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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附近的十里八鄉,我們實在沒有聽過“王小姐”這個名號!
跪在地上許久許久,直到周圍再也沒有什麼動靜,我們才起了身,輕輕推開院門,慢慢往屋裡走去,那破木門發出的“咯咯咯”的聲音,本來都早已習慣了,可這回聽著,只覺得是如此的刺耳。
不過幾步路的時間就走到了堂屋門前,表哥神色哀傷,伸手去推門。
“不要!”小白臉上前攔住表哥,“裡面有動靜!”
確實不對,門縫裡竟然隱隱有黑氣往外滲出!
是綠臉鬼!
“完了。”小白臉嘆息道;“她不會是以為是我們帶人來害她的吧?”
“燕子!”表哥低叫一聲,就要衝進門去!
“你瘋了嗎?”小白臉上去狠狠地拉住表哥,“綠臉鬼本身就是怨鬼,現在又以為我們要害她,估計早就被怨憤衝昏了所有的神智,成為凶煞,冒冒然進去,恐怕連屍身都不會留下!”
我聽了,連忙緊緊拉住表哥,一向精明的表哥此時竟然如此糊塗。
一隻很肥的花貓,從院牆上跳了下來,剛經過視窗的時候,忽然好像被什麼東西吸了過去,死死地貼在木頭窗欞上,花貓悽婉地哀叫著,然而那肥胖的身體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宛若被扎的車胎般癟了下去!一會兒那彷彿嬰兒骷髏般的身體,無聲無息地從視窗掉下地來。
三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乖乖,這血食吃得也太狠了吧。
我問小白臉道:“那現在怎麼辦?”當然,這個時候我是絕對不會惦記剩下的半鍋王八湯了。
小白臉從表哥懷裡掏出一打符紙,仔細挑了挑,從中揀出一張,往門上一貼。
“你想把她封在屋內?”我奇怪道,心裡很想提醒他,雖然鬼會不會穿牆不知道,不過怎麼也得在窗戶上再加上一張啊。
“不是,那是洩怨符紙,希望能有點用”小白臉嘆息道。
憑良心說,綠臉鬼其實也是一隻討債鬼,不過比那個七歲的亡魂怨氣大得不可以以道理計了,我們對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先前憑著表哥的人情,和她平安相處了個把月,這次恐怕連表哥都一氣怨恨上了,你想找她擺擺道理也完全行不通,除非和她成為同類後,才能自如無礙地交流,估計很少有人會願意這麼做。
說來也是奇怪,在老頭那裡一年的時間了,也就偶爾撞撞邪罷了,為何我們自己搞的時候,就遇到這麼多破事,還老是惹到不該惹的東西,明明我們已經很小心了啊。
“現在怎麼辦?”我問小白臉。
“到老頭那去想想辦法吧,暫時也沒別的路可走了。”小白臉愁道。
我們兩個一左一右拖著表哥,就要往前村去。
“等等!”表哥忽然掙脫我們,在我們狐疑的目光下,從懷裡又抽出一張符紙,吐口塗抹,沾到了門上,“大連頭的孫子怕是捱不了多久了,要是鬼差看到這裡這麼大的怨氣,會把綠臉鬼抓回去上刑的。”
鎖上院門,穿過彎彎曲曲的羊腸道,再過了幾個小巷,我們終於來到了老頭家,其實我心裡一直在懺悔,會不會是我們吃的王八它老人家也有些怨憤,才讓我們碰到這倒黴的事?
“哦,你們朝她下跪了?”老頭的樣子讓我們大吃一驚,身上穿藍色中山裝看不出來有沒有事,但臉上就青一塊紫一塊的。
“師傅,你被人打了?徒弟們幫你找場子去!”這種表忠心的時候,小白臉絕對不會放過。而且必定看過不少香港街頭片,連術語都會講了,鄉里面的錄影廳害死人啊。
“沒有!”老頭擺擺手,“為師只不過前日超度,和一隻有點道行的鬼過了幾招。”
看得出來,他其實很想表現出一種高人氣度,比如電影上滿臉仙氣的白鬍子老頭那樣,不過牽動疼處時的呲牙咧嘴,完全沒有配合出那高偉的形象。
“我說,你們朝她下跪了?”老頭又問道
“跪了,”儘管對於老頭糾纏於這個問題感到奇怪,我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了。
“雖然完全沒有必要,不過跪她倒也是應該的。”老頭點點頭。
“師傅,我們來找你,其實是燕子的事,太陽一下山就不好辦了。”表哥插嘴道。
天黑了還沒辦法,我們三個都得玩完。
“這個簡單!”
老頭拿起硃砂筆,抽出一張符紙,在上面龍飛鳳舞地寫道,應該是畫,因為都說畫符麼。
我湊過去一看,感覺完全都是畫得圈圈麼,這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