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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變化,卻是要靠師承,天賦的不同,能在極短的時間中,有所大成。
方兆南聰明絕頂又有著甚好的武功基礎,那駝背老人所授他的武功,大都是武林中罕難一見之學。是以,方兆南出手一擊,無不是奇奧難測的手法。
葛煌、葛煒那裡會知道他在短短月餘之中,竟有了這等曠絕的奇遇。
葛大鵬見多識廣,一看方兆南出於兩招,一似少林門下手法,一招卻又像武當派中〃拿穴拂脈〃的手法,不覺心中大感駭異。
心中暗忖道:“此人這等年紀,怎麼所學武功如此博雜?
但口中卻高聲說道;〃方兄請替我好好的管教這兩個孩子,不給他們一點苦頭吃,他們實在不知天高地厚!”
方兆南心中對葛氏兄弟,猝然施襲之事,心下甚是惱怒,但他自己亦不知那老人相授的武功,竟然招招奇奧,隨手用將出來,就輕易制服了強敵。
直待他連施兩招,容易的就把葛氏兄弟制服後,明白了此刻自己的武功,巳高出了兩人甚多。
待準備再一出手懲戒兩人一下時,卻被葛大鵬一番恭維之話,說的不好意思起來。
當下笑道:“晚輩怎敢對兩位世兄無禮。”
垂手退到一側。
葛煌打了五六個轉,才站穩身子,葛煒也無法控制住橫躍之勢,落到了麥田中,但他一點麥田中的泥地,立時又躍回大路之上。
兄弟兩人相互望了一眼,各人臉上,都是一片茫然之色。
葛大鵬冷哼一聲,罵道:“你們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畜性,還不快過去向方大俠行禮陪罪,當真要我陪著你們丟人不成?”
葛煌、葛煒不敢違抗父親之言,只得向前走了幾步,躬身說,道:“方大俠,請恕我兄弟冒犯之罪!”
方兆南長揖還禮,連聲的說道,〃不敢,不敢,咱們年齡相若,以後還是以兄弟相稱,聽來也較為親切。”
葛氏兄弟目睹方兆南毫無驕傲之色,心中對他增了不少好感,暗道:“此人勝了我們,但卻毫無驕傲之氣,倒是難得。”
兩人相視一笑而退。
要知葛氏兄弟,除了年輕好勝,爭名之心稍強之外,都是心地十分純潔之人,絲毫未染江湖習氣。
兩人經過這一次試驗之後,已知對方武功,比自己高出甚多,敬服之念,油然而生。
幾人這一陣折騰,雖只片刻工夫,但已引得路人駐足。
這條路上行人,大都是趕赴泰山大會之約的武林高手,個個都是行家。
葛氏兄弟和方兆南動手相搏兩招經過,雖如電光石火一般,但已有不少人瞧到眼中,幾十道目光,一齊向方兆南投注過去。
顯然,他們都為這英俊少年出手兩招的奇奧手法所震駭,每人臉上的神色,都微帶驚異之狀。
忽聞蹄聲得得,三匹健馬,風馳電掣一般,急急奔來。
方兆南一瞧馬上之人,不禁心頭吃了一驚,暗自忖道:“今日之局,只怕難以就此善罷!。”
原來那三騎快馬之上,除天南雙雁二人之外,還有一位長衫白髯的老者,正是在抱犢崗朝陽坪袖手樵隱之處,所遇見的那位老人。
葛大鵬見天南雙雁去而重返,而且還多帶一個人來,臉上微泛怒意,冷哼一聲,自言自語說道:“倒是想不到天南雙雁竟然真的帶人來找麻煩了,他這兩句話,雖是自言自語,但卻無疑示意給天風道長和羅昆聽。
羅昆還未及答話,那三匹急奔而來的快馬,已奔到幾人停身之處。
當先那長衫白髯老者,一收馬韁,隱住那快馬急奔之勢,抱拳笑道:“數十年不見葛兄,風采依然當年,不知是否記得兄弟?”
葛大鵬細看來人,竟是名滿大江南北的追鳳雕伍宗義,心中甚感好奇,暗道:“怎麼堂堂大名的追風雕伍宗義,竟然和天南雙雁走在一起了?”
他生性孤傲,很少看得起人,但因追風雕伍宗義在江湖之上名頭不小,數十年來,兩人又有過一番相交之情。
葛大鵬當下抱拳說道:“伍兄別來無恙?”
伍宗義微微一笑,把目光投注在方兆南身上,說道:“此人和葛兄相識多久了?”
此言問的單刀直入,葛大鵬拂然不悅,冷冷答道:“伍兄和這位方兄可有什麼過節嗎?”'伍宗義聽他出口之言,對方兆南偏護甚殷,不禁微微一皺眉頭,沉吟半晌,才微笑答道:“兄弟個人和他只不過有著一面之識,自是談不上恩怨二字。”
葛大鵬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