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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汪偽的兩挺機槍又叫了起來。
一下子,兩隊又死去了十七八個人。
這時候,“軍統”剩下二十五人,“新四軍”剩下二十三人。
打到了現在的情況,聽到了槍聲的日軍憲兵趕了過來。
日憲兵包圍了“軍統”和“新四軍”。
可令圍觀者奇怪的是,“軍統”和“新四軍”的頭頭說著日語,拿出了日軍的證件。
憲兵馬上打電話,向上級彙報情況。
很快,他們得到了證實,這個“軍統”和“新四軍”都是皇軍所扮,這一下,圍觀的群眾也知道了。
而躲在圍觀群眾中的其他搶寶團體的人,一看曾經拉攏他們組隊的人竟然是日軍時,一個個大吃一驚。
戲都不看了,他們馬上撤了出去,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於是,三方的日軍準備進攻對面小樓的抗日份子了。
可奇怪的是,小樓的人在瞭解到日軍來了後,竟然打出了小白旗,還在樓上喊道:“太君!我們是自己人。”
接著,有一個人跑了過來,點頭哈腰地掏出了自己的證件。
“南京特工部的?你們為什麼襲擊皇軍?”“軍統”的頭頭一把抓住了南京人的胸口。
“太君,不是我們先開槍的,是你們開槍打死了我們的人,我們以為遭到了軍統的襲擊,所以才回擊的。”
南京人的話讓“新四軍”頭頭火了:“你看看,我的三十個隊員,都被你的機槍給突突了,我要把你也突突了。”
這時,聞信趕來的山田、尾崎和梅機關機關長,進來了。
“為什麼會這樣?”山田發覺有些不對勁。
“軍統”頭頭敬禮說:“報告機關長,我們一進入梅西巷,就遭到了南京人的襲擊,他們的機槍打死了我們很多的勇士。”
“新四軍”的頭頭也向梅機關機關長彙報。
山田看向了南京的頭頭,那人一驚:“報告將軍,我們本來準備穿過梅西巷去圍剿抗日武裝,結果在梅西巷遭到了襲擊,無奈下我們馬上反擊,結果是越打越激烈,我的人死得只剩十個人了,才退到了即幢小樓等待救援。我們真不知道跟我們打了半天的是皇軍所扮的“軍統”和‘新四軍’啊!”
山田等人瞭解到了情況後,確定了,這是一個有預謀的行動。
對方的目的就是要挑起皇軍與皇軍、皇軍與和南京三隊人馬的互拼,其實,他們只開了最先的幾槍。戰火起來後,他們便撤了。
“是誰對皇軍的行動了解得如此清楚?”梅機關機關長問道。
山田一驚,馬上同尾崎和梅機關機關長耳語一番。
三個人大吃一驚,立即帶隊撲向了碼頭。
一到碼頭,日軍封鎖了碼頭的所有崗位。
重點是破譯處小院,被日軍團團圍住,不準進也不準出。
周林在碼頭辦公室,也被小林押了過來。
“機關長,這是什麼回事?”周林一副傻頭傻腦的樣子。
山田沒有理會周林,而是將破譯處的人全部押到了院子站好。
“你們的監聽記錄呢?”尾崎問道。
機要室主任在兩個日軍的押解下,去拿每天的監聽記錄。
幾個日軍抬了一張桌子,三張椅子,放到了院子中。
山田三個人坐下後,開始每人一本地看監聽記錄。
十幾分鍾後,他們搖搖頭,三個科的監聽記錄全部查完了,沒有找到他們要找的問題。
“就這些?有沒有遺漏的?”山田問周林。
周林看向了三個科長:“你們出來,向太君交待清楚。”
三個科長急忙說:“我們的監聽人員是雙班,必須有兩人同時監聽,另外還有一個帶班的班長。所有的監聽記錄必須三人簽字才能入檔,報告將軍,我們保證沒有遺漏。”
“破譯處裡,除了你們三個科的電臺,還有沒有人監聽電臺訊號?”梅機關機關長問。
“沒有!”周林立即回答:“我們有嚴格的規定,除了三個科的監控人員外,其他人不準動用電臺。”
“你也沒有動用嗎?”一個日軍少佐問。
“你是哪個單位的?”周林沒有回答,而是問道。
“我是憲兵司令部的。”少佐回答道。
“他是才調來三天的。”小林馬上解釋道。
周林哦了一聲:“你是新來的,不知道我的習慣,我一般只呆在碼頭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