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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的大吊燈上所掛的水晶片將燈光折射開來,使得整個客廳充滿一種銀白色的雍容富貴卻不顯暴發戶感的氣息,地板是用阿爾卑斯山脈新鮮木材製造,純正德國血統的木質地板,沙發是從義大利空運過來的沙發,在國內根本買不到。
那張柔軟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老頭和一箇中年人,老頭看起來非常的威嚴,身上的氣勢能夠讓人不自覺的顫抖。而那個中年人則是尊敬的看著老人,“父親,真的找到張夜楓了嗎?”中年人激動的問著,老人點了點頭,
“已經叫張俊健去接了。”中年人聽到了,眼神一下黯淡下來,“希望孩子不要怪我們吧。”
。。。。。
張俊健看到我震驚的表情,笑了笑,“好了,你先回去準備一下,過幾天我就帶你回家族去。”
我點了點頭,“好的,沒問題。“不過心裡面還是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的,難道自己一直的願望要實現了。
張俊健再看了一眼張夜楓,然後坐在車上離開了。
只剩下張夜楓一個人,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向著學校走去。
現在只有晚上七點半,公交車還是有的,在市區,三路,九路,十二路公交車都是路過學校,所以我也是絲毫不擔心自己會迷路,塞進了兩個鋼鏰後,也是坐進了公車內。
車裡的乘客和司機都是有些詫異地看著我,在他們的眼中,衣著鮮亮的我似乎就是貴公子,這樣的貴公子怎麼會來擠公車?
難道真如狗血電視劇中所說的是來體驗生活?
我並不知道這些人的小心思,若是知道的話,想必也是會苦笑,事實上我過的日子比之車上的人都要窮苦的多,這一身奢侈品也是狐假虎威所得到的罷了。
這一路公車,載著一車人的小心思,朝著學校開去,到了站後,我下車朝著學校走去,留下了一車臉上露出若有所悟的人們。
走進這所自己居住了半年的學校,我驀然感覺自己心中似乎是多了一種叫做勇氣的東西,雖然很小,但是卻是和種子一般在我的心中紮了根,只要不斷的有人澆水施肥,勢必會有一天生根發芽,成長為枝蔓遮天的參天巨樹。
我徑直朝著寢室走去,門衛本來想上前去詢問一下我這個沒有穿校服,晚點進校的人,但是在看到我那一身的奢侈品後,也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心裡面想著“在學校,我惹不起這些太子哥。”
來到寢室後,鄭川一行人也是正在抹著藥酒,很顯然是被我打的夠嗆,再加上之後為我挺身而出的那一行人,更是增添了我的氣勢,本來他們打算在我回到寢室後狠狠地對付我的,卻是沒有想到一直到現在我才回來。
而在看到我那一身的奢侈品後,鄭川嘴角也是抽了抽,這樣的我是他所沒有見過的,他知道我這一身行頭,沒有幾十萬拿不下來,幾十萬,即使是他自己,打死都不可能搞的起這一套,這一套似乎也就自己的父親有這個能力買。
自己?十年後再說吧。
所以看到我的時候,鄭川眼中還是閃過了一絲羨慕。羨慕之餘也是有些摸不透,“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他可不相信穿的起這一身行頭的人會是一個毫無身份的學生。”所以也是轉過頭去按住了蠢蠢欲動的幾人,打算靜觀其變。
我本身在進入寢室後也是有些忐忑,我不知道鄭川一行人會怎麼對自己,不過此刻看到鄭川等人的反應,心中吊著的石頭也是終於落地,看來自己的這一身行頭竟然把這些人給震住了,還真的有些對得起九十萬這個價格。
脫去外套後,我也是順勢躺在了床上。
其他幾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繼續抹藥酒還是幹嘛,雖然鄭川這人平日裡看上去比較繃,但是內裡卻是八面玲瓏的角色,當即也是拿了一瓶雲南白藥走了過來,用雲南白藥頂了頂我的胳膊,開口道,“怎麼樣?要不要抹一下?”
我轉過頭去有些錯愕地看著鄭川,這種場合很是滑稽,之前還是交戰的敵人,這時候卻是來給自己遞來療傷聖藥?
這就好像曹操和劉備大戰,劉備重傷,曹操非但沒有把劉備給整死,反而送上一份黑玉斷續膏一般的讓人錯愕不及。
不過我還是接過了雲南白藥,說了一句謝謝,也是脫掉了襯衫,露出了那一身顯得比較健壯的上身。
看著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感慨朱林這一幫人下起手來果然是有些狠啊。
我這一次和燕輝一起出手反抗,似乎也是遭了不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