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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那是發生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的事情,那個時候改革開放剛過十年,還沒有普及網際網路,也沒有普及手機。那個時候天是淨淨的藍,雲是潔潔的白,水是澄澄的清,就連街上來來往往的男男女女,他們臉上的笑,也彷佛是附著一層處女膜,陽光下,映著純純的白。
只是世間萬物就是這樣,天使因惡魔才有了它存在的意義,黑襯著白,日與夜相糾纏。人到了一個自己無知的環境,心裡自然會產生一種緊張的心理。隨著恐懼的加深,會喪失原有的能力,便成待宰的糕羊。
我老婆那趟火車準點到達火車站,車廂內外到處人頭攢動,黑壓壓的一片,我老婆幾乎是被擁擠的人流從車廂內推到了站臺上。
大多數都是和自己一樣扛著行李揹著包、從四面八方的鄉村趕來討生活的人,從他們東張西望的神態和嘴裡不時發出情不自禁的驚歎聲,我老婆跟大多數人一樣都是第一次出遠門的!
站臺上來回走動著不少身穿制服臂戴紅袖標的人,他們嘴上叼著口哨,手中揮舞著棍棒,凶神惡煞地指揮下車人員出站,偶爾有不按要求行走或者是行動遲緩的就會招來一頓臭罵:“丟你老母,個鄉巴佬……盲流!”
10月18日中午11時45分,列車到站,我老婆阿麗提著灰色的舊皮箱出站,來到西站廣場,看到人山人海,她焦急地從人群中尋找要接她的姐姐阿美及姐夫阿嚴。
車站廣場上人來人往,行色匆匆。這時候,一個胖胖的女人便上來跟我老婆阿麗搭訕:“姑娘,是等人吧,要不要打個電話,一塊錢一分鐘!”我老婆猶豫了一下,看到胖女人一臉誠懇的樣子,看起來不象壞人,畢竟都是女人,何況打個電話應該沒啥問題,於是便用胖女人的電話打通了她姐夫阿嚴的電話,阿嚴告訴我老婆:“大概十五分鐘左右就到了!”
聽後,我老婆阿麗正要結束通話的時候,在旁邊的胖女人比較有熱心腸的樣子說:“慢…慢…我是本地人,知道現在的位置,可以讓人來快點接你。”說後就接過電話跟阿嚴聊起來。
剛開始,胖女人跟阿嚴說的是普通話,可沒幾句她就用本地話說著,在旁邊的我老婆一句也沒聽明白,但看到那胖女人連連點點頭地說著,似乎也比較放心了。
胖女人跟阿嚴通話了一下後,就跟我老婆說:“你姐夫和你姐說你沒到過廣東這裡,要我幫忙照看你一下,他們剛才還在店裡,可能沒那麼快到!”
我老婆聽後連忙感謝,胖女人趁機跟我老婆套話起來,得知我老婆結婚三年了還沒孩子,她姐和姐夫兩公婆在村子租開了一間雜貨店,她姐阿美就要她來這裡大醫院檢查一下,看看是否有啥問題。
這樣聊著聊著,沒到2分鐘,胖女人看到店內電話響了,她趕緊接著電話,用廣東話說幾句後改用普通話問我老婆:“你…你姐叫啥…”
我老婆以為是她姐打來校對資訊,趕緊回答:“我姐叫阿美。”
“阿美…對…對……”胖女人始終通話著,沒有讓我老婆聽得意思,我老婆知道電話是胖女人的,加上她這麼熱情,礙於面子也不好搶聽電話。
胖女人在電話說了幾句後,面部表情似乎有些變化,有些著急地問:“你有沒你姐的地址…”
“有…有…”我老婆有些詫異地點了點頭,把手伸進緊繃繃牛仔褲的褲袋裡面,扭了扭屁股拿出一個信封出來。
胖女人已經結束通話,看著信封上面寫著“系龍區和開村宮前路57號美美超市”,有些埋怨說:“這麼遠呀?”
“不會遠呀!我姐說坐車三十分鐘就到…”我老婆回答。
“那邊在修橋,車子不許透過,平時二十多分鐘就到和開村那裡。”胖女人有些不高興的樣子又說:“剛才你姐阿美說他們有事到不了,要我幫忙帶你坐車去找他們。”
“不是…剛才還說好嗎…”我老婆有點喪氣,不相信地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呀?”。
“公安和稅局剛剛到你姐超市檢查,說你姐偷稅漏稅、無證經營可能要抓人,他們能來得了嗎?”胖女人看到我老婆聽後不知所措的樣子又補充說:“你姐阿美剛才還問我這裡有沒熟人可以找關係呢?”
“那可怎麼辦呢?”我老婆呆呆站著,好像自言自語似的。
“怎麼辦!快點…快點…我帶你坐車趕緊找你姐…”胖女人邊說邊幫忙提著地上灰色的舊皮箱,我老婆只好跟著胖女人的後面,快步穿過車站廣場,過了兩個路口後,在有很多小旅社的巷口停下來。
“喂!你先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