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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炸了!”
而與夫人坐在預備官邸的涼臺上看日本人演出的委員長,恨恨地罵了一句:“娘稀匹!”
夫人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大令,如果不是那個周林,我們說不定就會同那二十多個警衛士兵一樣了。”
半個小時後,戴笠趕了過來,隨行的還有委員長的外甥毛一民。
“那個給訊號的傢伙呢?”委員長問。
“被炸死了,我去看了,什麼也沒留下。”戴笠彙報道。
“日本人真狠,自己人也炸。”夫人說道。
“那本來就是個死士,他的命在點燃煙火時就已經終結了。”委員長解釋道。
“一民,有事嗎?”委員長問。
“我們是來彙報周林的事!”戴笠立正。
“說來聽聽!”委員長看著二人。
“周林,男,二十五歲。父親,周思源,四十五歲,留日大學生。母親,方秋秋,四十五歲,三歲時隨養父養母居住日本。大學生。其養父母系旅日華僑,在日本大學任教。”
“周林在日本出生,讀書,大學畢業後,因中日戰爭爆發,其父周思源痛恨日本侵略中國,便帶妻兒返回明珠市。”
“是個血性男兒!”委員長讚道。
“周思源回國後,檢養他的養母去世了,周家人將其趕出了周家。無奈之下,只得在明珠市開了個小店為生。”
“適逢方秋秋的養父的學生山田一郎任職日軍特務機關長,受山田的指意,周林入職日偽警察局當探員。”
“一個月前,周林查探到我方中統的訊息,並報告給了山田,結果中統一個小組5個人全部被抓。周林有功,被調到了日偽偵緝處任小組長。”
“十天前,周林率隊十二人包圍了明珠蓮花弄,搜捕**的據點。當場擊斃共黨地下人員四名。”
“七天前,中統派出暗殺隊去刺殺周林及其父母,行動失敗,三死三俘。周林被升職為偵緝處第一分隊長。”
“有意思的是,周林在任職分隊長的第二天,突然被更改任職,改任日偽經濟督查處第一科科長。”
“就這些?”委員長不滿意道。
“報告!還有。”戴笠急忙回答。
“我要真正的原因!你說的這個小漢奸,與報信救我的英雄不是一個人,肯定不是一個人。”委員長大聲說道。
夫人急忙扶委員長坐下。
“校長高明!我們查到,周林的父親一直都在尋找自己的親生父母,一個月前,曾經去過一個地方,尋找自已的根。”
“去了哪裡?”夫人隨口問道。
“浙江寧波……”戴笠看了看委員長。
“寧波?有意思!寧波什麼地方?”委員長心一動。
“寧波奉化溪口。”戴笠一口氣說完,然後立正不動。
“你說什麼?”委員長站起身:“他們是溪口的?溪口誰家的?”
“我三大爺家的。”毛一民接過話說。
“老栓叔!”委員長不相信:“查清楚了嗎?”
“查清楚了,周思源在老人家的墳前坐了一夜,哭了一夜。走時還說要帶兒子回來,讓父親看孫子。”戴笠遞上了材料。
委員長看過材料後,感嘆的說:“老栓叔在我幼時曾救我一命,沒有他,我早就死了。他老了,無依無靠,我便還恩,照顧了他十年。一報還一報!不是,前情已還了。想不到周思源周林知道感恩,又救我一命!”
夫人也點頭讚道:“這孩子懂事!知恩圖報!”
“周思源呢?”委員長說:“我想看看老栓叔的兒子什麼樣。”
毛一民回答:“他們已經失蹤了!”
“失蹤?”委員長看著戴笠。
“他們被中統的暗殺弄怕了,便失蹤了。據情報,有人看到他們夫婦曾登上了美國的貨輪。”
“去美國了?也好!”夫人在旁邊說。
“我的人接二連三的去殺他們,逼得他們背井離鄉。但他們卻依然救我。唉!”委員長長嘆一聲不說話了。
“找機會帶那孩子來見我們,我要謝謝他呀!”夫人叮囑道。
“是,但是他現在很受山田的信任,不知……”戴笠為難道。
“山田算什麼?我與他才是一條根的。讓一民去見他,綁也要將他綁回來!溪口不能出漢奸!”委員長說道。
“是!我也想問問他,他是什麼得到日軍海軍的軍事行動計劃?那麼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