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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人,他已經死了十幾年了,本來他這種情況早就能夠去投胎了,可是因為他的屍體還沒有火化,所以他一直有牽掛,不肯去投胎。不過他真的一直非常安分,像你們今天碰到的這種情況還真沒有人碰見過。我懷疑他現在也被控制了。樓頂上的十二個冤魂現在已經不復存在,估計以後也不會再有人被幻境迷惑掉下樓去了。那棟樓的二樓很奇怪,沒有鬼,平常晚上也沒有人,沒有人到那裡去自修,聽說是因為口腔系的一個解剖室在二樓的頂頭,有一次他們上解剖課,嫌解剖室空氣不好,就把屍體拉到走廊裡面來解剖了,從那以後,就沒有人在二樓自修了,這樣一來,那裡人氣就非常弱,按理來說,那裡人少,就應該鬼多才對,可是偏偏這棟樓裡面,每一層都有鬼,就是二樓沒有鬼!我覺得二樓很有問題。”
“二樓會不會是個什麼交界?今天我和簡單走樓梯下來,在三樓四樓燈光忽明忽暗,好像進入了一個結界,可是走到二樓就好了,但是離開二樓,卻直接走到地下室。也就是說,從二樓往下,又是一個結界,也許有什麼高人,在二樓設了屏障。”我想起今天走樓梯的經歷。
“是呀是呀,從二樓下來,明明只有一條樓梯可以走,怎麼會憑空出來一條直接通地下室的樓梯呢?而且在我們走下最後一個樓梯之前,看到的景象都還是一樓,走下最後一個樓梯,馬上就變成了地下室的景象。”簡單幫我回憶。
“照你們說的情況,二樓很像是被設了屏障,但是這個屏障卻不會是人設下的,至少不是佛道兩派的人設下的,因為如果有佛道兩派設下的屏障的話,我們身上的法器會有感應的,說不定,看似最風平浪靜的二樓,偏偏是最兇險的地方。沈芳,你比較瞭解裡面的地形,說說二樓除了口腔系的解剖教室,還有什麼?”三戒問道。
“頂頭是解剖教室,然後過來是樓梯,然後廁所,然後教師休息室,然後幾間普通教室,然後樓梯,然後有間音像教室,然後樓梯,然後又是幾間普通教室,然後廁所,樓梯,哦,對了,樓梯旁邊有個比一般教室小一點的教室,是一個標本陳列室。”沈芳回憶著二樓的整個地圖。
“為什麼把標本陳列室和解剖教室分開那麼遠呢?以前我聽說一般都是把標本陳列在解剖教室裡面的嘛!”簡單不解的撓撓頭。
“我也不知道,本來好像是在一起的,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分開了,而且那個陳列室好像很久沒用過了。”沈芳說。
“你進去過嗎?”我問沈芳。
“沒有,我雖然是鬼,可是還是不想看那些支離破碎的人體。呵呵。”沈芳笑了,如果看得見,我想她還會吐吐舌頭。
“我猜想,問題就出在那個標本陳列室。明天白天我去看看。”三戒說。
“能進去麼?”我問。
“好像有個老師一直在裡面的,可能就是負責看管那個陳列室的老師。”沈芳說。
“那就一切明天再說啦,上鬧鐘,睡覺咯……”簡單開始往床上倒。
我雖然累,卻睡不著,轉過身時,三戒在旁邊的床上,也睜大眼睛看著我。
我招手讓他過來,他我床邊坐下:“也睡不著嗎?”
“嗯,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我也坐起來。
“什麼事情?”三戒問。
“我以前中學的事情,聽說曾經有女孩子莫名其妙的失蹤,沒有任何痕跡,沒有掙扎,什麼都沒有,就是失蹤了。”我說,然後把堂哥講給我的故事講給三戒聽。
“她們也有可能走入了未知的結界,就像我們在明孝陵一樣,雖然我們還在那個空間,可是卻沒有人能看見我們,而我們看到的世界也跟大家所看到的世界不一樣,她們也許還活著,只不過是在我們不知道的某個世界。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她們碰上了什麼妖物,吸盡了她們的精血,然後把她們棄屍在很遠的地方,或者掩埋,我聽說有很多妖啊,精阿的東西都可以讓地面瞬間裂開再瞬間複合,這樣要讓屍體消失真的是很容易。不過也許有其他的可能啦,沒去看過那地方,我可不敢亂下結論。”三戒說。
“我們學校,有很多很多的槐樹,還有柳樹。”我想起來,又補充道。
“那就難怪有稀奇古怪的事情發生了,槐樹是最容易招鬼的,柳樹是最容易成精的,不過還沒聽說槐樹柳樹需要屍體做肥料,你要說這種事情發生在我們現在的大學吧,還很容易理解,我們學校有那麼多櫻花樹。那等放假了我陪你回去看看咯。”三戒輕輕的拍拍我的肩膀。
我看看錶,三點整。