出手,早已把她活劈劍下。”
方兆南笑道:“大哥的武功、內力?早已使小弟仰慕,但不知劍術一道,是否也有成就?”
南怪辛奇道:“劍為兵刃之祖,自是早已通達。”
方兆南伸手將白蛟劍遞了過去,道:“小弟剛才和那妖婦相搏,功力不敵,內腑已然被她震傷,恐怕再難出手,此劍暫交大哥,出馬擋她一陣如何?”
南怪辛奇回目望了北怪一眼,緩緩接過白蛟劍,道:“我已六十年未用過兵刃和人動手了。”
方兆南已從他言詞之中,隱隱聽出怯敵之意,心中暗暗忖道:“我如不設法激起他求勝之心,R怕末曾出敵,心裡已敗。”
心念一轉,高聲說道:“昔年大哥和羅玄動手,可曾用過兵刃嗎?”
南怪辛奇道:“憑藉一雙肉掌。”
方兆南道:“如今辛大哥有劍在手,難道還怕羅玄女弟子不成?”
南怪辛奇怒道:“誰說我怕她了?”
說罷,橫劍大步而上。
方兆南眼看南怪已然被激起豪氣,橫劍而上,目光一轉,投注到北怪黃煉臉上,道:
“老前輩可也和羅玄動過手嗎?”
北怪黃煉道:“自然打過了。”
方兆南道:“你和他單打獨鬥,還是有我大哥助你?”
北怪黃煉道:“我們雙雙鬥他一人。”
方兆南道:“那時候,你和我大哥,交情定然甚好了?”
北怪黃煉道:“我們一直未曾好過!”
方兆南道:“那你為什麼要幫助他?”
北怪黃煉怒道:“你羅羅嗦嗦問個不停,也不覺得討人厭嗎?”
方兆南道:“這次你還要不要幫他?”
北怪黃煉冷冷一笑道:“那要看老夫高興不高興了。”
方兆南道:“你最好不要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