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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剝了個一乾二淨,隨後拖著死人的雙腿,拖入了陰森的巷道之中,只是在路過的地上留下了一道道淺顯的血痕。
髒亂、黑暗、絕望——
這便是棄區!
叮鈴鈴——
一陣清風吹來,吹動了馬車上的角燈,也吹動了角燈下掛著的木牌下的風鈴,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只見那木牌翻動著蕩來晃去,兩個如血般殷紅的字型書寫著‘三化’二字。
“水——”昏沉的頭,乾澀的嗓子異常難受,鳳天羽啞著嗓子喊了一個字,立刻就感覺到身子被微微扶起,入喉的冰涼液體,讓她貪婪的不由多喝了幾口後,方才讓昏沉的腦袋有了幾分清醒,也睜開了那雙緊閉的雙眸,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熟悉又陌生的容顏。
怎會是他!
她不是在家嗎?
為什麼她醒來之後不見華怡、華樂還有紅梅,反倒是這個男人出現在眼前。
“你——”鳳天羽掙扎著想要起來,可身子方才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瞬間再度軟倒在那人的懷中。
“別動,你中了軟骨散,剛剛服了解藥,身體還太過虛弱,不宜亂動。”低啞而漠然的嗓音響起,一雙強有力的臂膀卻是那般自然的圈著鳳天羽的身子,將她的頭枕在他的臂彎處,而她的身子此刻正姿態曖昧的坐在他強而有力的大腿之上,如同一個嬰孩一般,被他圈在懷中,讓她只能以仰視的姿態望著他。那姿勢親暱而曖昧,更別提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居然,居然——
鳳天羽的臉,紅了又黑,怒視著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
“你將我放到一側。”鳳天羽咬牙切齒的說道。
“車子太小。”男人的眼淡淡一掃鳳天羽,丟下這麼一句話,根本一絲想要放開的想法都沒有。
“那你讓我坐在車廂處,我靠著坐在角落就好。”鳳天羽急道。
“你在怕我?”男子的臉忽而湊前一點,唇角微微上揚,眼中竟有一絲戲謔的味道。
“是,我怕了!”鳳天羽咬牙道,哪怕那雙清亮的眸子中滿是怒火。
“那可就難辦了,我可是對你深有好感的。”忽而伸過來的指尖順著鳳天羽的臉頰輕輕划動著,落在了她的頸項處,輕輕的轉著圈圈。
“混蛋,放開我。”鳳天羽揚手就想給這無恥之徒一巴掌,奈何手還未抬起,卻如同麵條一般軟趴趴的跌落在身上,嚇到了鳳天羽,已然不復之前那惱怒的神色。
“這是怎麼會?為什麼我的手會這樣。”鳳天羽真的嚇到了,她無論在如何大膽也想象不到自己的手臂會有那麼一天,好似無骨的麵條一般,抬起不過十公分的高度,就出現了令人驚悚的場景。
那種弧度,那種彎曲後的不規則模樣,怎麼看都不可能是個人能夠辦到的事情。
手臂都如此了,那她的身子呢?她肚子裡的孩子呢?
一瞬間,鳳天羽忘了生氣,而是蒼白著臉,抬眼望著這個雖然有著冒犯自己之嫌,卻又成了她此刻唯一救命稻草的人,追問道:“我的身子到底是怎回事?為什麼會這樣?我的孩子它,它……”那最後的話鳳天羽實在問不出來,她怕呀。
三兒與璞兒的事情已經弄得她心力交瘁,這會連自己的親身骨肉若是再出點什麼事情,讓她如何是好。
“這特製的軟骨散雖然特別,卻非不能解。對你出手的人並不想你死,若非如此,下在你家水缸裡的軟骨散就不會只是用來針對孕婦才會生效的毒藥。你能沒事也算是命大,若非你體內有股奇怪的能量在抵禦著毒素的蔓延,也等不到我發現,此刻的你,全身骨骼就不僅僅只是變得柔軟而是直接化作一灘水。”
鳳天羽的臉瞬間灰白一片。
全身的骨頭都化成水?若真如此,她還不如死掉算了。
到底是誰這般狠毒,竟然這樣待她?
是自己大悲寺的所舉引來的禍事?亦或是在什麼時候不自覺得罪了什麼人?
鳳天羽緊抿唇瓣,恨自己的無用。
若是她做人低調一些,哪怕生活過得窮點,是否就能夠避過這些劫數?
“這毒解了?”鳳天羽問道。
“解了。”
“我的身體不能亂移動嗎?”鳳天羽問道。
雖說這男人是好意之舉,可這姿勢實在是令她不喜。更何況,這個男人根本不打算掩飾自己的**,更是讓她情何以堪。
“不能。”男人答得果斷。
鳳天羽一陣無語後,最終化作一聲嘆息,只能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