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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尷尬?
可是,兇手是從什麼地方進去的,這一點竟然連身為羅金漢保鏢的戰鐵兒都說不清楚,這真是一件咄咄怪事……
不過,邢雲松剛才仔細傾聽了戰鐵兒和郭克明的對話,從他們的對話中,他似乎覺得這間密室裡一定還有更為隱秘的東西存在。
這種更為隱秘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
邢雲松再次將密室打量了一圈,認為在這間密室裡,除了那個壁櫥,看上去幾乎沒有什麼隱秘的地方。
剛才在勘察現場的過程中,他已經對那個壁櫥裡裡外外的細細觀察了好長時間,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跡象。
這又是怎麼回事?那個更為隱秘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在那裡呢?
“姑娘,你過去是不是對這間密室有所瞭解?”邢雲松問戰鐵兒。
戰鐵兒看了一眼邢雲松。她從邢雲松那雙深沉、精明的眼睛裡,看出了他是一個比詢問她的郭克明更重要、更厲害的人物。但她覺得邢雲松不像是那種刁鑽古怪的人。最起碼,從相貌上看,他比郭克明給她的感覺要好得多。
戰鐵兒隨口說道:“不瞭解。”
她見邢雲松臉上露出的疑惑神情,她又強調地說:“真的,我雖然知道這裡有一間密室,但我過去從來沒有進來過一次。”
郭克明看到戰鐵兒把關注的目光落到了邢雲松的身上,一方面想在他對戰鐵兒找不出更多的詢問理由時,讓邢雲松幫他從戰鐵兒的身上找到突破口,一方面又覺得那樣會讓邢雲松把詢問戰鐵兒的先機搶走。
如果邢雲松真的在這裡問出了什麼重要的線索,那樣,他就會在史紀法和曲學正這些人面前顯得他無能。
他不甘心地對戰鐵兒胡亂問道:“你既然知道這裡有密室,為什麼不在這裡守候,反而去睡覺……”
戰鐵兒搖搖頭說:“我昨天夜裡睡得並不好。”
“為什麼?”
戰鐵兒說:“昨天夜裡,先是雲夢夫人到這裡來鬧騰了一陣,到了十二點多才離開,攪得我心緒不寧。我剛要入睡,藏獒又叫了起來,我便起來巡邏了一圈……因此,我似乎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由於我一直擔心羅金漢會出什麼事情,所以我翻來覆去的始終睡不著……”
郭克明又問戰鐵兒:“你們老闆的那隻藏獒呢?”
戰鐵兒說:“已經被關在樓後面的籠子裡了。”
“那麼……”
郭克明感到對戰鐵兒已經無話可問,從戰鐵兒的身上再也找不出一絲的破綻,便揮了揮手,說:“你先出去,老老實實地在你那個小屋裡待著,等待我的再次詢問。”
第十一章 十分棘手 1
戰鐵兒出去以後,郭克明像是又一次被失望所打敗了似的,皺著眉頭在密室裡踱了幾步,心緒越來越煩亂。
邢雲松也有些失望地坐到了沙發上,只用眼睛對著室內那些可以引起他懷疑的地方看來看去,默默地思索著什麼。他那寬闊的額頭因汗水的沁潤而顯得油亮。
無奈之下,郭克明再次把希望的目光轉向了邢雲松。雖然他和邢雲松在許多問題上的看法不一致,但原來在市公安局刑警隊的時候,邢雲松的偵破技術和經驗他是知道的。在這樣的關鍵時刻,他為什麼就不能像他的許多崇拜者那樣,虛心地向他求教一下呢?
有些疲憊地說:“唉!這真是一件棘手的命案……”
邢雲松沒有說話。
郭克明向邢雲松湊過去,和他並肩坐在沙發上,聲音沙啞地問道:“老邢,剛才你從戰鐵兒的話裡聽出了什麼?”
邢雲松一副認真思索的表情,過了好久,才對郭克明說:“她說的沒錯,兇手根本不可能從這門口進來。”
郭克明差點說出 “他總不會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吧?”那句話。
他剋制著自己內心的焦急,壓抑地問:“那麼,你認為他是從那裡進來的呢?”
邢雲松說:“我也說不清楚,這實在是一種非常怪異的殺人案件。”
郭克*裡說:“你這簡直是和戰鐵兒一個鼻孔裡說話。”
他為了不使自己顯得太尷尬,又問邢雲松:“老邢,你難道就沒從這裡面看出了什麼新的線索……”
邢雲松沒有直接回答郭克明,他的表情中似乎充滿了更多的憂慮。
郭克明知道邢雲松在許多問題考慮的還不十分成熟的時候,一般是不會輕易發表自己的意見的。所以,他也就不好再問下去了。
他無奈地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