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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甫?”
天風道長突然插嘴接道:“此人在下見過,不過,他早已神智迷亂,有些瘋了。
大方禪師低聲道:“阿彌陀佛,道兄之言可有根據嗎?”
天風道長說道;“我們數人親眼目睹,絕錯不了。”
神刀羅昆接道;〃老朽也是目睹之人。”
方兆南心中摹然一驚,暗自忖道:“此人不知是否還記得我,如果他瘋瘋癲癲,當著天下英雄之面,向我討取‘血池圖’來,那可是一件極大的麻煩之事。
如果此圖不在身上也還罷了,萬一被他大漢打叫的喊了出來,引起天下英雄疑心,只怕又要引起一場鬥爭………………”只見大方禪師回頭望了身側的兩個弟子一眼,緩緩說道:“傳諭出去,知會達摩院選派兩人帶他進來”那兩個小沙彌躬身領命而去。
蕭遙子突然望著天風道長,問道:“這位知機子言陵甫,可是被江湖稱為神醫,自喻為羅玄弟子的言陵甫嗎?”
天風道長正待開口,神刀羅昆已搶先接道:“不錯,不錯,正是此人。”
蕭遙子忽然似想起來一件甚為重大之事,說道:“幾位既然和他相識,可知傳言確實嗎?”
神刀羅昆拂髯沉吟了半響,道:“此事倒很難說,依據傳言言陵甫確實和羅玄有過相遇之事,但羅玄其人,有如霧中神龍一般,呼之欲出,傳說事蹟甚多。
但如深入追究,誰也沒法說出個所以然來,似乎羅玄其人其事,都是聽由傳說而來,言陵甫也許是真見過羅玄的唯一之人,也許是假借身為羅玄弟子之名,以求聞達江湖。
果然,他自己傳出,醫術得羅玄相授,立時傳揚江湖,博得神醫之譽,但他沒有想到盛名累人,每日登門求醫之人,絡繹不絕,這才迫的他遷到九宮山中,以避煩擾……”
此人甚愛說話,而且確也博聞廣見,一開口,就沒有給別人插嘴的機會。
蕭遙子重重的咳了一聲,打斷了羅昆未完之言,問道:“兄臺久居江南,不知是否聽過'血池圖〃的傳說?”
羅昆拂髯大笑,道:“在場之人,恐都已聽到過'血池圖’的傳說,但此物有如羅玄其人般,傳說歸傳說,但見過‘血池圖'的人,只怕當今武林之中,還難找得出來……,”他似是自知失言,微微一頓之後,又道:“不知那位見過那'血池圖。?”
方兆南心頭微微一跳,別過頭去,他怕自己無法控制心中的激動情緒,被人瞧出破綻,轉過臉去,以避開羅昆的視線。
這一句話,果然問的全場為之一呆,無人介面說話。
足足過了有一盞熱茶工夫之久,羅昆正待再說下去,忽聽袖手樵隱輕輕的咳了一聲,緩綴站起身子。
偏殿中所有的人,一齊轉過頭去,目光凝注在他的臉上。
只見他站起身子後,伸了一個懶腰重又坐了下去。
此人冷怪之名,早已傳遍武林,誰也不願碰他的釘子。他站起重又坐下,也無人追問於他。
蕭遙子皺皺眉頭對大方禪師說道:“老朽有幾句話,想請教大師。”
大方禪師合掌說道:“蕭老前輩,有話但請吩咐。”
蕭遙子道:“不敢,不敢,大師這般稱呼老朽,叫我如何敢當,我和令師兄相處甚洽,咱們該平輩論交。”
大方禪師道:“恭敬不如從命,蕭兄有何高見,貧僧洗耳恭聽。
蕭遙子道:“這次英雄大會,旨在對付冥嶽中人,挽救武林浩劫,造福天下蒼生,凡是應邀參與此會之人,都該敵愾同仇,生死與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在坐中人的,既有知那‘血池圖'隱秘之人,不知肯不肯說將出來?”
袖手樵隱目光轉到蕭遙子身上,冷冷說道:“蕭兄指桑罵魁,可是說的在下嗎?”
蕭遙子沉吟了一陣,道:“老朽之意,是想我等各把胸中所知隱密,說將出來,彼此印證,或能找出所謂冥嶽嶽主一點蛛絲馬跡,也好多一分獲勝之力。”
袖手樵隱冷冷接道:“老夫生平不說沒有根據之言,臆測之詞。”
他因知蕭遙子的名頭甚大,故而已在言詞之中,客氣不少。
蕭遙子輕輕的哼了一聲,正待開口,忽見兩個身軀修偉的和尚,帶領著一個身著長衫,手扶竹杖的老叟,緩步走了進來。
所有之人的目光,都投注在那手扶竹杖的老人身上,但卻沒有人和那手扶竹杖的老人點頭招呼。
因為在場之人,除了方兆南之外,誰也無法肯定的認出,這老人就是譽滿江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