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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不過些許銀錢算的什麼大事,有我們幾個在,你愁什麼,我先給你湊上五十兩銀子,也算添上個賀禮兒。”便又去招呼孫元善,也湊了四十兩,梅鶴鳴一聽道:“是件喜事。”讓隨喜兒這就回府裡賬房取了一百兩銀子送來,給了陳子豐,把個陳子豐給歡喜的,指著伴香讓挨個敬了一輪酒。
梅鶴鳴見吃了這半天,日影都偏西了,自己倒沒什麼,只宛娘習慣歇午覺,怕她撐不住精神,便起身告辭,眾人知他明兒一早就得啟程回京,也不好留他,梅鶴鳴讓人去後頭請出宛娘,兩人乘暖轎回去了……
☆、50章
到了門前;天上有些落雪;梅鶴鳴抬頭看了看天兒,望了望前頭已進去的宛娘,心裡忽然生出一種念頭,若這雪下的大些便好了;如此便能耽擱幾日;越臨近倒越有些不捨起來。
到前頭把明兒要帶回去的東西過了一遍;年禮早讓天壽兒跟著,先送回了京裡;他帶回去的不過是些玩意兒,給祖父的;祖母的,父母的,兩位哥哥,嫂子們的,一一置辦停當,雖說就數著他年紀小,可該進的心也要進。
瞧了前頭,就急腳的去了後宅,宛娘卻不在外間裡做針線,聽得裡間有說話聲兒,梅鶴鳴沒就進去,立在簾子外頭,聽裡頭說什麼。
只聽宛娘道:“剛落了雪,這路上冷呢,再戴上兩件大毛的衣裳,回頭凍病了,大年節的倒晦氣了。”
吳婆子倒是笑了:“可見奶奶如今上心著爺了,知冷著熱的想著,這才好,也不辜負了爺對奶奶的一片心了,爺若知道,心裡不定多歡喜呢。”
宛娘心裡暗道:狗屁心,不過當她是個玩意罷了,便是比明月樓那些粉頭強些,可又能強到哪兒去,只不過如今不得不演這出戏來,讓梅鶴鳴放鬆了警惕,才得尋出機會來。
宛娘餘光早瞧見外頭的人影,知道就是梅鶴鳴,除了他,誰還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聽壁角,故此打疊起精神,說了這些,知道這些話具被外頭的梅鶴鳴聽在耳裡,還故作嬌羞的說了一句:“不許媽媽跟他說。”
梅鶴鳴卻伸手撩開暖簾道:“還用媽媽說,爺早聽了個真真兒的。”邁步走進來,只見宛娘坐在窗下的貴妃榻上,看吳婆子收拾他的行裝,兩個丫頭搬了梯子從那頭頂櫃上往下拿東西,瞧著包袱,收拾的差不多了。
覷著宛娘,不禁有些有些錯不開眼,剛頭沒細端詳,這會兒一瞧,想是在陳府裡吃多了酒,一張膩白小臉兒團著紅暈,粉嫩嫩紅撲撲的好看,這屋裡通了地龍,又燃著燻爐,雖是數九寒天,卻溫暖如春,那些厚實的襖裙自然穿不住,已經換了一套家常的衣裳。
白衫兒茜紅裙兒,想是吃下的酒反上熱來,連比甲都沒穿,腰間倒是繫了挑翠綠的汗巾子,上頭繡著幾朵豔豔的海棠花,跟她頭上簪在鬢邊的正相映,越發顯得腰肢細軟,纖儂合度,天然一段嫵媚盡堆眉間,舉手投足皆是風情。
說起來,這人也怪,先開頭在清河縣時,梅鶴鳴雖被宛娘所惑,也是貪了個新鮮,想挑弄這婦人云,雨一番罷了,誰還想個長久,若宛娘當時便順了他,估摸早也厭煩了,便是宛娘越不想跟他,倒越勾起了他的心思,就跟那饞蟲一樣,不勾還罷了,越勾越放不下,後費了這些心思手段,好容易弄到手裡,至如今,早已不復當時心思。
瞧著瞧著,就真對了眼上了心,瞧宛娘是怎麼瞧怎麼好,如何看如何順眼順心,哪裡還能丟開。
這會兒聽見宛娘也對自己存了心意,梅鶴鳴只覺心裡熨帖非常,走過去挨著宛娘身邊兒坐了,湊到她耳朵邊兒上調笑:“怎就不讓告訴爺知道了,你倒是跟爺好好說說……”對著宛娘耳後那顆硃砂痣吹了口氣……
吳婆子見了,忙三兩下收拾了,跟兩個丫頭退了出去,宛娘見屋裡沒了人,梅鶴鳴這廝顯然不懷好意,不覺往旁邊挪了挪,拉開些距離,不想梅鶴鳴倒跟著挪過來,伸手來接宛娘手裡吃了一半的茶道:“爺可也口渴呢,宛娘既心疼爺,給爺吃一口你手裡的茶可好?”
宛娘只得把手裡的茶遞到他手邊兒,梅鶴鳴低頭,只見衫袖子有些松,宛娘一抬手,袖兒滑下,露出纖細玉腕下白花花一截小臂,賽雪欺霜,戴了兩隻紅彤彤的瑪瑙玉鐲,紅白相映,倒讓人更忍不住動意。
梅鶴鳴接了茶盞,放到一邊,一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拉一拽,便把她摟在懷裡,道:“我的宛娘,這茶哪裡解的了爺的渴,還是宛孃的香涎,給爺嚐了才是真……”低頭就堵住宛娘一張紅菱小口,裹住香,舌,砸,吮起來,砸了半晌兒,起了淫興,手落下,尋到宛娘腰間汗巾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