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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作嘔的樣子,只有趙江沒有變!
我一咬牙,伸手把照片抓了出來,死盯著趙江的臉道,「你有多遠滾多遠,嚇唬我是沒有用的,我不會讓你傷到娜娜一根汗毛!」
「我們走著瞧!」他說。
他?他說話?趙江在這裡嗎?
這一驚,我差點把顯像裝置撞倒,急忙撲過去把暗室的燈開啟,隨手拿起一瓶東西戒備著。然而,房間裡什麼也沒有。是幻覺嗎?不,那感覺太清楚了,而且他的聲音離我非常近,近得似乎就在我耳邊,近得--就在我的手裡!
我立即舉起照片看。只見前三張照片還是腐爛的樣子,趙江的臉也還是沒變。只是在我死盯著他的一瞬間猛地睜開了眼睛,並笑了起來!
憤怒和驚恐使我差點喪失理智,然而就在我要崩潰的瞬間,突然明白他是在打擊我戰勝他的信念,於是我拼命強迫自己冷靜。伸出雙手捏助相紙的兩端,眼睛毫不示弱地盯著他,雙手用力,把他的臉從中間撕開!
一瞬間,他的臉消失了。只剩下兩隻眼睛分別留在兩片斷裂的相紙上。
我也不敢再耽誤,急忙收拾了一下,就趕去了小禮堂。才一拐進湖邊的那條林間小路,就見包大同站在小石橋上。
「你晚了。」他說。
「別站在這裡說話,他會聽到。」我沒時間和他爭辯,邊說邊四處張望。
「看來我們拍到了靈異照片。」包大同瞄了一眼腳下,「站近點,他聽不見我們說什麼的。」
我低頭一看,見他在地上擺了一圈石子,石子周圍還畫了些花草樣的東西。我明白那可能是結界類的東西,連忙一腳踏入,把照片塞在包大同手裡,把在暗房的事簡略說了一下。
「放心,他沒和你去暗房,不過是用了點小法術來使他看得到你罷了。就好像--可視電話什麼的。」
「我看像放像機,照片竟然也會動的。依我看,他大概知道我們在盯他,所以才會示威。你在湖邊埋了那麼多符咒石頭,到底有沒有用?」
「怎麼會沒用?」包大同聳聳肩,「不過這是不能困住他的,是為了消除他收集水的陰氣提升法力。他現在這個狀態,你我聯手,勉強防守是沒問題的,假如給他借到力量,咱們就要一起嗚呼哀哉了!」
「不管怎麼說,我要保護娜娜!」我咬牙切齒地說,「本來他死的的時候,我還很同情呢。可是他的悲慘並不能成為他害人的理由。」
「說得好!」包大同說,「我們不過在昨天才知道他在作祟,不過從另一方面講,他今天才知道我們在盯他,在準備方面我們站在同一起跑點上。可是我猜他明天不會動手,而後天阿瞻就回來了,到時候只有他怕我們。」
「明天為什麼不會動手?」我問。
「明天是正式演出,看在女主角是校花的份上,明天的小禮堂會人滿為患的。都是年輕人,陽氣旺盛,別說是趙江,就是當年的段錦也不敢在這時候出來。」包大同自信地說,「學校裡出不了事,跟到外面也沒他的好處!」
「這麼說今晚的彩排是他唯一的機會?」
「我也是剛想到,不然也不用緊張了半天。」包大同搔了搔頭,「可是今晚會是很兇險呢,我們一定要小心。你先去接娜娜吧,我去後臺轉一圈,然後今晚你守臺前,我守臺後。」他說著一彎身,把放在地上的一個小布袋遞給我。
「裡面是我畫了符咒的石頭,不好意思,效果不是很理想,但打擊普通的靈體是足夠了。哦,那根木棒是桃花棒,可以辟邪!唉,城裡的桃樹可真難找,我又不會雕刻,你湊合著用吧。」
「普通靈體?你是說他有幫手?」我皺眉。
「不是幫手,是被趙江驅策的。那小孩和民工被他吃了魂,我猜就是小玲了,你手下留情吧,她是可憐人!」
我點點頭,把那不倫不類的布袋抓在手裡,去接娜娜了。 由於是最後一場排練,所以是和平常不太一樣的。平時大家就穿著自己的衣服,演好自己的角色就行,假如中間出錯,也會立即停下來糾正或者研究討論。可是今天的排練其實是試演,同學們會穿著戲中的服裝,完整的演出這一場戲,就和真正演出是一樣的,中間也不會停。
我坐在最前一排的靠近左側的位置,那邊有樓梯可以通到舞臺上,假如出什麼事的話,我可以儘快跑上去救人。包大同早已混到後臺了,憑藉著他的個人魅力,和管服裝、道具的兩個小妹妹打成了一片,現在是作為編外劇組成員守在後面。
話劇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