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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兒,這事自己辦的不地道當年貪著榮華功名,娶了馮氏進門,卻把家裡的原配妻子爹孃都擱在一旁,過後畏懼馮氏雌威,更不敢提及此事,不想如今他娘卻到了揚州府來。
過去這些事翻出來若被那馮氏知道,不定要怎樣大鬧一番,哪還得心情吃酒取樂,略應酬幾句,便推說家裡有事,破座而去。
陳子豐笑道:“那個老婆子若是張永壽的親孃,他守備府的後院可要翻天了,守備夫人可不是個好相與的,平白多了個婆婆,哪裡能受得。”
梅鶴鳴道:“受不得也得受,她既嫁了丈夫,便該知道孝順公婆乃是本分,別說她爹是個巡撫,便她爹是個皇上,也越不過人倫去,對了,這會兒先知會你,後兒一早我便要回京了,此一別卻不知何日再見。”
陳子豐道:“你莫不是真要娶那宛娘為妻?”梅鶴鳴點點頭:“爺就愛她一個,怎娶不得她。”陳子豐見他話音毫無轉圜,便知主意早定,他便是再勸也是白費口舌,便停住話頭只敘別情。
直吃到月上中天,方才散了,梅鶴鳴被人抬回來的時候,已是大醉,他雖囑咐了,宛娘哪裡真能睡下,在屋裡炕上,就著燈亮一邊衲鞋底兒,一邊兒等著他。
聽見動靜,忙迎出去,見他吃的這般醉了,忙把裡頭的床褥鋪好,隨喜兒常福兒兩個扶著梅鶴鳴靠坐在炕邊上,便退了出去。
宛娘讓婆子去取熬好的醒酒湯,自己動手把他身上的衣裳,腳下的鞋襪都脫了,想扶著他躺下,不想被他抓住手臂一拉,便伏在他懷裡。
梅鶴鳴醉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卻死抓著宛娘不放,嘴裡一個勁兒的胡言亂語:“宛娘,宛娘,爺的親親宛娘,你可想死爺了,想死爺了……”
宛娘禁不住臉色通紅,外頭婆子咳嗽一聲,宛娘急忙掙脫開他的鉗制,站起來,撩簾子去外頭接了醒酒湯來,湊到他嘴邊上,想灌下去,不想梅鶴鳴一張嘴閉的蚌殼樣兒緊,任她怎樣哄勸也不張開,倒把宛娘折騰的出了一身汗,索性把醒酒湯擱在一邊,道:“你到要怎樣?”
梅鶴鳴忽的睜開眼,吃吃笑了兩聲,眸光清明,哪有半分醉意,宛娘方知上當,別過身子不搭理他。
梅鶴鳴自己把醒酒湯吃了,摟她在懷裡親了她幾下道:“宛娘,爺說的不是醉話,這些日子你哪知爺想你的苦,好容易解了誤會,重到一處,今兒晚上可得讓爺好生親近親近吧!”
宛娘也不是不樂意,只是真有些怵怕那檔子事兒,尤其這些日子兩人總不在一起,剛頭他一進來,真疼的人忍不得,卻見他那個可憐兮兮的樣兒,也著實有些心軟起來。
梅鶴鳴見她臉色,歡喜上來,七手八腳把兩人的衣裳褪了個乾淨,帳外攏著燈火,帳內的宛娘除了衣裳,身上只餘一件紅綢肚兜,裹著白馥馥肚兒,嬌挺挺一對ru兒,花朵兒一般的身子,映著一張清秀小臉兒,梅鶴鳴抬手抽落她頭上的金簪,一捧青絲傾瀉而落,遮住雪肌玉背,露出一對圓潤消肩,真真勾得人恨不能立時便把她壓在身下,卻怕她又疼,且忍了欲,念,摟她在懷裡恣意摩挲憐愛。
在耳邊上把那兒千百句情話兒說了不知多少,手下探入那桃源密谷深處,挑弄起潺潺春,情細細密密滲出……
梅鶴鳴心裡卻也暗暗納罕,如今這都懷了孩兒,怎的此處還緊緻如處子一般,雖每每令他暢美難言,宛娘卻要吃些苦處,憐意大起,遂著意進出,待露溼花,徑,才靠坐著把她抱與身上,撐開兩條白生生的兒腿兒搭於自己臂彎之上,緩緩按下……
先時宛娘仍覺疼通難忍,只心裡又想,既決定跟了他,以梅鶴鳴的性子,這事兒哪裡免的去,便也竭力配合。
許是梅鶴鳴前頭功夫做的通透,待他盡根沒入,進出幾下,便覺疼處略好了些,眉頭也舒展開,梅鶴鳴見她身子綿軟下來,便知得了趣兒,哪裡還能再忍,抱著她的身子,上下入將起來……
雖說久不沾宛孃的身子,只如今慮著她肚子裡的孩子,加上一隻好腿,著實撐不住太久,又變不得什麼花樣兒,只入了幾百下便匆匆了結,雖不盡意,卻又覺跟往日雲雨樂處大不相同,頗有幾分心意相通,難捨難離的纏綿之意。
事畢,摟著宛娘在懷裡不大會兒便睡了過去,至次日一早,兩人起身,吃了早上飯,隨喜兒便送了個拐進來道:“奶奶昨兒吩咐的急,便讓木匠先趕著一個做來,奶奶瞧瞧,可是這樣的東西?”
宛娘看了看,倒不覺想起王青來,又不禁暗暗搖頭,王青雖歷盡苦難,到底是個心地純良的漢子,願他此生安樂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