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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放下了心中的疑慮,動身北上。
不過想起他那寶貝乾兒子總算肯跟他回去,侯府又要熱鬧了,他又對“回京”有些期盼起來。
“他長大以後招人喜歡多了,”顧昀偷偷老懷甚慰地跟沈易說,“就是突然一下變這麼懂事,我都有點不習慣。”
“賤。”沈易言簡意賅地評價道,然後如願以償地捱了一鞭。
沈易又問道:“對了,抓了傅志誠,你打算怎麼辦?”
顧昀玩笑神色收了收,沉默片刻,正色道:“季平,其實這些年我時常想,你跟著我,是不是有點浪費才華。”
沈易默默地看了他一眼。
顧昀:“你博古通今,文可入翰林,武能安一方,在靈樞院與玄鐵營沉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該出頭了……”
儘管長庚已經分析過,但乍聽他這麼一說,沈易心裡還是動容的。
兩個人又是同袍又是朋友,雖然是可託妻託孤的過命之交,但顧昀的狗嘴裡老也吐不出象牙來,從未當面跟他直白地表達過欣賞。
沈易眼眶一時有些發燙:“子熹,其實你不必……”
“再者我也很過意不去,”顧昀又誠懇地補充道,“你說我這樣一個天生爹孃養的美男子,總在旁邊擋你的桃花,害你這些年來一直光成了老光棍,真是……嘖,太對不住了。”
沈易:“……”
這“天生爹孃養的美男子”一天兩句的正經話份額說完了,眼看著就要進入扯淡內容,沈易只好潦草地收拾起卡到嗓子眼的一腔衷腸,“呸”了一聲,夾馬腹跑了。
長庚在不遠處看見,趕忙趁機跑過來,佔了沈易的位置,與顧昀並轡而行:“沈將軍怎麼又給氣跑了?”
顧昀似笑非笑地摸了摸鼻子。
長庚看見他的輕裘甲上沾了一片葉子,便伸手替他摘了下來,細心地說道:“義父,甲再輕也四十來斤呢,摘下來鬆快鬆快吧?”
顧昀沒反對,由著長庚伸手幫著把輕裘甲拆開,一一卸下來,人離得太近,兩匹馬不知怎麼地看對了眼,居然互相纏綿起來。
顧昀騰出一隻手來撥了一下自己的馬頭,訓斥道:“別耍流氓。”
他臂上甲正卸了一半,這樣輕輕一甩,便差點從手腕上晃飛出去,還將袖子裡的一樣東西給帶了出來。
長庚眼疾手快地接在手裡,發現那居然是一支粗製濫造的小竹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