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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老朽這等行將就木之年,能死在這五色繽紛的花樹叢中,不知是幾世修來之福,只是姑娘這等雙十年華,貌美絕倫的人,死在這花樹陣中,未免有些可惜了!”
藍衣少女嬌聲笑道:“你年近古稀,才似初解風情,幸得花樹無知,不辨者醜,不致拒絕你一番殉花美意了。”
此女言詞尖酸刻薄,罵起人來,真是入骨三分。
蕭遙子本想反唇相譏,但轉念忖道:“我是何等身份之人,再和她鬥口下去,被她罵出更難入耳之言,那可是大不划算之事。”
走完那黃沙徑,到一處草坪之上,綠茵如毯,大約有四五畝地大小,四周群花環繞,景色極美。
藍衣少女突然停了下來,高聲說道:“諸位請委屈一下,坐在草地上養養精神,等待召魂宴開之時,我們再來相陪。”
她說完話,一揮玉手,對兩個師妹說道:“咱們走啦!”舉步欲去。
大方禪師沉聲喝道:“姑娘請慢走一步,老衲有事請教。”
藍衣少女秀目轉動,瞟了大方禪師一眼,笑道:“什麼話?
儘管說吧!”
大方禪師滿臉莊肅之色,說道:“藍衲雖是應邀赴約而來,但事先並未答允令師端五限期,眼下之人,都是武林中薄有小譽之人,個個事務繁憶勢難久等,煩請早行稟報令師,要她快些出來相見,既是誠心邀約我們,那就早些分個生死存亡出來。”
藍衣少女望望天色笑道:“此時已然快到午時,家師侍客盛宴,至遲不會超過子夜,諸位遠道跋涉,也該休息一下,免得死難瞑目。”
忽聽一個粗厲冷漠的聲音,說道:“什麼盛宴不盛宴的,老夫又不是為了饞嘴跑你們這裡賞花飲酒來的,快去告訴你那師父,要她立刻出來相見,煩得我心頭火起,一把火燒光你這片花樹。”
藍衣少女凝目望去,只見一個又矮又胖的老人,大步由群豪中走了出來,不禁一皺眉頭,道:“你是什麼人,說話這等放肆?”
矮胖老人縱聲大笑,道,“老夫甚少東來,縱然說出我的名號,諒你這個黃毛丫頭,也難知道。”
藍衣少女臉色突然一變,那經常泛現嘴角上的笑容,也隨之隱失不見,冷冷答道:“既然甚少東來,想必是西域中的人物了?”
那矮胖老人聽得微微一怔,暗道:“這丫頭聰明,竟然猜出我來自西域。”
略一沉思,矮胖老人答道:“不錯,老夫正是由西域而來天山神拳白作義,便是老夫!”
藍衣少女冷笑道:“你萬里迢迢由西域趕來送死,當真是在劫難逃,作法自斃。”
白作義怒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再要出口傷人,可別怪老夫動手教訓你了!”
藍衣少女神色冷漠,淡然說道:“邊荒之區,還會有什麼驚人技藝不成”白作義大聲喝道:“一個小毛丫頭,也敢藐視老夫,不給你一點教訓,那還得了?”
右手一揚,遙遙擊去。
藍衣少女看他舉手作勢,遙遙擊來,心中已知對方定然要打出劈空掌風,趕忙暗中提氣戒備。
那知對方拳勢遙遙一擊,立時收回,絲毫不見動靜,心中大感奇怪,暗道:“這糟老頭兒,莫不是虛張聲勢,自找下臺之階吧!……”
心念至此,忽覺一股暗勁,無聲無息的撞了上來,而且力道奇大,只感心頭一震,不自主的退後三步,如非早已運氣戒備,這一擊勢必當場重傷不可。
要知無影神拳,乃天山門中絕技,中原武林道上,無人會此武功,藍衣少女雖然身負絕技,但也不知白作義何能在一揮手間,無聲無息的發出暗勁。
白作義打出一記無影神拳之後,笑道:“這不過是薄施小懲,再要口出不遜之言,可別怪老夫出手傷人了!”
藍衣少女容色蒼白,默然不言,凝神靜站了片刻,突然一晃雙肩,疾如電奔,直搶過來,右手一揮,手中那形如鹿角,赤紅似血的怪兵刃,猛向白作義點去。
原來她被白作義一記無影神拳震傷了內腑,運氣調息,無法介面,但她功力深厚,調息一陣,立時復元,出其不意的欺身而上。
白作義左袖一拂,疾向那形。如鹿角的兵刃上面掃去。
藍衣少女兵刃出手極快,但收回之勢更快,不待白作義腕袖拂中,突然自行撤回,玉腕翻轉之間,舞出一片紅光。
白作義只覺眼睛一花,四面八方,都是那耀目,紅光攻攻到,心頭微凜,疾向後面退去,卻不料藍衣少女左手一指點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