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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子大聲說道:“我問她屍骨現在何處,你是聽到沒有?”
方兆南看他情急之狀,故作鎮靜的說道:“那人究竟是不是玉骨妖姬,晚輩目下還難有肯定,只是相疑罷了!”。
蕭遙子究竟是定力深厚之人,雖在極度的激動之中,仍可勉強保持著鎮靜,當下不再說話,暗中運氣調息,使神情逐漸復常。
群豪都誤認了蕭遙子和玉骨妖姬之間,有著什麼過節,也無人開口追問。
方兆南看他不再追問,啟是樂得不說,回頭望著張一平道:
“師伯別後可好?”
張一平道:“別後之事,雖只短短數月,但說來話長,咱們等會再說吧!”
也不待方兆南迴答,又回頭對大方禪師說道:“此人確實是周佩門下弟子,不但和冥嶽之中沒有一點淵源,而且還有著一股血海深仇,此點,老朽可以作證。”
大方禪師道:“人心難測,事態無常,這位小施主雖是出身周佩門下,但已和張大俠分手了有數月之久,難保在這分手數月之中,沒有其他的變化……”
他心中已對方兆南猜疑甚深,對張一平之言,不敢相信。
方兆南道:“者禪師不肯相信,那也是十可奈何之事……”
大方禪師突然提高了聲音說道:“那女扮男童之人是誰,縱然故作聾啞,但也難以欺騙得過老衲的雙目。”
此言一出,在場群豪都為之一呆,齊齊轉臉向那樓衣村童望去。
方兆南暗暗忖道,“梅絳雪女扮男裝之事,這老和尚已然從她短簡之上看到,只怕她心中定然要惱恨於我。”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他心中,雖然明明覺得那夜對月締盟之事並非出自心願,而為環境所迫,屈己下從。但潛在意識之中,又不自主的承認梅蜂雪是自己的妻子,他心中並沒有很明確的想到,只是一種隱隱的感覺而已,這感覺使他猶豫惶惑,無以自主。
那樓衣村童似是已看透了方兆南的尷尬之情,忽的嫣然一笑,對大方禪師說道:“哼!
你還不是從那短簡之中,看出了我是女扮男裝,如是早就看出,為什麼早不講呢?”
她裝了半天聾啞,此刻突然說起話來,自是前功盡棄。
袖手樵隱冷冷的接道:“老夫初見你時,已瞧出你是冥嶽中那穿白衣的女娃兒……”
梅絳雪舉起衣袖,在臉上一抹,登時抹去了滿臉油汙,露出雪白豔紅的本來面目,冷冷的說道:“老樵子就是愛說大話,你既然早看出來了,為什麼不早說呢?專放馬後炮……”
袖手樵隱怒道:“老夫就是要看你這女娃兒要作何等之事,故意不揭穿你罷了!”
大方禪師道:“史兄,這位女施主當真是冥嶽中的人嗎?”
袖手樵隱道:“不錯,她不但是冥嶽中人,而且還是自稱冥嶽嶽主的親傳弟子。”
梅絳雪吃了一驚,暗暗忖道:“這老樵子怎的知道?”
心中雖想開口相詢,但又怕被人頂撞回來,她雖從小在異常恐怖的環境之中長大,耳孺目染盡是血腥殘酷之事,養成一副冷若冰霜,滿不在乎的性格。但她潛在的一點善良人性並未完全消失,而且她究竟還是十八九歲的少女,對人對事,都還存著好奇之念。
是以聽得袖手樵隱說出自己是冥嶽嶽主的親傳弟子之後,心中甚感驚奇。
大方禪師肅容說道,“此事關係重大,萬望史兄勿作兒戲視之。”
袖手樵隱生性冷僻,也不禁為之氣憤,當下答道:“在下之言,決錯不了,老禪師但請放心。”
方兆南目睹大方撣師的莊嚴神情,亦不禁為之心折,心中雖想替梅絛雪掩遮幾句,或是用話示意她早些逃走,竟自難以講出口來。
大方撣師合掌當胸,圓睜著雙目問道:“不知史兄何以得知此女是冥嶽嶽主的親傳弟子?”
袖手樵隱似已被大方禪師追問的有些不耐煩,抬頭望著屋頂,冷冷說道:“昔年四派高手,聯手追剿那施用‘七巧梭’的妖婦,哄傳江湖上驚天動地之事。但我史某人卻單人匹馬和那妖婦苦戰了一夜之久,雖然傷在她手中,但卻未得過一臂助力,自始至終憑仗我史某個人之力。
這女娃兒剛才和我動手時,和那昔年妖婦武功路子完全相同,這女娃兒年不過二十,所用武功,又和妖婦路子完全一樣,自是那妖婦親自傳授無疑……”
他心中對梅蜂雪的武功,雖甚敬佩,但卻不肯出口讚揚,倏而住口不言。
大方禪師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