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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恨,恨極在臥榻。
山月不知家中事,水風空落眼前花,母曳兒身斜。
“來來來,老張啊,反正不能回家吃年夜飯了,咱哥倆得多喝幾杯啊~ ”一隻倒滿了茅臺的小酒杯向我伸來,此時我也已經喝高了,拿起酒瓶一下把自己的酒杯倒滿,“來!幹了幹了!”
飯桌上的幾個人都喝的有些醉了。
本來今天是除夕,可單位合作的外資企業老總可不過春節。在得知我們有年夜飯這個在他腦海裡定義為“一年最重要的飯”中,湊熱鬧地邀請了我們單位的一些高層,雖然人家老外不長眼,但我們也不好意思說破,只能強顏歡笑地來應酬。不過都是老江湖了,少一頓年夜飯其實不會覺得太怎麼樣,所以幾句恭維後,大家也就喝開了。想想那個沒了倫理綱常的家,我的酒勁也就上來了。老外開始只喝紅酒,但在我們的熱情攻勢下,最後也倒在了白酒瓶堆裡。
我的酒量很好,但也會醉,但從來不會把自己喝到意識混亂的程度,最多也就是意識不清。而到了快要意識混亂的時候,我便開始裝醉,這也是我官場十幾年形成的習慣吧。終於在眾人都已不能再戰的情況下,幾個哥倆好相互扶著走出了包廂。因為酒駕的懲罰力度很大,所以最後只能打電話叫來了正在家裡吃年夜飯的幾個單位司機,開車把我們一群醉鬼送回家。
在車廂裡躺了一會,眯著眼感覺自己睡著了。再次醒來時,已經快到家裡了,在我家樓下停下,司機小林喊了下我:“張局,張局,到了。”
說著便離開駕駛座開啟車後門要來扶我。我支起身子,擺擺手:“不用,不用,還能走。”
小林本來執意要扶著我上樓,但在我的堅持下也就看著我自己上樓了。
略帶恍惚地走到家門口,拿出要是開啟門。顯然是聽到了我掏鑰匙開門的聲音,當我開啟門時,妻子已經走到目前,扶著我進門,關上門後幫我脫鞋脫外套。
扶我在沙發上坐下後,又幫我去倒了杯熱茶。雖然很想洗漱,雖然意識也還算清醒,但身體已經有些不停使喚,最後努力了一下後,只能作罷,脫了衣服躺上床就很快睡去了。
睡夢中聽到了鞭炮聲,大概到了午夜十二點了吧,但沉重的眼皮始終沒有睜開,接著有意識的時候便是正月初一的早上了。醒來時妻子已經不在床上,艱難地睜開眼,發現已經是十點多了。穿上睡衣,從衣櫃裡拿出換的衣服來到浴室洗了個澡,因為喝醉的原因,這一覺睡得很舒服,起來後也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
洗完澡,出來時餐桌上擺滿了菜,有昨天剩下的,也有剛剛燒的,而且的確是餓了。
“昨天沒吃年夜晚,只能吃這頓正月飯了。”
妻子從廚房端著一份紅燒鯽魚出來,笑著說著。
“天晴,出來吃午飯了。”
“哦……來了!”
妻子往臥室方向喊了喊,叫兒子出來吃飯。兒子從自己臥室出來,喊了聲“爸~ ”,坐在了餐桌上。
三人入座,也就開飯了。“明天去孩子他奶奶家吧。”
妻子問了問我,往年都是這個時候去我父母家的,所以我也就點頭說了聲:“嗯,明天去吧。”
“明天去奶奶家咯~ ”兒子孩子氣地開心著,父母是幹部退休,退休金兩人加以來一個月也有五千多。所以每次天晴去都會給他不少壓歲錢,隨著現在過年壓歲錢各個人家送的越來越多,去年的時候父母給天晴的壓歲錢已經漲到兩千了。
吃完飯,妻子在收拾東西,我會臥室拿煙,才注意到臥室裡的床單和被褥已經換了套新的,原來那套也沒用一個月,所以這次換,我都能猜到是母子倆在這張床上做愛後流到床單上的精液和淫水不好處理,才換了一套。雖然知道母子倆的不齒事,但在我的床上做那種事,讓我心裡不禁產生一股怒氣。想著兒子在我和他媽平時睡的床上肏著他媽,感覺整個人冷了下來,是一種讓自己也恐懼的冷。
過了一會手機響起,拿起一看,是荌荌打來的。荌荌是我的侄女,準確說來是我妻子的堂姐的女兒。從小和我很黏糊,現在已經讀大一了,長得亭亭玉立,頗為漂亮。上禮拜放假了來這邊買電腦,因為一直覺得小丫頭對我有愛慕之情,所以在帶她逛街的時候,試著拉了拉手,摟了摟腰,雖然小丫頭表現得有些扭捏,但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心照不宣地,當我在帶他逛了一上午後,吃過午飯提議開間房間休息下,都是成年人了,她知道開間房間去休息以為著什麼,但她還是紅著臉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