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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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峰綺禮,你是否願意娶克勞蒂亞·奧爾黛西亞為妻,按照聖經的教訓與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結為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
男人在病弱的女人面前蹲下身,帶著不易察覺的遲疑與空洞眼神回應。
“是的,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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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理所應當要經歷的事情,他們幾乎同時經歷著。
缺少了至關重要的真實情感,只是以“正確”為理由,繼續在自己的道路上走下去。
執念快被忘卻之時,他們——相遇了。
以第四次聖盃戰爭之名,以同盟者之名,他們拉開了最為諷刺的戰爭序幕。
作者有話要說:
☆、往復
“初次見面,鄙人遠坂時臣,實在是有要事相托,所以才勞煩令尊將你帶到此地……”
面前的男人從頭到尾都用著十分尊謹的敬語,這很難讓人產生什麼不快的感覺,但在綺禮眼裡,這個男人總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呢……
綺禮思考著,從外貌來看,這個叫做遠坂時臣的男人可以說是一絲不苟,從領結到皮鞋都不染一絲灰塵,舉手投足間也透露著從容、豁達而優雅的氣息,別說是挑毛病,不論換成誰都不會改變對他的良好印象吧。
成熟穩重,儀表堂堂。
令綺禮感到驚訝的是,這個男人從見面一開始就自稱自己是“魔術師”。對於他和父親言峰璃正這樣的聖職者來說,打擊包括異端在內的魔術師是他們的義務與職責。雖說目前聖堂教會和魔術協會透過交換協議暫時保持了和平,但像現在這樣處在同一室內商討事情的狀況,基本是不可能的。
據父親璃正所說,遠坂家身為魔術師世家的同時,自古以來就與教會有淵源。加上父輩都是友人的關係,態度放緩是理所當然的。
……稍稍走神的綺禮將注意力放回時臣正在說明的事情上,恰到好處地提出了疑問。
“令咒?”
“就是出現在你右手的紋路,那就是被聖盃選上的證明,為了統領‘Servant’而被賜予的聖痕——綺禮君。”
在逐漸瞭解自己將要參與的事情的同時,綺禮在心底裡默默拿面前的男人和‘他’開始比較。這是從他還是代行者時就養成的習慣,很可惜的是一直被教會任命去處決的異端魔術師不是精神失常者、就是執意於研究魔術師理論的無趣之人,所以到現在他都未找到與記憶中的那個人特徵相符、甚至是相似的傢伙。
而這個叫遠坂時臣的男人,恐怕也是屬於為了探求根源而一直兢兢業業的魔術師型別吧。
……很失落。
參與聖盃戰爭也無所謂,這個世界上,難道就沒有一個能稍微瞭解自己的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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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鄙人遠坂時臣,實在是有要事相托,所以才勞煩令尊將你帶到此地……”
就在剛才,連時臣自己也未察覺到自己似乎特地強調了“初次見面”這幾個字。好在多年磨練出來的沉穩幫其穩定下了有些紊亂的心緒,他才繼續有條不紊地說了下去。
餘光悄悄打量著早已長大成人的綺禮,時臣心裡不自覺地泛上一股心酸。
如此挺拔,堅毅,除去還是一樣無神的眼瞳與幾乎沒什麼變化的冷漠面孔外,他真的切切實實地成長為了一個人值得別人去信賴與依靠的人。
至少時臣是這麼覺得的。
在從璃正神父那得知他也被聖盃選為Master的時候,一種“這絕對是命運的安排”的感覺無比強烈地撼動著時臣的內心,也間接地導致時臣在最短時間內就趕到了義大利的別墅,與闊別許久的綺禮相見。
能感受到綺禮的目光時不時的打探自己,明知這一點的時臣沒有在表面露出絲毫痕跡,也沒有去計較綺禮在他說明過程中偶爾的出神。
刻意不想被綺禮認出的時臣想起了今天早上發生的小插曲。
8:00
在洗漱間的鏡子前站著,維持著捏著小鬍子的姿勢足足十多分鐘。
8:20
換好衣服,準備迎接快抵達別墅的言峰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