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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又沐浴又請郎中,這一番折騰,待收拾明白,已是掌燈時分,梅鶴鳴嫌棄宛娘住的小院不好,讓宛娘挪到他這邊來,到了如今這會兒,宛娘還矯情什麼,只跟他道:“虧了老陳氏一路相助,如今她兒媳雖去了,兒子卻在軍中,你朋友甚多,幫著尋訪尋訪,尋不到也就罷了,若尋到,豈不是一件好事。”
依著梅鶴鳴的性子,著實該把老陳氏這婆子給打的半死都不冤枉,不是她,宛娘也不會一路南下到了這揚州城來,只宛娘跟她有些患難之情,若不幫她尋兒子,日後不得總跟著宛娘,他梅鶴鳴的府裡,別說養一個婆子,便是養個千八百個也養得起,只他心裡膈應老陳氏,一瞧見她,就想起這段沒宛孃的日子,簡直如地獄一般,便問:“她兒子叫什麼,你可知道?”
宛娘道:“聽她說過,仿似叫永壽,張永壽。”梅鶴鳴一愣,心話兒這可是,怎的跟著揚州城守備同名,忽想起陳子豐跟他說過,張守備原不過是個莊稼漢子,忙問宛娘:“她是哪裡人?”宛娘道:“登州府人士。”
梅鶴鳴心裡便有了譜,只這事不能急,貿然行事卻不妥當,待尋了機會旁敲側擊的問問那張守備便知底細了。
拉著宛孃的手道:“這些事交於爺,如今你懷著身子,莫想這些雜事。”又摸了摸宛孃的肚子道:“如今三個多月了,剛頭爺問過郎中,到了四五月,便是想瞞也瞞不住了,爺想好了,在這裡歇上兩日,就回京去。”
宛娘一愣,不免有些躊躇:“這麼快?”梅鶴鳴道:“爺自然要為你打算,雖說有了身子且瞞著,待成了婚,再讓人知道便無妨了。”
宛娘道:“可我的身份……”梅鶴鳴摟她在懷裡,道:“怕什麼,有爺在呢,只到了京,恐你要委屈些,先住在郊外的莊子上,等爺把餘下雜事弄停當,再行大禮。”
雖梅鶴鳴說的輕描淡寫,宛娘哪裡不知道他的難處,這裡的人最講一個門當戶對,出身清白,她可有什麼呢,宛娘是王婆子從人牙子手裡買了家去給她兒子沖喜的,休論家世,便是這出身也說不清白,況,她還是個死了丈夫的寡婦。
她自愁著,梅鶴鳴卻在燈下細細瞧她,只見她一張小臉兒雖有些淡淡的愁容,比之往日卻更添幾分嫵媚風流之態,瓊鼻下一張小嘴兒粉嫩嫩那麼勾人,思及這幾月裡都沒挨著宛孃的身子,這會兒好容易抱在懷裡,哪裡還能忍住,一低頭便咂住宛孃的小嘴……
宛娘不想他又來纏磨,伸手推了他一把,哪裡推的動去,被梅鶴鳴越發按在懷裡,舌伸進她的嘴裡砸,吮的更歡,手也不甚規矩的,探到宛孃的裙下,待摸到宛娘光溜溜兩條腿兒,哪裡還能把持的住。
宛娘原說今兒熱,也落了晚,洗了澡,便只套了一條裙兒,剛剛被梅鶴鳴鮮有的溫情感化,倒忘了這廝是個不折不扣的色鬼……
梅鶴鳴按著宛娘,撩起她的裙子來,只見裡頭只穿了條半截的褻褲,呵呵笑道:“穿這勞什子作甚,不若一併扯開,倒更涼快些,宛娘,可讓爺惦記了多少日子,這會兒便給了爺吧!”
宛娘紅脹著一張臉推拒道:“如今我身上不好呢,你莫來纏我吧!”梅鶴鳴哪裡不知她顧念孩子,便小聲道:“剛頭那郎中診脈時,爺早私下問過,只若小心些便無大礙……”說著,已把宛孃的半截褻褲扯將下去。
宛娘只覺兩條腿光溜溜的直鑽風,又覺羞臊無比,卻哪裡推拒的開,不禁氣道:“你的腿都斷了,怎還想這些事,趁早消停些?”
梅鶴鳴卻早已扯開她胸前衣襟,揉搓著她愈加圓潤的雪ru兒,一邊道:“親親宛娘,這些日子可想死爺了,讓爺好生鬆快鬆快兒。”嘴裡說著,也不知怎樣動作,單腿立在地下,把宛娘仰躺的放在炕上,撩起下襬,褪下褲去,露出身下青筋紫脹的物事兒,緩緩推送了進去……
首一進入,宛娘便嚶一聲呼痛,久不行事,梅鶴鳴也有些不大適應,又恐真傷到肚子裡孩子,宛娘這一呼痛,梅鶴鳴真就不敢再進了,身下一抖,忙就退了出來,卻正行到半截,不上不下的,著實難受。
鬆開宛娘,一轉身坐在炕沿邊上,只吸氣,宛娘掙扎著坐起來,見他這樣,笑也不是氣也不是,卻忽聽窗戶外頭隨喜兒的聲兒道:“爺,陳大人府上設了宴,來請爺過去吃酒呢,言說守備張大人也在席上。”
梅鶴鳴悶聲應了,宛娘瞧了眼他的腿道:“如今這般,卻如何去得?”
梅鶴鳴道:“使人抬過去便了,若是隻子豐一個,不去也無妨,只今兒欠了張守備的人情,藉口避開恐不妥當。”心下卻也暗暗掂量,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