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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兒小心而利落迅速的護著王婉曦來到一處院牆下,自己蹲下讓王婉曦踩在她的肩上,再緩緩起身,王婉曦扶著牆頭,手腳並用,爬了上去,等她坐在牆頭上之後,鸞兒藉著她伸出的手微微一用力,便翻身上了牆,自己先一縱而下,再接住順著牆慢慢往下滑的王婉曦。出了院子,鸞兒小心的看了看四周之後,認準一個方向,拉著王婉曦倉皇離開。
“真費勁!她們怎麼這麼笨啊,我怎麼覺得放個人這麼費勁,比抓起來還要費神。”等她們走遠之後,幾個人從牆裡輕鬆的跳了出來,其中一個無奈的搖搖頭,道:“都提前一刻鐘敲了她們的窗子,將她們驚醒了,她們還不知道抓緊時間,抓緊機會往外跑,非要多那麼一個不算隱蔽的地洞裡當老鼠,害得我們又演一齣戲,真累!”
“我倒覺得還行,兩個弱女子,沒有束手就擒,沒有坐以待斃,而是想法子逃走,這就已經很難得了,你以為這世上的女子都和少將軍一樣啊!”另一人笑笑,又嘆氣道:“若世上的女子都像少將軍那麼厲害,我們還能有活路嗎?”
他的話引起一陣竊笑,他卻揮揮手,笑著道:“好了,她們有谷老大盯著,我們可以先回去睡覺了!”
“姑娘,我們無處可躲了!”鸞兒一臉死灰的看著王婉曦,道:“虎叔告訴奴婢的幾處藏身之所可能都被人給端了,門口沒有畫標記,我們過去極有可能是自投羅網。”
昨夜兩人倉皇的離開所住的地方之後,那都不敢去,就躲在街頭避風處撐了一晚,直到天明,很多地方開門做生意之後,才找了個僻靜的茶樓,要了一個包間。隨意的吃了點東西之後,鸞兒讓王婉曦留下休息,自己則出去轉了一圈。
除了他們住的那所宅子和祁家商號之外,虎叔還告訴了她們幾處可以落腳的地方,每天早上都有人在大門上畫標記,看那標記就能知道能不能過去,而鸞兒沒在門上發現標記,這說明那幾個地方可能已經不安全了。
“那些被抓的人一定被他們拷問了。”王婉曦苦笑一聲,對於這樣的結果,她並不是很意外,她昨夜硬撐著在街頭窩了一晚,而不是直接往這幾處去就是擔心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鸞兒看著王婉曦,道:“是想法子出城,到城外幾處躲藏還是另尋他法?姑娘,奴婢擔心城外的幾個地方也已經不安全了。”
“都到了這個地步,到哪裡都不安全了!”王婉曦苦笑一聲,懊惱道:“我不應該聽虎叔的話,我應該堅持自己的意見,堅持與他一道回京城的。”
“虎叔真不該將我們撇下!”鸞兒這個時候也恨極了將她們丟在幷州的虎叔,和王婉曦一樣,她也壓根就沒想到虎叔一行早就被人包了餃子,谷威是從那些人嘴裡拷問出了他們平時住的地方之後,一舉將這些地方都給端了的,至於說標記,那是不想她們自投羅網才沒畫的。
“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王婉曦也恨不得將虎叔千刀萬剮,她咬著牙,思索了一會,道:“鸞兒,你打聽傅立永的時候,可打聽到他是帶著誰來的幷州,你可認識?”
“奴婢擔心被認出來,沒有親自去打聽,打聽的人也沒有特意打聽小廝的名字!”鸞兒搖搖頭,微微遲疑了一下,道:“姑娘是想讓他幫忙嗎?姑娘,他在城門口帶了那麼久,恐怕整個幷州城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了,我們找他和自投羅網有什麼區別。”
鸞兒沒說出口的是萬一傅立永是給她們在明面上留的陷阱呢?那他們找上傅立永和飛蛾撲火有什麼不同?
“我知道,但是現在除了他,沒有任何人能幫我們了!”王婉曦苦笑一聲,鸞兒能想到這些,她又怎麼可能沒想到,她咬咬牙,道:“我們不找他,我給他一個地址,讓他來找我們。我們兩人分別躲在兩個地方,他身後無人跟蹤,我們就與他碰面,若是他身後有尾巴,我們不露頭也就是了。”
“那奴婢給您找紙筆去!”鸞兒一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傅立永能甩開那些跟蹤他的人最好,若是甩不開,那麼她們也就只是費些功夫而已。
“嗯!”王婉曦點點頭,這個時候,她為自己看到了傅立永,為她沒有漠視而是派人打聽了他的事情而感到慶幸。
鸞兒匆匆去匆匆回,手上拿了紙筆,王婉曦想了想,在紙上寫了三個地址,沒有落款,卻也沒有掩飾自己的字跡,傅立永若連她的字跡都認不出來,那麼也就沒有再見面的必要了。
王婉曦將寫了地址的紙捲起來,拿起桌子上的一塊棗泥糕,小心的將紙塞了進去,而後將一碟子棗泥糕遞給鸞兒,道:“你讓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