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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戒這時候看著我:“你怎麼啦?怎麼呆呆的?”
“沒什麼,我好像看見船了,大船……”我不知道自己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說給他聽。
“你不要是有幻覺了吧?昨天晚上沒睡好?”可心嘴裡塞著臭豆腐還不忘來幫我分析。
“那也說不定真有呢,以前我看過一個故事啊,說其實同時存在很多時空,也就是說在同一個地方,不同的時間都共同的存在著,只不過我們不一定能看到……”簡單不知道什麼時候聽見我們說話了,喋喋不休的跟我們說他的時空理論,我們都一副懶的理他的樣子,他也自覺沒趣,繼續跟搖船的老爺爺聊天去了。
不知為何我突然唱起歌來,不記得名字,也不記得是誰唱的,那如秋風掃竹葉的悲涼,卻讓我認真的記得他的旋律:“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遙遙,盼過昨宵,又盼今宵,盼來盼去魂也消,夢也渺渺,人也渺渺,天若有情天亦老,歌不成歌,調不成調,風雨瀟瀟愁多少。”
聲音清麗,似乎不是我的聲音。遠遠的有人鼓掌,原來真有條大船從我們背後開過來了。
想起某次下午在人民廣場的音樂噴泉坐著等人,無聊的唱歌,後來居然有人丟硬幣給我,真是丟臉,我就那麼像賣唱的女子嘛???
“幹嘛唱這麼悲涼的歌,好好的心情都給你破壞了。”可心終於吃完了她那一大堆臭豆腐,抽出空來跟我說話。
“不唱了,呵呵。”我吐吐舌頭。
“送給你們兩個。”三戒把他剛才買的髮夾遞過來。
“哦,原來是送給我們的呀,那還保密。”可心接過來,遞給我一個。
“可以避邪的。反正我到了南京就覺得心神不寧,有防總比沒防好。我們最後一站才是靈谷寺,去了那裡你們自己再買別的東西吧。”
從船上下來,又在夫子廟逛了一會,簡單突然想起一個問題:“蘇姜呢?蘇姜到什麼地方去了?”
到底蘇姜是什麼時候不見了的,我們還真的沒有覺察到,似乎,在麥當勞吃冰激凌的時候還是人家付的錢,什麼時候就不見了了?
“嗯,買臭豆腐的時候還在,就是他給我們介紹說夫子廟的臭豆腐很好吃……”可心回憶著。
“然後呢?買桃木夾子……好像買桃木夾子的時候就沒聽見他說話了。”簡單終於想起來。
於是我們直奔剛才買桃木夾子的地方,問過攤主,卻說來的時候就我們四個人,夫子廟就那麼點地方,人卻多得要命,我們只好一路找下去,找遍了夫子廟也沒找到,簡單打電話去他宿舍,卻說沒回來過,正急的要命的時候突然看見巡邏的警察。
跑過去跟巡警說明了情況,巡警卻笑起來:“剛才也有一個學生跑過來找我們說同伴找不到了,現在在門口的治安亭等呢,恐怕就是你們的同伴吧。”
跑去一看,果然就是……
虛驚一場。還以為南京這地方由於歷史原因冤魂很多,蘇姜被鬼抓去了呢!
玩了這麼久,也都有些累了,便打車林大,他們送我們到樓下,蘇姜的女同學下來接我們,又在樓下確定了明天的路線和出發時間,才散去。
晚上躺在林大女生宿舍裡面,雖然很累,卻怎麼也睡不著,那個女生也很興奮,給我講了一夜林大的鬼故事,直到早晨五點多,三個人才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被鬧鈴吵醒的時候已經是9:30,約好10:00出發,我們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掙扎著爬起來去洗漱,下樓的時候他們已經在那裡等了。
今天的第一站是雨花臺。小時候媽媽到南京出差在雨花臺買了些雨花石給我,還騙我說雨花石上面的紅色斑點是烈士的鮮血染成的,我還對它崇敬了半天,後來長大的當然知道不是,現在站在雨花臺,也別有一番感受。
(略去n字,不然該被人說我寫的是遊記了)
第二天和第三天我們都在南京玩,去了……(就是那些旅遊景點啦),第四天我們終於到了靈谷寺。
靈谷寺門前正在熱熱鬧鬧地搞素食美食節,深松居、綠柳居、劉長興都租了位子,到處是豆製品,素雞素鴨,蘭花幹,各種小炒。看見一個蘭州拉麵,招牌上有牛羊肉,以為也是豆製品,好奇過去一看,竟然是真品。走進去,寺的旁邊,齋菜老店深松居在焉,吃客雲集,價格適中。在蘇州虎丘也是這樣,很實惠,不象鬧市中的齋菜館,笑面宰人,毫無慈悲心。
靈谷寺旁邊是中山陵和明孝陵,我們前天去過了,相比之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