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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你眼光好,又是你們家的東西,在這裡幫著公子挑挑,我去外頭瞧瞧衣裳樣式,定了回頭告訴你知道。”
說著不等宛娘反應,下地款款走了出去,挑開簾子,斜斜用眼風瞄了梅鶴鳴一眼,梅鶴鳴挑眉輕笑……
☆、將計也就計
徐明珠出去以後;屋裡伺候的小丫頭也跟著出去了,裡屋一時只剩下宛娘跟那個坐在炕邊的梅公子,宛娘忽覺不大妥當,剛想尋個託詞兒出去,就聽那梅公子道:“這條繡海棠花的汗巾子倒繡的極好,比我身上這條要鮮亮些。”
宛娘抬頭掃了一眼,急忙又垂下頭,心裡暗道不好,想這古代的禮數極嚴,雖這明珠院是個取樂之處,可自己的身份卻是個正經的有夫之婦,這梅公子當著她的面敞開外袍卻極不規矩,聯絡前面徐婆子在車上說的那些話,宛娘不禁猜疑,難不成這梅公子是有意勾搭自己。
宛娘正想著該怎麼應付,不妨梅鶴鳴又道:“這個汗巾子的扣結,我打得不好,宛娘你來幫我係上。”
宛娘不禁滿臉暈紅,映著窗外的日頭影兒,梅鶴鳴倒更有幾分意動起來,這婦人雖生的模樣兒不差,認真說,也不能算絕色,比起明月樓的月卿差了不知多少,卻難得這份情態,令梅鶴鳴很是丟不開手,正經中含著幾分嫵媚,嫵媚中偏又藏著些端莊,勾人的緊。
宛娘遲疑半晌兒,最後還是蹭過去,伸手給他打汗巾子的結釦,心裡緊張,手有些抖,自來也不大會這些,如今更是慌上來,打了幾次才勉強打好,剛要放開,卻不妨被梅鶴鳴一把抓住手,問她:“這裡怎麼弄的?”
宛娘唬了一跳,這可過了,急忙抽手退到一邊:“梅公子若是挑好了,宛娘這就退下了。”梅鶴鳴臉色一沉,還沒說什麼,外頭徐明珠一挑簾子走了進來,一雙明眸在兩人身上轉了一圈,道:“汗巾子可挑好了?”
宛娘低著頭不說話,梅鶴鳴掃了她一眼,這會兒才發現,她細白的脖頸下也有幾點痕跡,眸光不禁陰了陰。
徐明珠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也不禁微微一愣,想起剛頭徐婆子私下告訴她的話,遂俯在梅鶴鳴耳邊嘀咕了幾句,梅鶴鳴聽了臉上的顏色更是冷厲,倒也沒想到這宛孃的處境如此艱難,,倒忽生出一計,遂衝徐明珠使了眼色。
徐明珠哪有不知道的,尋個藉口又出去了,宛娘心裡一急,這會兒哪還不明白,什麼挑衣裳樣子,挑汗巾子,都是想給梅鶴鳴拉皮條,把自己往他懷裡頭送呢。
想明白了其中關節,宛娘更有些坐立不安,徐婆子不說這梅公子妻妾成群,又在這裡包著徐明珠,怎還會惦記上自己,不是宛娘妄自菲薄,她這個皮囊雖說過得去,可真算不上美人,只不過面板蠻好,雖成日干粗活,卻生了一身細皮嫩肉,但憑這個也不至於被這什麼梅公子瞧上吧!
不過想想,這古代的男人哪有什麼底線,大多是見一個愛一個的,弄到手了又隨手丟開,女人的價值,有時候還抵不上一個物件兒,就如自己,才十兩銀子就被王婆子買了下來。
這姓梅的顯然也沒按什麼好心,就是想勾搭著行個露水□,說不準就是瞧著自己這荊釵布裙的新鮮兒,想嚐鮮的心理作祟,想這明珠院裡大大小小可不都聽他的擺佈,自己即便不樂意,卻怎樣脫身?
宛娘越想越心焦,她可不想淪落成隨意苟合的女子,可眼前如何計較,宛娘低著頭快速的道:“公子的汗巾子挑得了,宛娘這就告退。”說著,伸手把炕桌上的包袱裹了裹,剛要提在手裡,卻不妨被梅鶴鳴一把拽住手腕,微一用力,宛娘踉蹌一下就跌在他身上。
宛娘不想他如此無所顧忌,心跳如擂鼓,掙扎幾下,卻不妨梅鶴鳴圈住了她的腰,湊近她耳邊道:“跟了我,我幫你擺脫王家母子,如何?”
宛娘一愣,抬頭看他,只見梅鶴鳴的表情不像作偽,心裡未免有些動搖,經了昨兒的事兒,等王婆子病好了,還不知要怎樣,還有王二郎,眼瞅就要嚥氣的王大郎,可想而知,憑她自己的能力,怎樣也擺脫不出這困境,但對於這個手眼通天的梅公子來說,王家又算什麼呢,說白了,動動手指頭就能捏死王家的人,但過後呢?
她的下場如何,跟了這姓梅的,身契從王婆子手裡轉到他手裡,還不是一樣任人宰割的命運,不,她不要這樣的命運,她要自由自在的活著,不過,這姓梅的倒是個機會,或許可以有轉機。
想到此,宛娘問:“如何擺脫?”梅鶴鳴不禁挑眉笑了,他果然沒看錯,這婦人並不甘如此境地,挑起她的下頦頗有些輕浮的道:“只要你服侍的爺高興,你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