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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從而達到自己的性行為。這種現象,大多是發生在像羅金漢這種年齡的人身上。因為他們的精力不及,就只有採取種種有悖於常理的行為來刺激自己……”
邢雲松說:“那可不是什麼樂趣。”
郭克明說:“我認為阿依古麗的死亡與這種遊戲有關。她脖子上留下了繩子勒出的痕跡。這在不以殺人為目的的性窒息中是很典型的。”
邢雲松問:“你認為發生這種事情,是阿依古麗心甘情願的嗎?”
郭克明思量著說:“她應該是心甘情願的吧,否則,羅金漢是不可能那麼容易地將她綁起來的。”
邢雲松不可理解地搖了搖頭說:“我認為,稍微有點理智的人,是不可能甘心如此受辱的。”
“你是說:阿依古麗是被羅金漢逼的?”
“他肯定會逼她,但我從阿依古麗的面相上看,她絕不是一個在威逼下那麼容易就犯的人。”
郭克明暗暗地讚歎著邢雲松看人的高明。
對阿依古麗的個性他當然是瞭解的,這個激情如火,而又有些*不羈的新疆女郎,確實帶有一種不受任何約束,我行我素,視死如歸的豪氣,如果羅金漢真的讓她那麼輕易的就範,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麼,她為什麼會被羅金漢綁起來呢?
第七章 疑問重重 1
那個年輕的驗屍員曲學正來到邢雲松和郭克明的面前,向兩人彙報說:“從屍體檢驗上看:男性被害人死因是被刺殺,女性被害人是被用繩子勒死的;從屍體的僵硬程度上看,死亡的時間是昨天晚上深夜,差不多是一點到兩點左右。”
郭克明問:“這麼就可以肯定地說:被害人都是受到了侵犯而死的?”
曲學正說:“這是肯定的。”
邢雲松問道:“你還有什麼發現?”
曲學正說:“我在女性被害者被綁住的胳膊上,發現了一個針眼,從被害人左臂上留有注射針孔的痕跡來看,好像事先有人替她注射過什麼東西,至於是什麼藥物,還必須等化驗結果出來才能確定。”
邢雲松對曲學正簡潔,準確的彙報表示了肯定,特別對他所說的那個針孔,引起了他的興趣。
他接著問道:“你認為對阿依古麗注射針劑,是在他們上床之前還是以後?”
曲學正說:“我想,應該在上床之前。”
邢雲松點了點頭,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就是了。”
郭克明問道:“是什麼?”
邢雲松說:“應該是羅金漢先給阿依古麗注射了針劑,讓她昏迷了以後,才將她捆綁在了床上,對她施行著虐待般的凌辱,最後才勒死她。”
郭克明的頭一下子脹大了起來。“這麼說,羅金漢不是因為在他那種特殊的*遊戲中失手害死了阿依古麗,而是故意害死了阿依古麗嗎?”
邢雲松臉色陰沉地說:“現在還不能斷定,等化驗報告出來以後再說吧。”
郭克明的心裡又是一陣不安,他心裡想:如果阿依古麗不是被羅金漢故意殺死的,而是死於一種*的遊戲當中,這樣,他可以將她的死因排除於這個刑事犯罪之外。但如果是羅金漢故意地害死了阿依古麗,在這起刑事案件中,不就多了一個死亡人員了嗎?多一個人和少一個人,其案件的嚴重程度是不一樣的。
這要讓上面知道了,對他這裡的治安工作先進單位的榮譽稱號又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呢?
羅金漢為什麼要故意害死阿依古麗?
他害死阿依古麗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郭克明看著邢雲松喃喃地說:“這樣一來,豈不是使得這一案件變的更加複雜了嗎?”
邢雲松依然像是深思熟慮地說:“這的確是一件十分複雜的命案。”
郭克明聽邢雲松這樣說,更覺得自身的壓力在加大。
他一方面對眼前這個案件有種力不從心,無能為力的感覺,需要邢雲松的幫助。一方面又覺得邢雲松在對他故弄玄虛,在加重著案件的難度。
在過去他和邢雲松同在市局刑警隊共處了七八年,那時候,就覺得這個人的思維過於複雜。本來有些看上去非常簡單的案件,他總是要提出許多複雜的疑問,使得整個案情變得疑難重重。他雖然早就對他的這些思維方式看不慣,但在這種時候,他又覺得必須要依靠邢雲松的合作。不管怎麼說,邢雲松的破案經驗還是比他要豐富的多的。 。。
第七章 疑問重重 2
郭克明漫無目的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