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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的藏寶圖反應過度了。
東海蛟禍未平,西北又出變故,他總覺得這些事不是巧合。
半個月後,兩封江南奏表羅在了隆安皇帝李豐面前。
李豐敲了敲桌子,旁邊一個四十來歲、留長鬚的男子立刻上前,替他調亮了汽燈,此人正是皇上的親舅,名叫王裹,當今第一寵臣。
李豐開啟上面的摺子,正是姚鎮當日與顧昀商量的說辭,隱去玄鐵營和臨淵閣,將江南大小官員馬屁從上到下拍了個遍,最後歌功頌德一番,皇帝看完後沒說什麼,拿起第二封摺子。
第二封卻是一封密奏,說辭與上一篇截然不同,上書:“海上剿匪之日,安定侯及玄鷹、玄甲數十人現身東海,拿下賊首,據賊首招供,叛軍海蛟上令有一女子,行蹤詭秘,疑似臨淵閣之人,似是顧昀舊識。”
李豐看完以後什麼話也沒說,順手將兩份奏摺遞給了王裹。
王國舅飛快地看完,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李豐陰晴不定的神色,揣度著他的意思開口道:“這……皇上,安定侯牽扯其中,雖然有功無過,但這擅離職守,也……”
李豐:“他有玄鷹可一日千里,縱橫中原不過幾天的事,雖擅離職守,但也不算特別有失分寸,只是朕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巧,安定侯在其中扮演了一個什麼角色?”
王裹眼皮一跳,意識到了什麼。
李豐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案頭:“還有臨淵閣——臨淵閣隱匿江湖多年,為什麼突然現身?顧昀什麼時候和這些人扯上聯絡的?”
臨淵閣,盛世不出,出必逢亂。
王裹深吸一口氣:“皇上是說那顧昀心懷不軌——”
李豐斜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國舅想哪去了,十六皇叔從小和朕一起長大,彈壓叛逆立下大功,你這麼想,豈不是要寒了忠臣的心?”
王裹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一時只敢附和,沒敢接話。
李豐:“只是我大梁萬里河山,南北四方全仗他一人,豈非要累死朕的小皇叔嗎?朕想著,也是該找人替他分分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