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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而結實的屁股在她兩腿中間向下賣力的起伏聳動,她(他)們在這個特殊的工作中都完全的投入了進去,我像一個樁子般的悄悄半立在床邊,妻子還未乾透的長髮把臉都遮蓋了起來,兩個白淨的乳房被那個壯實的小子握在手裡,(她)他們也一定知道我在旁邊,但都似乎當我在她(他)們身邊世界的虛空。
在近十分鐘的機械運動後,那個小子終於伏在她的身上,妻子把大腿根張的大大的,用小腿緊緊夾著他的腰,露出了屁股下墊著的枕頭,我一看到這個枕頭就想起了那天在家裡的情景,那個“播種者”似乎想要抽身起來,結果被我妻子緊緊夾著的腿奈何不了,他沒有再掙扎,於是便安心的趴在她的身上,好像把那個刺入她身體的“注射器”又向裡探深了一下,這樣又停留了大概六七分鐘,妻子把腿緩緩分了開來。
他的身子伸直了起來,回頭看了看我,接著把目光停在了丟在床邊的一堆衣物上,他敏捷的跳下床,順便還細心的給我妻子蓋上了毯子,他胯間陰影裡疲軟的玩意隨著他的動作跳躍晃盪著,他很快的穿上秋衣褲,又跑到外床去拿穿毛衣和外褲,整理好自己後,連我遞過的煙也沒接,開口就要走。
我沒忘記我的承諾,拿出500元“營養費”,他連連說不要,床上的妻子開口說:“小x,你拿著吧,你不拿你哥會介意的。”他在昏暗的夜燈下想了一下,終於接了下來,對我和我妻子互相道了再見,開啟門保險,很快的出了門。
我按上反扣,回床邊擰亮了床燈,妻子一下子在光線下被刺的眯起來眼睛,我於是又擰暗了一些,我掀開毯子開始審看“播種者”的遺痕,在床的邊上,雪白的床單上映著很深的一攤溼痕。
“他剛才已經出了一次,我只是用手幫他擼了幾下,他就射了,我趕緊用手接著那些然後往我那裡抹,可是沒用,根本就流不進去,就是弄的到處是粘乎乎的那些,所以我才讓他放了進來……”
“你不會喊我嗎?不是我帶了注射器嘛,把那些東西吸進去,再注進去不就行了。”
“那時他那麼緊張,你再一攙和,肯定會大家都很難堪的,所以我就自己做主了,其實我還不是為了早有個孩子啊……”
她一說孩子這幾個字眼,我就會好像沒有了反駁的餘地。
“不過他真的很喜歡這個事,他在進我的時候,一邊動一邊對我說,我要是把東西都給你,是不是你可以讓我做爸爸?我說是啊,你千萬不要留一點,都給我,我需要你的好種子,讓他們在我裡面結果,我會讓你從一個男孩變成真正的男人,做一個爸爸的。”
一聽這話,我就被刺激起來,把頭伏在妻子的陰戶間,剛剛這裡還是一個激戰的地方,現在已經平靜了下來,妻子安靜的躺在那裡,屁股被枕頭高高的墊起著,安詳的享受著剛才那股激射進去的精液現在已經液化成一道溫熱平緩的小流沿著成斜形的陰道向她暖溼潤嫩的子宮流去。
想想真是奇怪,因為我的不行,妻子的陰道竟然可以一次次的被一個又一個陌生的男人進入,還特別希望那些陌生男人的生殖排洩物一次次猛烈的噴射進妻子原來隱秘的私處,不同男人排出的精液竟然可以進入相同一個女人的陰道,攜帶著不同基因的精子群們將要和一個相同基因的卵子結合,我看著眼前似乎陌生又熟悉的細軟肉體,嗅著往日這密處好聞而攝人的洞府入口散發出的迷人體味,今天這裡卻是夾雜著另一個剛剛從這裡離開的陌生男人的體味。
從前只有我才能進入耕耘的柔軟的腔壁,前十幾分鍾就剛被別的男人肉柱似的東西颳著這裡的嫩肉抽出又插進,我現在知道天下的被稱為“烏龜”男人的心態莫不過我這時的心情了,我還要把自己的妻子獻到別的男人的“槍”下,並且讓他們在她裡面衝刺,最後將一梭梭平時被人唾棄的滾熱“子彈”完完全全的射進她的體腔,還要她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受用著這些男人排出的將永遠可能會給我帶上綠帽子的灰白,腥氣的濃稠的體液。
想的越來越多,激起了我另一種的慾望,我開始欲要躍躍的披掛上陣,但妻子拒絕了我,她對我說,不想再累了,還是好好的睡一覺吧。我想想也是,於是一邊用手拂著她那還溼漉潤滑的洞口,一邊把手將她的脖子探著我的肩膀,一對憧憬著美好夢想的夫妻沉沉在這個城市的角落睡去。
她這次如願以償的受了孕,那小子不知道哪個健壯的精子鑽入了我妻子排出的一粒美麗卵子的身軀,並且在她的子宮內開始茁壯的分裂發育和成長,我常常喜悅的想像著這個未來將出生孩子的模樣,我已經全忘了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